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女帝的過往
說完,她又狠曆的瞪了我一眼:“天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不如從了我,當了我的奴隸,我就能救你,如果五千年後他還愛你,自然會來找你。”
我沒有說話,就算可以獲得生命,但要我和他分開五千年,是萬萬不可能的。
充炎先我一步表達了決心:“廢話那麽多幹什麽?不救就不救,我自可以搶。”
他衝上前去,那個男人也站起身來,兩人兵刃相向。
瞬間,金鑾殿震動起來,一些灰塵紛紛落下,有幾根柱子出現了斷裂的現象。
一路上不見的天兵天將,終於出現在殿外,一個接著一個的想往裏湧。
我強撐著麵對他們,不管怎樣,我不能讓充炎遇到危險。
女帝卻忽然間向前推了下雙手,一股強烈的氣浪向我襲來,我被掀翻在地,抬起頭時,那些天兵天將也都變得無影無蹤。
“女帝天命,爾等不可打擾!”一個尖細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響起,然後,整個九重天又變得和以往一樣安靜。
充炎回頭看了我一眼,眸底的擔心一覽無餘,我虛弱的對他笑笑,勉強站起來。
他好像是想往我這邊飛來,那個男人趁機從背後偷襲他,我用盡力氣大吼一聲:“小心!”
還在高位上的女帝也皺了皺眉:“賊鼠之輩,果然還和以往一樣齷齪。”
那男人的身形顫了顫,下一秒就被充炎一擊即中。
他被打出數十米遠,直直的摔在了牆壁上,吐出一口鮮紅的血。
女帝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他像是被這一眼刺激到,以劍撐地,強迫自己站起來,用手抹了把嘴角的血跡。
可畢竟受了傷,不再是充炎的對手,在爭鬥中,他發出的光芒越來越弱。
果然,不出半個時辰,那男人就開始體力不支,有些招架不住似的連連後退。
女帝的眼神越來越肅殺,最終,他被充炎狠狠的打在了女帝的禦座上,禦座因為受到強大的壓力,四分五裂。
女帝閃到一旁,他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卻並沒有什麽用,最終癱在地上。
身著華衣的女帝走到狼狽不堪的他身邊,眼神淡漠,朱唇輕啟:“廢物。”
我感覺那個人已經倒下的身體狠狠的顫動了一下,然後就像是失了聲息一般,再無動靜。
女帝轉而看向充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原本隻是開個玩笑,但就衝你這般魯莽,毀了我的禦座,我是絕對不可能再救你的妻子,就算她給我做奴隸,都不行。”
充炎聽了這話,眼睛變得越發血紅,狂吼一聲,就向著女帝攻去。
女帝也擺開架勢,硬生生的承受住了充炎這一擊。
兩人再次打鬥起來,脆弱的金鑾殿已經承受不住他們散發出的強烈氣流,開始劇烈的顫動。
天地搖晃,我有些站立不穩的扶住了旁邊的柱子。
充炎擔憂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更加認真的投入戰局之中。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兩人居然還是沒有分出上下,女帝似也驚異於充炎這般能力,逐漸認真起來。
“你一個小小鬼王,為何功力如此深厚?”
“無可奉告。”
自古帝王,大多好戰,即使坐在那位置上的是個女性,也不能免俗。
我感覺女帝慢慢的興奮起來,不禁更加擔憂充炎的情況。
突然間,一抹冰涼劃上我的脖子,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耳後傳來:“不要動。”
我嚇了一跳,眼珠子轉了轉,發現剛才還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
充炎還在專心致誌的對付女帝,身後這個男人的目的,怕就是想讓他分心吧。
我揚起一抹笑容:“你是不是喜歡女帝。”
果然,放在我脖頸上的刀刃狠狠的抖動了一下。
“可是女帝好像並不喜歡你呢。”
耳邊傳來急促的呼吸聲,刀刃險些劃破了我的皮膚,我有些吃痛,皺了皺眉。
“多管閑事。”
那個男人說完這句話,另一隻手就掐上了我的胳膊。
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呼痛,引起充炎的注意力。
我緊咬嘴唇,控製著它不讓發出聲音,男人有些著急,掐我胳膊的手越發用力。
我整個上半身緊緊的被他圈住,動彈不得。
充炎和女帝都沒有發現我們這邊的情況,我嚐試著往前走了一步,那個男人果然緊隨其後。
我有些疑惑,如果想引起注意,他自己出聲便是,為何還非要逼我說出口。
難不成他是啞巴?
我細細的思索,傳聞鼠仙之子侵犯了當時還是公主的女帝,被打入天牢,挑斷仙筋,還割了舌頭,刺破雙眼。
這個男人是戴麵具的,剛好遮住眼睛,難不成此人就是鼠仙之子。
心存疑惑,想著不能給充炎拖後腿,我決定試探一番。
“你,是鼠仙之子吧。”
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在我話音剛落就刺進了我皮膚幾分,我感覺到血液順著我的脖子流下,我咬緊牙關,忍住不發出一點兒聲音。
“閉嘴……”
男人的聲音沙啞,但聲音裏流露的情感卻十分明顯,我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既然愛她,看她如此痛苦你難道就不揪心嗎,任由她這樣下去嗎?”我趁熱打鐵,繼續說。
脖子上的刀明顯的鬆動,我知道這個男人動容了。
“跟我合作吧,你也不希望她這樣不是嗎?我有把握改變她。”
架在脖子上的刀,最終離開了我的脖子,我麵相這個男人。
充炎與女帝始終不分上下,我必須爭取這個機會,幫到他。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知道女帝的過往。
“如果你騙我,我會將你碎屍萬段。”
“你放心,我想活著,我想陪充炎白頭到老。”
男人收起了刀,我鬆了一口氣,想著昆侖君說過女帝曾遭人背叛,我想破除她,恐怕就要從女帝的過往談起。
“請你告訴我,有關女帝的過往吧。”
提到過往,男人的身子一頓,他緩緩收起了刀,似乎極不願提起。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鼠仙之子。她,曾經愛過一個人間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