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掐死她
那個男人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我見狀心想大事不妙,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果然,那男人見我追過來轉身拔腿就跑。
不過好在周圍圍觀的人實在太多了,他沒跑出去兩步就被大家逮了回來。
也因此大家都相信這個男人肯定有問題,其中一個女人大聲的喊道:“這鬼魂就算是再可惡,也沒有傷害一個人的性命,我看你今天反應如此激烈,怕是害了不少人的生命吧,老實說,你到底幹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才會看到我們就跑?”
那男人一臉憤怒的盯著我,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幹了什麽與你個外人何幹?放開我。”
他劇烈的掙紮引起了我的不滿,我拿了一根木繩將他的雙手捆在身後,並且把他帶上了祭壇,而那個女鬼魂看到這男人之後,就衝上前來就要撕咬他。
我攙著那女鬼魂的胳膊硬生生的將她拉到了後麵去,並小聲對她說道:“你放心,今天這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還你個公道的?”
女嬰眨巴眨巴眼睛,最終還是乖乖的和自己的母親躲在了一旁。
我上前朝著那男人的腿踢了一腳,問他道:“老實說,十九年前到底做了什麽虧心事,讓你到現在都不得安生。”
他梗著脖子說道:“今天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說出來的,反正現在知道真相的就我一個人了,你今天逼死我也好,讓這件事情永遠的埋在土裏。”
我見這人嘴硬的不行,便拿出一張符咒來直接貼在了她的身後,並轉身將自己裝魂袋裏麵的那些東西又放了出來,因為時間太長的緣故,所以裝魂袋裏的魂魄一個個的身上的腐肉全部落了下來,她們現在的模樣要比剛被裝進裝混大的時候恐怖100倍。
那男人見到此情此景,直接被嚇得嗷嗷直叫,我見其中一個女鬼魂竟然將手搭在了那男人的肩膀上。
她手指裏麵的蛆直接順著那男人的肩膀不停地往他嘴角爬,我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
那男人此刻已經被嚇破了膽,黃色的液體順著他的褲襠落了下來,形成了一灘水漬。
我上前一臉憤怒的問他道:“你到底說不說?”
男人此刻依舊頑強的搖了搖頭,我笑著點了點頭,很好,於是我便轉身對那女鬼魂說道:“你過來,把她的頭卸下來,腦漿給我吃幹淨了。”
說完,女鬼魂變勾起了嘴角,她緩緩飄過來,在將手伸向那個男人的一瞬間,男人立馬改口說道:“好好,我都告訴你們,快讓她們離開。”
看他慫成這個樣子,我也是覺得很沒勁,將裝魂袋裏的東西收走,又把女鬼魂叫到一邊之後,這男人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像一攤爛泥一樣癱坐在地上,額頭上的細汗止不住的往下流,而在一旁圍觀的群眾咋一臉懵逼,因為她們看不見那瘮人的場景。
男人緩了大概十分鍾左右才說道:“十九年前的那件事情,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如果今天我把那事兒說出來,你可以保證我的安全,讓我離開這個地方嗎?”
我轉身看了一眼圍觀的群眾,對他說道:“這件事情我做主了,不論如何,我都會留你一條性命的,放心吧。”
那男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結果他剛一開口,首領就帶著一眾長老趕了過來,首領大吼了一聲:“慢著。”
隨即便邁著不怎麽利索的腿腳走上了祭台,她擋在了男人的麵前,對我說道:“你為什麽非得將這件事情查清楚,倘若現在將女鬼直接超度了的話,什麽事情都沒有,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講明白的好。”
我看著她這大義凜然的模樣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我對她說道:“你知不知道一個鬼魂如果身上怨氣太重的話,是根本沒有辦法被超度的,不然我也不用費盡心思在這裏查找當年的真相,而且首領看你這樣子,很顯然是知道十九年前發生了什麽,你為什麽一直瞞著大家呢?”
我這話一出來,眾人看首領的眼神立馬就變了,首領也歎了一口氣,站在了一旁,她抬頭望天,隨即說道:“這都是命啊,天道好輪回,我們這事輪到了。即使如此,那老薑你就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吧。”
這個名叫老薑的男人回憶了許久,才將十九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完整的陳述了出來。
原來女鬼的原生家庭姓劉,人們稱她的母親叫劉嬸,20年前,劉嬸懷孕了,家裏有人喜有人悲,因為她們家境太過貧困,條件隻能允許養一個孩子,倘若這個孩子是男孩兒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但是倘若是女孩的話,她們可能會有別的打算。
我問老薑到:“這些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老薑說:“還不是老劉告訴我的,之前我們水火不容,但就是因為發生了十九年前的事情,我們二人才越走越近,到現在就跟好兄弟一樣。”
劉嬸在旁邊坐不住了,她衝上前來拉著老薑的脖子就開始搖晃。
“我就說你怎麽好端端的老是往我們家裏跑,原來是做了虧心事,你這個糟老頭子,你會遭雷劈的。”
我連忙製止了劉嬸,將她攙扶到了一旁,而此刻,老薑又開始陳述了起來十九年前的事情。
劉嬸要生孩子了,她們這個村子裏人煙稀少,隻要有人生孩子,那就是頭等的大事,所以一整個村子裏的人一窩蜂的全部跑到了劉嬸的家裏。
人外麵坐了一院子,劉嬸生完孩子之後便暈了過去,而她生下的就是一個女嬰,看到這女孩子之後,老劉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了。
他雙手顫抖著抱著這個女孩子良久,當時首領還上前對老劉說道:“是男孩是女孩都無所謂,隻要讓她健健康康的長大,比什麽都強。”
當時老劉強顏歡笑地對首領說道:“你放心吧,首領,我知道該怎麽做,隻是這剛出生的孩子,按照我們村上的慣例是要打針的,而打針的醫生又在村子的最北端,所以我得帶著孩子去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