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推卸責任
“啊啊!啊!”田水柔率先忍不住的尖叫起來。
徐光遠愣住了,緊接著雙腿都在顫抖:“魏…魏月珊!魏月珊!”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你不是已經死了嗎?”田水柔忍不住的尖叫起來。
“那還是要感謝你們啊!”魏月珊陰氣逼人的開口說道。
他們看到魏月珊一身白衣如同貞子一樣的出現,等到他抬起頭來,就看見他的臉上斑駁著各種傷痕,甚至連眼眶都已經隻剩下爛肉,全部都是血肉模糊,眼睛裏麵根本沒有眼球的存在,好像還有蛆蟲在蠕動。
田水柔畢竟是女人膽子非常小,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隻是尖叫了兩聲,整個人像是被嚇傻了一樣,緊接著他們便聞到了一股尿騷味,再扭頭看看…這還真的是被嚇尿了。
“就這樣的心理素質,換成在我們師門早被趕出去了。”吉書桃十分嫌棄的掃了一眼,又後退幾步,捏著鼻子說道。
我也抽了抽嘴角,完全沒想到這個田水柔居然這麽的膽小怕事,當初策劃殺人的時候不是挺心狠手辣的嗎?
“你們把我害得好慘!”吉書桃用一種非常陰森的語氣說道。
完全可以看到,徐光遠褲襠裏發生的那些變化,這個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再看看田水柔穿著十分性感的睡裙,不用想也知道兩個人是打算幹什麽的,這可真是……
“都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們現在是來的真巧!”我不由得開口說了一句。
“這些人可真夠惡心的,待在別人的家裏居然還好意思做這樣的事情。”吉書桃自認為是一個鐵麵無私的陰陽師,也是忍不住站在鬼的立場上吐槽這些人類了。
再看過去,田水柔早已經嚇得癱在了地上,好像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了,徐光遠還勉勉強強的保持理智,隻不過也是兩條腿直打哆嗦,想要逃跑都完全動不了的那種。
“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多做什麽,看起來就像是在垂死掙紮。”我忍不住的又吐槽了一句,說起來也確實是有點好笑。
魏月珊也完全沒有要輕易放過她們的想法,立刻就朝著徐光遠撲了過去。
徐光遠忍不住哇哇大叫起來連滾帶爬的朝外跑去,結果卻撲到了我身上。
對方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徐光遠拽著我的褲子:“這是你帶來的對不對?你趕快把她帶走啊,求求你快幫幫我吧,我不想被她害死!”
“你知道這是誰嗎?”我冷不丁的問道。
徐光遠連猶豫都沒有,哆嗦著說道:“魏月珊!她是魏月珊!”
“你既然知道她是誰,那你就應該知道他為什麽來找你,既然這樣的話,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呢?”我麵色冷淡的開口說道。
“可是我們都是人類道長,你快點救救我吧,你一定是道長,趕快收了這個女鬼!”徐光遠說話的時候都快哭出來了,“我有錢,我有很多錢可以給你,我可以把我的所有都給你!”
我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隻是笑著搖了搖頭,不予理會,現在真的害怕了,當初殺人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後悔呢?
“這個請恕我愛莫能助了。”我有些誇張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魏月珊得怨念實在是太重了,即便是我,也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
徐光遠在聽到這個話的時候,眼神當中立刻就露出了絕望的神色癱坐在地上,接著又扭過頭去,惡狠狠的看著田水柔。
“是你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這個女人非要想出那麽陰毒的辦法,把人給害死了,又怎麽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徐光遠有點瘋狂的大喊大叫起來。
田水柔這個時候好像也反應過來了一樣,慢慢的抬起頭來,眼神閃爍了一下眼,立刻就反駁起來了:“這怎麽能怪我呢?你當初不是也不喜歡她嗎?你不是說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家世,早就不想和她在一起了嗎?”
“如果不是你整天在我耳邊出一些餿主意,我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徐光遠怒火衝衝的說,“現在好了?你去給魏月珊償命啊!”
“你怎麽不去償命?”田水柔現在好像是跟一點兒都不怕了一樣,立刻從地上跳起來,指著徐光遠的鼻子罵,“你這個沒出息的孬種,當初在我這裏抱怨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明明就是你一直在蠱惑我!引誘我!”徐光遠大聲反駁不肯承認。
田水柔冷笑一聲,同樣不甘示弱:“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整天在這裏說魏月珊有多麽強勢,你早就已經受不了她了,根本就沒有個女人樣,生活的太壓抑,甚至當初想要殺了她,那也是你提議的!現在想要怪在我身上,我呸!”
我聽的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或者說是不忍心再繼續聽下去直接打斷了他們的話:“你們兩個人是同夥,都有責任,如果不想再被鬼怪騷擾,更甚至是有生命危險,那就隻能去自首了,我勸你們兩個人趕快去警察局吧。”
我的話讓他們兩個人瞬間凍住了,甚至完全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
“徐光遠!你趕快去自首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隻要你願意去自首,我願意等你出來!”田水柔著急忙慌的說道。
徐光遠聽到這話的時候,很顯然就變得有些不樂意了:“田水柔,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憑什麽我去自首,你為什麽不去?當初這件事情你沒有參與嗎?就算是我提議的又怎麽樣?還不是你出謀劃策的?”
“可這就是你提議的,你是主謀,我最多是幫凶而已,更或者隻是包庇罪,隻要你願意極力承擔下來,我們兩個人至少還可以活一個!”田水柔非常不樂意的說道。
徐光遠冷笑一聲不想搭理她,直接把人推得遠遠的:“要自首你自己去,我是絕對不可能去的!”
“徐光遠!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為了你忍了這麽多年,你現在為我忍一下又能怎麽樣?不就是坐牢嗎?又沒有什麽難度!”田水柔立刻拔高了嗓門,聲音十分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