第三百七十八章 原諒我
他說完這話之後我就更懵了,什麽叫做我們的記憶被抹去了?
我問首領道:“你是怎麽找到我們並且知道我們的記憶被抹了的?”首領依舊笑的很是和藹,他說到:“是馬大姐找到了我,告訴我說你們跑去瀑布那邊找老薑了,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你和吉書桃姑娘躺在地上,老薑和旺財就站在你們旁邊,往你們身上貼符咒。”
根據首領所說,等他們走近了之後才聽到旺財,也就是那個修煉了邪術的陰陽師說要把我們的記憶全都抹去,首領他們人多力量大,一過去就把那兩個人嚇跑了,我們這才得以被救。
雖然有點玄幻,但是至少我和吉書桃是安全出來了。
從首領這裏離開之後,我和吉書桃便去了小梅的家裏,她依舊和自己的媽媽過著安穩而幸福的生活。
看到我和吉書桃走了進去,小梅立馬迎了上來,他開心地對我說道:“叔叔,叔叔,我現在已經會畫好多的畫了,快,你幫我看看。”
說著她就拉著我的手往她屋子裏去,而我這個時候有一瞬間的疑惑,小梅之前不是一直叫我哥哥的嗎?他說叫我叔叔是對我的不尊重,怎麽現在反倒改口了呢?
當時我心裏想著,也許是這小娃娃忘了自己前幾天說的話了,這也很正常,於是便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計較。
之後,小梅便拉我去了他的房間裏看畫畫,而吉書桃和小梅的媽媽則留在了大廳裏,待我看完小梅畫的畫之後。吉書桃這時也來找我了。
她拉著我的胳膊去了外麵,小聲對我說道:“我總覺得小梅的媽媽有問題,你記得嗎?他之前吃飯的時候一直是左手,可是今天我卻發現他突然用右手拿筷子了,雖然隻是一件小事情吧,但我總覺得心裏慌慌的。”
她說到這兒,我心裏愈發不安了起來,偏偏這個時候外麵又發生了大事。
大家叫喚著一同往祭壇那邊跑去,我和吉書桃便立馬追了過去,小梅的媽媽跑得更快,她拉著小梅的胳膊一路狂奔,速度都趕在了我吉書桃的前麵。
我們二人雖說心裏不解,但依舊在這對母女身後朝著祭壇那邊跑了過去,待我們氣喘籲籲地感到之後,就發現大家已經將祭壇圍的水泄不通,我什麽都看不見。
好不容易擠開人群之後。我竟然看到老薑和旺財兩個人就那樣跪在祭壇之上。
我連忙問周圍的人:“這是怎麽一回事兒?他們兩個人不是被我解決了嗎?怎麽還會出現在這裏?”
那人轉過頭來,輕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就你那兩下功夫,怎麽可能會把他們解決了?”
說完之後就不準備再理我了,而我和吉書桃對視了一眼,都極為無奈,這兒的人都太喜怒無常了。
我和吉書桃轉頭看向祭壇,此刻,老薑一臉誠懇的說道:“是我對不起大家,都怪我鬼迷心竅,如果我不是為了自己去傷害你們的孩子,說不定我們現在還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求求你們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說著,他不停地朝著這些人扣頭,其中一個女人義憤填膺的上前說道:“你有什麽資格讓我原諒你,那可是我剛出生的孩子啊。”
說完之後她就開始哭,周圍的人連忙安慰她,而其他的人見狀也一同哭了起來,場麵一度很混亂,這時旺財說話了。
“這件事情不能隻怪老薑,是我出謀劃策的,都怪我,我不應該為了錢財而答應老薑來到你們這個地方,破壞你們這邊的風水,要殺要剮,我悉聽你們尊便,隻是這一次,我們都自己來請罪了,還希望你們能從輕處罰。”
說完之後,他們二人便一個接一個的不停扣頭,周圍的人一個個的都想衝上前去打他們,但是誰都沒有這個膽子。
這時首領也來了,他的拐杖打在地上砰砰作響,他擠開人群,對那老薑說道:“你也算是我們村子裏的老人了,怎麽能幹出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那可是我們村子未來的希望啊。”
說著,他恨鐵不成鋼的伸出自己的拐杖,朝著老薑的臉就打了過去,老薑立馬吃痛地叫喚了一聲,倒在地上。
在之後的半天裏,村長都以各種名義折磨老薑,老薑緩緩地癱在地上,臉上身上到處都帶著傷。
眾人見狀連連上前將首領攔住,並且帶下了祭壇,其中有一個人大聲說道:“大家可別忘了,當初我們家裏有難的時候,老薑總是會撲在第一個來幫助我們,在我看來,他除了喪心病狂殺了幾個孩子之外,其實也沒有什麽大的過錯,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的這話說完,台下的人竟然奇跡般地安靜了,他們一個個的都十分愧疚的看著老薑。
看著這場麵如戲劇般的變化,我竟有些哭笑不得,吉書桃上前皺著眉頭說道:“他傷害的可是你們村子裏的未來,你們就這麽輕易原諒他了嗎?是不是未免太簡單了一些?”
這時剛開始說我是沒有多少能耐的陰陽師的那個人又跑了上去,他指著吉書桃,說道:“大家看看這個女人,她自從來到我們村子之後做過什麽貢獻呢?其實比起老薑,這個女人,才更應該被趕出去,不是嗎?”
聽過講歪理的,沒聽過這麽能顛倒是非黑白的,可偏偏這人這麽說話,下麵的人竟然全都很是信服。
一個個的上前來都打著正義的名號討伐我吉書桃。
很快,我們二人就成了眾矢之的,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們二人做錯了什麽,當我被趕上祭台之後,就清晰地看到了老薑勾起的嘴角,老薑緩緩地挪過來,說道:“這種滋味怎麽樣?比起我呆在這個村子裏這麽多年,與他們的情誼相比,你不過是一個外人罷了。這一次你和那個姑娘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了。”
說完之後,他極為陰險的輕笑了一聲,而我心裏則更加的不安了,總覺得自己掉進了什麽極大的陰謀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