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你整容了?
吉書桃在旁邊笑得腰都直不起來,我詫異地看著這二人,莫非我又說錯什麽話了?
吉書桃笑夠了之後,在我的腦袋上扇了一把,說道:“你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哪裏當麵說人家姑娘整容的?”
我瞬間提壺灌頂,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對李曉雨說了一句抱歉,不過好在李曉雨並沒有打算和我深究這件事情。
一路上,每走出幾十米,李曉雨總會問我一句:“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你為什麽會把我忘了呢?話說你中間是不是有失憶過?”
她就像是一個大喇叭一樣,不停地在人的耳邊嗡嗡嗡,但是令我驚奇的是,往常暴躁的吉書桃今天竟然能忍耐李曉雨這麽長的時間。
我歪著腦袋問吉書桃:“這姑娘這麽醜,你難道不威脅威脅她,或者武力解決一下?”
吉書桃瞪了我一眼,笑著說道:“多麽可愛的姑娘,我為什麽要對他使用武力,令人討厭的是你們這群大老爺們兒好嗎?”我一時之間竟無語凝噎。
“李曉雨,求求你了,趕緊回去吧,被你爸知道了會把我大卸八塊兒的,你就當是為了我的生命安全,回去好不好?”
李小雨顯然不買賬,她吹了一下自己的劉海,說:“不好,憑什麽我要負責你的生命安全,反正我不管,我就要跟著你和吉書桃姐姐,你們兩個人的任務就是保護我,這樣我爸也發不起脾氣來。”
我抬頭望天,第一次感覺這條路走得如此漫長。從一個小樹林出去之後,電話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我心裏尋思著應該是詐騙電話,便將它掛掉,繼續出發。
然而,對麵的人堅持不懈的打了過來,第五遍電話來了之後,我終於忍無可忍,接起電話來就是一頓痛罵。
“我說你有完沒完了,想騙人你也找一個有錢人吧,我窮的渾身上下隻剩幾兩肉了,你也要來拿走嗎?”
我話還沒有說完,對麵比我更加暴躁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這混小子說誰是騙子呢?我問你,我的女兒是不是跟你在一塊兒呢?”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的心跳慢了一拍,這可不就是那個暴躁的李天師嗎?
我將手機瞬間挪出了幾十厘米遠,而那一邊,李天師依舊在咆哮著。
“喂,混小子,你給我說話,是不是把我女兒拐跑了?你這個王八蛋,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告訴你那厲鬼在什麽方位。”
我咽了一口唾沫,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跟這個老人交代,要說不是我拐的,她女兒確實在我身邊,我的反駁注定是毫無底氣的。
正當我惆悵之時,李曉雨突然衝到我旁邊,將電話奪了過去,對著對麵就是一頓輸出。
“喂,爸,我跟周一洋在一起呢,哦,對了,還有一個漂亮的姐姐,他們都很厲害,可以保護好我的爸,你不用操心啊。”
說著,她也將手機拿的遠遠的,並且開始演戲了。
“爸,你說什麽我聽不見了,這邊信號不好,嘟,嘟!”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幾句話之後,她便幹淨利落地將電話掛斷了。
我還什麽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都結束了。
“嘖嘖嘖,現在的女孩子真是主意太大了。”我感歎了一聲之後變跟在了他們二人身後繼續出發,我們趕了一天的路,終於到了郊外的一家民宿。
“今晚就住在這裏吧,明天繼續趕路可以嗎?”我詢問他們二人的意見,吉書桃點了點頭,李曉雨說:“我沒意見。”之後,我便開了兩間房,他們兩個女孩子一個屋,我一個屋,他們的房子在三樓,我住在二樓。
“好了,各位女士,晚安。”
說完之後,我便轉身回到房間,將自己狠狠地扔在了床上,今天一天實在是太累了,我恨不得就這樣永遠睡過去,再也不要醒來。
然而,天不遂人願,半夜的時候,我清晰地聽見房子裏傳來了聲響,以往的警惕性將我喚醒,我立馬看向這個房子的四處。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什麽都沒有,難道我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嗎?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正當我準備再次回到床上睡覺的時候,角落裏的一個東西卻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房子的拐角處儼然放著一個鈴鐺,這鈴鐺和我的鎮魂鈴及其相似。
現在我懷疑自己剛剛聽到的聲音確實是真實存在的了,我在房間四處搜查,最終,在電視機後麵,床板後麵和衛生間裏發現了若幹符咒。
所以這家民宿到底是在隱瞞或者鎮壓什麽呢?後半夜我再沒有睡著,第二天,我頂著一對黑眼圈找到了這家民宿的老板,並且將昨天晚上在房間裏搜羅的東西全部甩到了她的麵前,一臉嚴肅地問他:“老板,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老板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眼睛裏閃過了一絲心虛,隨即說道:“這些東西不就是普通的符咒和鈴鐺嗎?普通人家貼這玩意兒不就是求個平安嗎?你怎麽疑神疑鬼的?”
說完之後,他便找了個借口開溜了,而直覺告訴我這事情絕對不簡單,碰巧這時吉書桃和李曉雨下來了,吉書桃抱著手臂問我:“今天出發嗎?”
我麵色承重的對吉書桃說道:“這個民宿裏絕對有東西,我們今天先不出發,再留一晚上吧。”
吉書桃什麽都沒有,隻是點了點頭,隨即便出門去吃早餐了,這是我們長久以來培養出來的默契,倒是李曉雨一直跟著我,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不想引起這女孩兒的恐慌,便拖著沒有告訴她。
一天就這樣無風無瀾的度過了,到了晚上,我並沒有急著睡覺,而是在仔細聽著屋子裏的動靜,這一次要是再聽到的話,就絕對不是偶然了。
半夜十二點鍾聲響起,我猛地睜開眼睛,那女人的哭聲再一次響了起來,聽著好像並不在我的屋裏,我連忙推門出去,發現隔壁的一個男人連褲子都沒有提起來就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