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去死吧
這個地方果然有古怪,看來我和吉書桃還得再來一趟,畢竟現在剛出來,現在是找不到機會去後院了。
我們前腳剛踏出鐵門,後腳就見那個老板已經出來指揮自己的手下將門鎖得死死的。
果然,他還是對我們有所防備的。
我和吉書桃爬上了這養殖場外麵的一棵大樹等待沒人的時候。
當時已經淩晨四點鍾,整個養殖場裏麵燈火通明,他們的作息規律和常人並不一樣,又是一群晚上才出沒的小鬼。
我躺在樹上對吉書桃說道:“行了,別看了,不到早上他們是不會離開的,現在看什麽收獲都沒有。”
吉書桃瞪了我一眼,說道:“萬一他們有動作了呢?你這個甩手掌櫃什麽都不用幹,這種活還得我來。”我再沒有反駁她。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我才猛地睜開眼睛,倒不是說睡醒了,隻是剛剛差一點就從樹上翻下去了,哈喇子也沒有控製住竟然就這樣流在了樹上。
我尷尬的清咳一聲,剛準備起身就聽到吉書桃驚呼了一聲。
“這個地方也太詭異了吧?所有的人像是一瞬間全部消失了。”
我連忙起身,順著她拿著的望遠鏡看過去,果然連門口的保安也不見了,我問吉書桃:“你一直這樣觀察著嗎?”
吉書桃說道:“廢話,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不靠譜嗎?我一直盯著他們,沒有一時間的鬆懈,可就剛剛眨眼的瞬間,麵前的場景經完全不一樣了,前一秒路上還有走的人,後一秒便什麽都沒了,走,下去看看。”
說著,他便一躍而下,我緊隨其後,鐵門用電子鎖鎖死了,要想進入這個地方隻能爬牆,我和吉書桃沿著這個種植場的外圍走了一圈,發現去往後院的一堵牆足足有兩米多高。
我摩拳擦掌,對吉書桃說道:“考驗爬牆技術的時候到了,你會不會?”
吉書桃梗著脖子回應我:“廢話,不就是爬個牆嗎?你也太小看我了。”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從這兒爬進去,也省得在養殖場外麵晃蕩,遇到什麽不必要的麻煩。”
我蹲了下來,讓吉書桃踩著我上牆,結果吉書桃撇了我一眼之後蹲在地上說道:“你先上,上去之後拉我。”
經過我倆的一番推脫之後,最終還是要我這個大男人踩著女人的背上牆。
吉書桃蹲在地上蓄勢待發,我一隻腳踩上她的背,隨即眼睛一閉,然後起跳。
結果下一秒我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疼得我咬牙切齒,吉書桃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開始無情的笑話我。
“哈哈哈,不是說會爬牆嗎?有我這個人肉墊子都把你送不上去,看來什麽爬牆小王子簡直是放屁,就沒見過比你更菜的人了。”
她在旁邊笑得捂住了肚子,而我臉紅的早就想換一個地球生活。
“剛剛那隻是失誤了,再來一次。”說著我便上前就要將吉書桃往地上按,吉書桃甩了甩手,說道:“你蹲下,讓我來。”
我還想反駁什麽,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爬牆技術,我便默默的捂住了嘴,要知道小的時候和夥伴們一起出去玩,因為不會爬牆可被笑話了好多次呢。
“好男不跟女鬥,那你上去吧。”說著我便蹲在了地上,而吉書桃一腳踩上我的肩膀,朝著牆壁一跳而起。
下一秒,她竟然以同樣的姿勢摔到了地上,我愣了幾秒鍾之後便開始捧腹大笑,這就是傳說中的技術高超嗎?原來竟然跟我一毛一樣。
我忍住笑意將她從地上扶起來之後,我們二人便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就這麽一堵牆,竟然把我們攔在了外麵,是有點過分了。
“這牆好像真的有點高,元芳,你怎麽看?”吉書桃問道。
“大人,小的覺得遠處的那個梯子,或許對我們來說有很大的用處。”我摸著下巴對他回應道。
說完之後,我們倆都愣了一下,隨即轉頭朝著放梯子的那個角落裏走去。
此時我們都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是應該笑找到了爬進去的工具,還是應該哭在那邊掙紮了那麽久,原來現成的工具就在這裏放著。
最終,我們二人默契的誰也沒提這個事情。
從牆上爬過去之後就是後花園,該說不說這個養殖場的環境還是挺不錯的,萬花叢中一口枯井,隻是那景上麵黃色的符咒特別惹人注意。
我們二人站在水井旁邊商量著應該幹什麽的時候,突然從暗處衝出來了一波人,那些保安將我們團團圍住之後,五官胖成一團的廠長從後麵背著手緩緩走來。
他說道:“哈哈哈,我早就懷疑你們二人了,便早已在這裏守株待兔,沒想到你們兩個還真的來了,既然你們不想活,那我就當一回好人,遂了你們的願。”
說著,他就讓兩個保安上前來抓住我,吉書桃冷笑了一聲,說道:“就憑這兩個人,也想讓我們吃虧?”
但是下一秒,吉書桃的臉就被狠狠的打了,這些保安的身體就像是銅牆鐵壁一般,我們揮出去的拳頭對他們根本就造不成傷害,幾個回合下來我們二人就被控製得死死的。
廠長上前說道:“永別了,小兄弟。”說完之後,將那井上的符咒拿了下來,隨即把我扔了進去,緊隨其後的還有吉書桃。
在下落的過程中,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完了,這下徹底的完了,如果摔死了的話,我該怎麽告訴外界我還有一些財產等著被繼承呢。
然而,這些念頭在一瞬間戛然而止,因為此刻我降落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死。
結果下一秒我就被落下來的吉書桃撞的摸不著頭腦,感覺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
吉書桃意識到我給他當了人肉墊子之後,連忙擺手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能不能先下來再和我說話?”
他這才立馬從我的身上挪開,井口已經被堵住了,我們身上唯一拿著可以照明的工具,便是一部沒有信號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