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爭吵
馬克道:“Come on !我們知道你在杜邦集團內部的地位,除了你的父親,沒有人可以管製你。”
傑克說道:“碰巧的是,這是我父親主導的項目,無論是在公和私,我都隻能夠執行,不能夠違抗。”
馬克說道:“這跟我收到的消息完全不一樣吧?據我們所知, 你在集團內部有極大的話語權,而且我們也都知道,你們內部董事很多都反對這項目,我相信如果你反對的話,估計你的父親是不會推行。”
傑克看到對方如此的咄咄逼人,他就有些不爽了,難道仗著你是正的就可以欺負我這個副的嗎?而且在整個杜邦集團,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一不二的角色,現在居然讓這一個屌毛來教訓!?
傑克.杜邦當場就翻臉,他冷冷的道:“公司怎麽運營,這是我們的事,你在教我怎麽做嗎?”
馬克看見對方發火了,他就更怒,這人怎麽就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和苦心了,他說道:“那是你故意的,你難道不知道,以你的身份,是絕對不會再允許的做這些事情嗎?”
傑克道:“是不是有些什麽東西令你誤會,我想做什麽,這是我的自由,沒有人可以約柬,至少那一個人不是你。”
馬克生氣的說道:“你既然是禁槍協會的一員, 而且還是全國副主席, 那你就必須遵守我們協會的相關的規定, 你現在作為這裏的管理人員,這樣做法,讓全國千千萬萬的會員怎麽想?怎麽做?’
看見對方以這種訓斥的態度,傑克杜邦他就更加的生氣,他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敢用這種態度來對我說話,什麽狗屁的禁槍協會?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你不會認為,你這個狗屁協會這些規定,能夠約束我吧?”
傑克撕破臉皮,一點麵子都不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可是令對方有些發愣了。
他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這一種的態度,確實他認為他可以挺直腰杆,大聲的訓斥這一個百億富翁,那就是因為他也是協會的一員,就是他的屬下,他可以對他進行批評和譴責,但如果對方不幹了,這就不同了,他有些冒汗了。
而他又想起了一樣事情,近期所有的活動,幾乎都是傑克杜邦在支持的,出錢和運營的,如果他不幹了,眼前大好的局麵,要毀於一旦了,他黃豆大的冷汗開始冒了出來,他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傑克.杜邦他本來就很不爽的,老子出錢出力又受你的氣,你以為你是誰?
如果在協會,能為他帶來哪怕一分錢的實利,他都忍了,問題就是沒帶過來任何的好處,還讓它加上了緊箍咒,這就不令他所喜歡。
如果是以前的傑克.杜邦,可能會認為自己應該需要做最對的事情,要為民眾做些事情,但是現在他最感興趣的就是掙錢,怎麽掙更多的錢。
於對與錯,他認為像他這樣的大佬,是淩駕於法律和道德之上的,這些法律準則,是沒有辦法對他進行約束的,隻要不犯法,隻要不被抓到,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這就是這個國家的自由,憲法給他。
其實他很想把自己身上的工牌或者象征身份的東西扔了出來,就可以走了。
但是他現在才發現,雖然是協會的副主席,也都有一係列的所謂的勳章,他從來沒有帶過,沒有帶過他的工牌或者什麽證件之類的東西,所以他一拍桌子,大聲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就不是會員的一員,對於會員所有的讚助也都會結束。”
說完,他就在保鏢簇擁之下,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馬克這才知道問題大了,連忙的勸住了對方,他說道:“我可以解釋,我們可以商量。”
傑克.杜邦聽到對方這麽說了,他暫停下來,冷冷的看著對方。
雙方隔著他的幾個保鏢,他冷冷的說道:“我以為這是一個公平、自由的協會,憲法賦予我們自由之下的產物,想不到你居然敢以官階秩序拘束我的自由,限定我做這做那的,而且居然還煽動我造父親的反,反對我敬愛的父親,簡直就是可恥,特別是在我捐贈的這麽多的物資,為協會做出了這麽多的貢獻以後,你居然是如此的對待我,所以我現在正式宣布,退出協會,克裏斯,把這些話記下來,登在報紙上。”
“是的,先生!”克裏斯就是他的助理之一。
現在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可能一個人行動,身邊永遠跟著一大群的保鏢和幾個助理,他掌管的業務,過於的龐大,隨時要處理很多複雜的事情,所以他的身邊跟著一大群的助理,這些助理有些是為他處理法律上的事務,在他身邊為他提供各種策略。
傑克.杜邦他來到協會,他隻是想大家好好商量,應該用一種什麽體麵的,大家都能夠接受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誰知道來了以後,居然被對方這樣的對待,就令他意識到,這一個協會副主席,事實上就是坑爹的事情。
老子現在是什麽人,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的人,進了你的協會,還要聽你的命令?
更要命的是,還要我付錢,有這麽坑的事情嗎?
你既然那麽拽,我就不幹了,動了你的供應,看你們還把我怎麽樣?所以發了聲明以後,他也都沒有聽對方的解釋,而是直接地走出來。
傑克是很生氣,憋了一肚子都氣,這年頭,做事還真心的不容易,想當好人還這麽的難。
既然幹這一切是這麽的難,那就不幹好了,專心掙他的錢好了,難怪世界上會有這麽多的壞人,原來做好人的成本這麽的高。
傑克回到公司,馬上就跟他的幾個助理商量了,應該如何的應對這件事情。
當日一時的錯著,他確實是處於極大的被動之中,他當上禁槍協會的一員,確實是給他的對手和有些人以極大的被動,但是當自己想要行動自由時,卻是給貼上的物化性的標簽,非常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