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這是當街行凶!!
保鏢衝過來後,把孫涵宇護在中間。
領頭的是個黑色西裝,黑色眼鏡,耳邊掛著黑色耳機的強壯保鏢,保鏢衝過來第一時間將神情激動的霍心悅擋在外麵,“boss,先去醫院。”
其他保鏢訓練有素地一左一右攙扶著孫涵宇,孫涵宇任由他們駕著自己。
離開之前,他冷冷地掃過發瘋猙獰的霍心悅,“霍心悅,從今以後,我們互不相欠,你不要再出現我眼前,否則下次,我就不會是現在這麽克製。”
霍心悅仿佛沒聽見似的,要衝過保鏢的屏障。
原本高冷優雅的霍心悅,此時就像是個失心瘋的瘋子,撒潑打滾,完全沒了千金大小姐的樣子。
盛珍珠在一邊看著,隻覺得她可憐又可恨。
“珍珠。”瑪莎小心翼翼挪到盛珍珠身邊,一邊留意發瘋中的霍心悅。
害怕這個瘋女人再掏出一把刀來紮自己,一邊扯了扯盛珍珠的袖子,“趕緊走,這個女的一會兒發瘋,再捅你一刀怎麽辦?”
盛珍珠轉頭看向畏懼害怕的瑪莎,又看向已經走遠的保鏢,趕緊讓她走,
“快跟上去,霍心悅剛剛紮的那刀就是衝你的,你趕緊跟上孫涵宇,別在這待著,一會兒警察來了,我要留下來看著霍心悅。”
瑪莎確實很杵霍心悅這個動不動就拿刀捅人的女人。
很聽話的小跑去追孫涵宇一行人,蹲在地上喃喃自語的霍心悅。
抬頭就看見跑開的瑪莎,悲傷的臉上立刻湧上濃濃的恨意,一溜煙爬起起來,就要去追瑪莎。
“賤人,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涵宇哥哥隻愛我一個人。”
霍心悅的呆滯的眼睛裏充滿了恨意,她伸手要去抓丟在地上的包包,卻被盛珍珠眼疾手快一腳踹飛。
霍心悅惡狠狠地看向盛珍珠,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忽然朝她衝過來。
她本來就比盛珍珠高一些,很容易抓住盛珍珠的長發,就拚命地拉扯。
幸好旁邊一直留意兩人動靜的老板衝上來使勁掰開霍心悅的手,才及時救下了盛珍珠。
盛珍珠捂著腦袋,疼的齜牙咧嘴,“霍心悅,就是因為你這個瘋樣,孫涵宇才不會喜歡你,你醒醒吧!”
老板把盛珍珠護在身後,怒目而視。
霍心悅想在再次衝上來發瘋,都被他四兩撥千斤,輕輕鬆鬆地推開,“警察來了,你最好不要再作妖。”
霍心悅似乎完全在意警察來不來,她像個突然失心瘋的女人,跌跌撞撞幾步,又跌坐在地上,渾身髒兮兮的,時而笑,時而哭。
一張漂亮的臉蛋上妝容被淚水衝花了。
她嗚咽抽泣,嘴裏喃喃自語,“孫涵宇,你說過長大會娶我的,你說過長大後會娶我的,你為什麽不娶我?嗚嗚嗚。”
盛珍珠從老板身後探出半個頭,這個女人手勁還挺重。
她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看著對麵走過來的警察,伸手拍了拍老板的肩膀,“謝謝你,大叔。”
老板扭頭看著盛珍珠漂亮的小臉皺成一團,又看向她腦袋,“你額頭有一點點滲血了,你還是趕緊去醫院一趟。”
話音剛落,救護車嗚哇嗚哇叫著。
從對麵街道開了過來,一個醫生帶著兩個護士,下了救護車,急匆匆跑了過來。
盛珍珠一聽自己頭發被揪了,趕緊謝過老板,跑到救急醫生麵前,請對方給自己止血包紮。
急救大夫看了一眼她腦袋,把包紮傷口的工作交給了其中一個護士。
盛珍珠一邊蹲在上,任護士給自己消毒包紮,一邊看著幾步外在警察的控製下,乖乖聽話任由醫生檢查的霍心悅。
此時霍心悅雙眼呆滯,被警察按在地上,側過臉正好對上盛珍珠的目光,隻是那雙大眼睛裏完全失了色彩,仿佛一個沒了靈魂的木偶。
“哎,可惜長得這麽好看,居然是個神經病。”
給盛珍珠包紮傷口的護士一臉同情地看著霍心悅。
盛珍珠愣了,回想起霍心悅動不動就狂躁,一言不合就掏刀子捅人,以及現在這幅沒了靈魂似的樣子,也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什麽精神病?
一般人就算是再大的仇人,有法律在前,都不會這麽衝動,掏出刀子殺人,更何況她還是第一次和瑪莎見麵。
盛珍珠看著醫生麵無表情給霍心悅檢查一遍後。
得出了最後結論,霍心悅確實有精神分裂的前兆。
於是在警察地鉗製下,將時而瘋瘋癲癲,時而哭哭笑笑的霍心悅押上了救護車,臨走時,警察讓盛珍珠留下了聯係電話,準備之後上門做筆錄。
一頓鬧劇之後,盛珍珠給孫涵宇打了個電話過去。
但是是瑪莎接的,對方告訴她醫院地址,盛珍珠又趕緊打車去醫院。
一路緊趕慢趕,盛珍珠前腳趕到醫院,後腳就看見陸靳言聞風趕來。
她還沒得及說話,就被陸靳言擁進懷裏,冷冰冰地嗬斥她:“你碰見霍心悅就不知道躲遠點?孫涵宇讓你去,你就去?
那個女人是出了名的瘋子,現在好了,被她薅禿了,高興嗎?”
盛珍珠被陸靳言竹筒倒豆子一堆話噎住了。
她看了看床上有些尷尬的孫涵宇,任由陸靳言輕柔地檢查自己頭頂的傷勢。
好一會兒,才對著孫涵宇說:“霍心悅可能真的有精神病,救護車來時,急救醫生給她檢查時說她有精神分裂前兆。”
孫涵宇沒想到霍心悅真的有精神病,驚詫地看著盛珍珠,但又很快釋然。
苦笑地說:“其實我和霍心悅從小就認識,她肯定問你我為什麽不娶她,對吧?我為什麽不娶她?因為她殺了我的初戀女友。”
誰都沒想到孫涵宇討厭霍心悅的原因,居然是因為這個驚悚的原因,盛珍珠和陸靳言一時都有些震驚地看著孫涵宇。
孫涵宇無力地抬手遮住眼睛,緩緩道來:“我和霍心悅是六歲那年家族聚會認識的,她當時還是個小團子。”
原來這一切都隻是因為年幼時的一句隨口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