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靜給夏無悠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夏無悠晚上在帝豪娛樂吃飯,也是將情況告訴了夏無悠。
夏無悠當然也是能夠十分理解,畢竟冉靜作為老師,對自己的學生是很好的,學生有這份心意,那當然是好事了。
作為老師,能夠受到自己的學生尊敬,被他們愛戴,這自然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夏無悠答應了冉靜,說等下就去帝豪娛樂。
在夏無悠掛斷了電話,準備出門的時候,又是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就是在前些日子,給予夏無悠拍賣會入場票的人,陶鵬德。
陶鵬德在電話裏麵,也是一直向夏無悠道歉,說他自己有眼不識泰山,請求夏無悠將上次的那個瓷碗給拿走。
他說,自從和夏無悠分開的那一天開始,最近自己的身體感覺越來越差了,有些精神萎靡,睡覺也睡的不安穩。
夏無悠當然是知道,陶鵬德肯定會再次的聯係自己。
因為上次看見了那瓷器上,有著一層普通人看不見的煞氣繚繞在旁邊,如果是接觸的久了的話,對於普通人而言,那肯定是有著極大的危害的。
“夏先生,現在能出來見個麵嗎,求求您了。”
“可以,那就古舊市場門口見麵吧。”
“好的,好的,多謝夏先生。”
夏無悠給予冉靜發了一條信息,告訴她自己會晚點過去,現在有些事情要處理,到時候把包廂的號發給自己就行了。
夏無悠直接是驅車前往了古舊市場的門口。
四十分鍾之後,夏無悠已經是來到了這裏。
而陶鵬德已經是等待在了那裏,遠遠的看著他都能夠從他的表情看得出來,他十分的焦急,畢竟這些日子,他精神狀態直線下降,對於一個人而言,精神要是長期萎靡的話,那麽甚至可能產生輕生的念頭。
夏無悠將車子開了過去,停在了陶鵬德的不遠處。
陶鵬德也是將視線轉向到了蘭博基尼毒藥上麵,畢竟這等超跑,不管是出現在哪裏,男女老少或多或少都會下意識的去看一眼,因為這並不常見。
當夏無悠從車上下來之後,陶鵬德整個人更加是震驚住了,他沒有想到這車裏坐著的竟然會是夏無悠。
畢竟上次夏無悠可是就連幾百塊錢都和他砍價的人,穿的也十分的普通,想不到居然這麽有錢。
“夏先生。”
夏無悠走了過來之後,陶鵬德也是立刻打著招呼。
“在下還真是眼拙了,原來夏先生是個富豪,是我有眼無珠了。”
“不過夏先生既然都這麽有錢的話,上次那東西何不讓我多賺一點呢,幾百塊錢的東西,對夏先生而言,這就是九牛一毛而已吧。”
夏無悠看見陶鵬德這一副討好的表情,也是淡然一笑說道:“我是有錢,但不是傻,你那玩意就這個價,難道還想要讓我多出錢嗎。”
被夏無悠這麽一說,陶鵬德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的確,有錢人也不是冤大頭,越是有錢的人,越是精明,特別是那種富了很多代的,那家族的底蘊,不是那些暴發戶能夠相提並論的。
“夏先生,這個給您。”
陶鵬德將那瓷碗遞給了夏無悠,就像是甩掉一個瘟神一樣,巴不得趕快將這東西給送出去。
隻所以陶鵬德不敢將這東西給丟了,或者是摔了,怕到時候出什麽問題,畢竟有時候這邪門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你不想相信也不行。
“嗯。”
夏無悠將這瓷碗給收了起來,這東西對於陶鵬德而言,的確沒有什麽用處,但是對於夏無悠而言的話,還是有些作用。
因為這裏麵所蘊含的那些煞氣,和林雄方體內的是一樣的。
這個說不定,就可以弄得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對林雄方下手了。
而且這裏麵不僅僅是有著煞氣,還有著天地靈氣,隻要是將煞氣清除的話,那麽這些天地靈氣毫無疑問是可以自己吸收的。
“夏先生,能透露一點嗎,這玩意當真如此邪門,我給您了,我應該就沒事了吧。”
因為害怕,陶鵬德也是心裏有著壓力,怕將東西給予了夏無悠,自己還是會精神不振。
夏無悠說道:“這瓷器倒不是什麽稀罕貨,但是有些煞氣在其中,你拿著當然會對身體有著影響。”
聽聞此言,陶鵬德也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把這煞氣,也是當做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不過現在還不晚,這個你拿著,回去吃下去,過幾天就好了。”
夏無悠將一顆藥丸給予了陶鵬德,陶鵬德也像是那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將丹藥給收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畢竟夏無悠那天一語中的說中了,今天又是看見夏無悠開著這等豪車,陶鵬德當然是無條件的相信夏無悠了。
不然的話,夏無悠這等富豪,騙自己又能夠有什麽好處呢,他沒有任何值得騙的地方。
不如說,像是夏無悠這等的有錢人,肯定都是很忙的,能夠出來見麵,已經是讓陶鵬德感恩戴德了。
“過來吧。”
陶鵬德跟著夏無悠來到了車子前,夏無悠從裏麵拿出了幾疊百元大鈔丟給了陶鵬德,說道:“這東西我也不白要你的,你隻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
陶鵬德看著手中的百元大鈔,立刻點了點頭,畢竟就算夏無悠不給錢,隻要是夏無悠問他,他也不敢不回答。
因為像是夏無悠這樣的有錢人,如果真的要對付他的話,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夏先生請說,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不敢有所隱瞞。”
“這個瓷碗,你是在哪裏弄到的?”
“不瞞夏先生,這玩意就是我在虞山當中的一處深溝裏麵撿到的。想著看看能不能騙.……賣個好價錢。夏先生與您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都是為了養家糊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顧客不買,我們吹的太天花亂墜也沒用啊。”
這種古舊市場就是這樣,這就是裏麵的規則,夏無悠當然也很清楚,所以也並沒有說什麽。
“虞山嗎,我知道了,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多謝夏先生,多謝夏先生,夏先生以後有任何需要用的到我的地方,請不用客氣,我一定照辦。”
畢竟像是夏無悠這樣一個富豪,陶鵬德當然是想要巴結了,而且夏無悠也並不像是其餘那些有錢人一樣,看不起他們這些窮人。
反而是十分接地氣,穿著的也很普通,對於夏無悠這樣的人,陶鵬德倒是不會有著任何一丁點仇富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