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實驗白老鼠
陳十三被他們扛出鐵門,雖然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眼睛一亮,空氣質量好了許多倍。
可要逃出去依然是奢望,靈識告訴他,這是個30多平米的空間,一邊是值班室一邊是醫護室。雖然裝修的跟現代化醫院一樣,幹淨整潔,燈光明亮,頭頂風口吹進來溫暖清新的風,過道上還放著綠色植物,可依然隻有一進一出兩個門洞,進口同樣是一尺厚的精鋼門,此時緊鎖著。
他們扛著陳十三進入醫護室,便有另一個白大褂對陳十三檢查,問明情況後,在陳十三身上安置測量儀器,然後用吊瓶輸液。知道輸入的主要是營養液,陳十三也就繼續裝暈中。
兩瓶營養液吊完,從外麵來了幾個人,其中一人五短身材滿頭紅發老頭,一身白色工作服髒兮兮的,一副科學怪人模樣,但跟古教授不同渾身透著邪氣,眼睛裏滿是神經質的狂妄。陳十三知道隱瞞不下去了,眼皮抖動裝著剛醒來的樣子,打針之後他精神確實強多了,也不再感覺餓得難受。
到現在陳十三經過一天多的觀察,心裏已經有了漸清晰的脈絡。那晚自己從趙家別院出來,顯然被魔王暗算,他沒有立即殺自己而是將自己交給這裏的人,顯然有更邪惡的用心。
這裏的環境和設備,一看就是某個邪惡的研究組織。紅毛老頭以及他身邊那些人一個個身材矮小,明顯有著島國人的特征。島國那些賤人曆來就有狂妄邪惡的傳統,跟魔王一係的地藏宗勾結在一起,正好臭味相投狼狽為奸。
同時這裏還有一些白人、黑人,一個個都是渾身透著邪氣,顯然也是各個部族中的邪惡分子。這些人湊到一起幹的壞事顯然小不了。此時陳十三對自身擔心反而在其次,更多的還是一種正義的責任感,這種邪惡組織必須清除。
自己昏迷的時間應該不長,而且是乘坐汽車到達這裏,顯然還是在國內,很可能距離京城都不遠。一個外國組織在這裏建立如此龐大的實驗室,想想就可怕,這要有多強大的實力,沒有本國的內部關係照顧根本不可能。
麻痹的,和平時期居然還有可惡的漢奸,將國人出賣。
陳十三想到牢房裏關押的那些人,都是國人麵孔,從他們狀況看,應該是別人的試驗品。
外國人在他們身上試藥,這是一家醫藥科技公司?
由不得陳十三繼續猜想下去,那個紅發老頭已經說話了,既然是標準的漢語:“醒了就別再裝,老實交代問題,留你小命!”
“你們什麽人,幹嘛抓我?救命啊!”陳十三瘋狂了,大喊大叫,可表現出來的動作卻是有心無力,別人隨便按住雙肩便動彈不得。
“叫死也沒用,不想死就乖乖聽話。”一個壯漢給他一拳,陳十三半邊臉頓時腫起來,好一陣眩暈。
“帶走!”紅發老頭一聲吩咐。
陳十三立即被戴上手銬腳鏈,看他腳軟手軟的模樣,壯漢再次扛著他,離開牢房。
這一路走來,陳十三才發現好大。通道一個連著一個,房間一個接著一個,房間裏各種儀器,各種大小機械,就跟科幻片裏的宇宙實驗室一樣。
更恐怖的是沿途看不到一扇窗戶,走到哪裏都是一模一樣的圓頂通道。坐高速電梯就走了十幾秒鍾。
這難道是在地下,那要有多大的工程?
陳十三徹底被震驚了,好在一路看過來,不再是清一色的島國人,那些工作人員中、也零星出現了白人、黑人和黃種人、甚至更少見的棕色人。
陳十三被帶進來的是紅發老頭辦公室,那裏有個電椅樣的東西,上麵一個黑乎乎的頭罩,不知道是什麽材質。被他們脫得隻剩下褲衩,綁在電椅上,一條條的電極貼在身上,黑色頭罩放下。
陳十三竟然沒什麽感覺,頭罩是懸空罩著他的頭,從裏麵向外看竟然是透明的,視線一點不受影響。
不明白是什麽東西,但陳十三知道肯定不是好東西,自從被綁在上麵,他就劇烈掙紮,心跳和血壓嗖嗖上升,腦子裏滿是驚恐。
紅發老頭耐心的等了三分鍾,陳十三還是那副狀態,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叫什麽?”
“哪裏人?”
“多大?”
麻痹的,測謊儀,還是很高級的。
陳十三看他一邊問一邊盯著屏幕看,就猜個八九不離十,不但不回答,身體狀況還是保持在亢奮狀態之中。他不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間諜,沒對付測謊儀的經驗,但知道保持現在這種狀態顯然不錯。測謊儀總要在人平靜狀態下才測得準,自己現在心跳高、血壓高、腦電波高,三高症狀他還怎麽測。
旁邊的壯漢見他不合作,衝過來一通拳腳,打得陳十三更加悲涼的慘叫,裝膽小誰不會。
暴打一陣後他平靜了,也在回答紅發老頭的問題,卻是每說一句便心跳猛蹦幾下,腦子裏一心想著怎麽求饒保命。
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陳十三已經是遍體淩傷,紅發老頭才問完所有問題,陳十三的回答沒一句真話,也不知道他心裏得出的結果怎樣,紅發老頭一如既往的陰森。
他關了儀器,揮手讓壯漢退下,一步步走到陳十三麵前,緩緩陰森地說:“你睡了……你睡了……很想睡覺……”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陳十三發現頭罩一黑,再也看不到外麵,然後上麵一個小紅點左晃右晃吸引著眼神,精神漸漸的鬆懈,困意一陣陣襲來。
測謊不行,改成催眠術了。
陳十三隨著一聲聲催眠曲,不到三分鍾便呼呼大睡,兩三天以來隻有這次睡得最香甜。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叮的一聲,他驚醒過來發現口水拖得老長,連忙呸一口吐掉。一臉茫然又膽怯的看著紅發老頭。
“八嘎……”紅發老頭用鳥語咒罵一句,以陳十三半吊子水平,還是聽明白,他在氣憤自己腦子裏一片空白,催眠半天依然一無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