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6章 欺負她,就是欺負我
感情這種東西,有時候來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讓你沒有一點抗拒的機會。
讓你不知不覺的,就沉淪到那種如沐春風的世界裏。
快樂,洋溢在內心裏,讓你忘卻一切煩惱與憂愁。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麽回事,我更不知道李娟是怎麽回事。
那突然迸發的感情,沒有由來,突然間的臨時起意,突然間的縱火焚身,突然間的突然……
打破了我們之間的那最後一層窗戶紙。
當一切都豁然開朗時,一切,都變得那麽的自然。
那天,或許是上天注定的,又或許是順利應當的,所有人都不在家。
隻剩下我跟李娟這個兩個愛慕彼此的人,在情感的推動下,我們走上了愛情的最終的那一步。
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極其新鮮的快樂,她也在我身上得到了久違的渴求。
那一晚,我並沒有任何懊悔,更沒有任何怨憤,我有的,隻是內心更加堅定的信念。
我要賺錢, 我要拚命的完成我的承諾, 我要盡快的,給與李娟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讓她正大光明的,做我的女人。
這個信念,猶如她滾燙的靈魂一樣, 烙印在我的心裏。
“小軍哥, 起了……”
李娟叫我來起床,我睜開眼睛, 看著她收拾床鋪, 我一把將她摟緊懷裏,纏綿悱惻。
這段時間, 王玉燕一直帶著孩子在她嫂子家, 她極為疼自己的侄子,所以,就住下了。
這也給了我跟李娟像是新婚一樣的時光, 讓我們把這幾年來殘缺的愛,都給彌補回來了。
一番纏綿,我將李娟摟在懷裏,我們兩個人,久久無語,但是, 心裏, 都是彼此。
過了一會,李娟才嚴肅地說:“楊總昨天打電話來,跟我說,他已經開始融資了, 第一筆融資,已經拿到了, 公司將稀釋百分之10的股權出去,置換2個億的資金, 他將拿這筆錢進行地皮買賣,他說, 讓我通知你一聲, 回頭簽字確認。”
我說:“知道了,你呀, 太辛苦了,廠子裏需要你管, 現在興昌也需要你傳達,你這個秘書呀, 真是太稱職了。”
李娟笑著說:“隻要能幫到你, 我就滿足了,幫你,就是幫我自己,小軍哥,我統計了一下村子裏的人均收入,我們村的人均收入已經提高了三倍了,達到了一萬多, 基本上, 追上了城鎮的水平。”
我立馬問:“這是什麽水平?”
李娟笑著說:“離小康還差三分之二呢。”
她說完,就歎了口氣, 顯得有些頹喪。
我立馬鼓勵著說:“不著急,不著急,咱們的鋪子馬上就能開起來了, 興昌,建新還沒分紅呢,等分紅之後,收入能提高一大截的,不著急,慢慢來,咱們一定能奔小康的。”
李娟嗯了一聲。
正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汽車的響聲停在了我家門口,我趕緊爬起來,朝著外麵看了一眼,我看到是王玉民的車。
我知道,是玉燕他們回來了。
我趕緊穿上衣服,跟李娟一起下樓去。
我看著王玉燕抱著平安回來了, 我就笑著說:“回來了。”
王玉燕嗯了一聲,拎著一籃子雞蛋給我。
笑著說:“朝鳳可胖了, 八斤多呢, 拿著……”
我拎著雞蛋, 笑了笑, 我笑著說:“朝鳳?這名字誰娶的?這麽……這麽俗氣呢……”
王玉民立馬說:“我,我媽娶的,你跟我媽說去。”
我嘖了一下,笑著說:“不是,我就隨口一說,挺好,成龍成鳳,真好,王玉民恭喜你啊。”
王玉民笑了笑,跟我說:“謝謝你啊,不過我問你啊,這段日子不忙吧?”
我問他:“幹嘛呀?”
王玉民立馬說:“這滿月酒,你得來吧?”
我點了點頭,我說:“看情況吧。”
王玉燕生氣地說:“什麽看情況?必須去,你放心吧大哥,一定會去的。”
王玉民立馬說:“玉燕,你說的啊,到時候他不來,我不會來找的,我讓我爹媽來。”
他說完就鑽進了車裏,開著車走了。
我看著就無語的笑了笑。
我把雞蛋交給李娟,然後把平安抱過來,笑著說:“哎喲,我的寶貝兒子,這麽多天不見,想我沒有啊?”
王玉燕笑了笑,說:“搞的好像你平時在家一樣。”
王玉燕笑著就上樓去,她嘀咕著說:“好幾天沒換衣服了,都臭了。”
我抱著平安,笑著看了一眼李娟,有點不好意思的回去。
剛進屋呢,王玉燕就探著腦袋看著我跟李娟,笑著說:“娟啊,這床上都是你的味啊?”
李娟立馬害羞地說:“玉燕嫂子,我……”
王玉燕立馬驚喜地跑下來,抓著李娟,笑著說:“你可真能耐啊,走,到樓上說去。”
王玉燕說著就抓著李娟上樓去了,我心裏十分忐忑,雖然,我們兩個人是王玉燕撮合的,雖然,我們都兩情相悅,但是,這荒唐事,畢竟是荒唐事。
要是傳出去,我估計是要名聲臭了。
但是我不怕,臭了就臭了,我陳軍本來就不是什麽大人物,一個升鬥小民,不過賺了點錢罷了,實在不行啊,我就真的移民了,不為大家,也得守住這個小家。
我聽著樓上兩個人窸窸窣窣的笑聲,我心裏就很害羞,不知道他們議論什麽呢。
正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外麵停車的聲音,我聽著像是刀爹的電瓶車。
我趕緊探著腦袋出去看了一眼,果然是刀爹。
我笑著說:“老爹,咋啦?有事啊?”
我看著他憂心忡忡的,我就趕緊走出去。
刀爹嘀咕著說:“外麵的事,忙完了嗎?”
我說:“差不多了?怎麽了?”
刀爹嚴肅地說:“村裏的教育工作,出了點問題。”
我一聽,就有點著急了,這教育的工作,是頭等大事。
我趕緊問:“怎麽回事?”
刀爹跟我說:“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雪梅這孩子,最近這段時間,總是下鄉,每次回來,都哭一場,而且,身上還有傷,有一次,她偷偷的去衛生院治療,我看到了,整個大腿烏青烏青的,像是被人打的,我問她怎麽回事,她也不說,而且,還叮囑了,要我別告訴你,但是我琢磨著,這事必須要你知道,要不然,得出大事。”
我聽著,心裏就像是狠狠地挨了一刀似的。
我對於王雪梅的尊重,猶如尊敬我自己的老師一樣,她放棄了城裏的優越工作條件,來到我們這窮鄉僻壤的教書,我發過誓,誰他媽敢欺負她。
那就是欺負我。
我立馬吼了一聲。
“玉燕,下來,帶著孩子,我去學校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