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瘋狂的記者!
記者和攝影師仿佛一股龍卷風,風風火火衝出去追盛珍珠。
盛珍珠剛站在街邊,準備打車,就感覺身側身後,有一股狂風襲來。
“盛小姐,盛小姐,請問你對天衍公司有什麽看法?”
“盛小姐,請問你們有新的證據補充說明天衍集團抄襲行為嗎?”
……
一群記者像發狂的瘋狗,嘴邊閃爍著晶瑩涎水,仿佛盛珍珠是一塊香噴噴的紅燒肉一般。
大家發瘋似的衝向了盛珍珠,像是恨不得撕碎她的血肉骨骼。
盛珍珠被記者們瘋狂的舉動,嚇了一跳。
剛招來的的士,還沒來得及開門,被一隻手臂抓住,用力扯了回去,她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
說不出的狼狽!
————
那頭,陸靳言正在家裏用早飯。
秦助理一個電話打了個過來,語氣有些焦灼。
“boss,盛小姐被記者堵在了她公司樓下,而且那些記者問題太過分了,甚至有人問她和您的私事是真是……”
秦助理的話還沒說完,陸靳言就掐斷了電話。
他冷著臉,急匆匆換了衣服,從玄幻拿了車鑰匙,趕緊出門。
這個城市的另一邊,盛珍珠被一隻不知道哪裏伸過來的手,給拉了回去。
還沒看清麵前是誰,一堆長槍短炮,就伸到了她的麵前。
四周是震耳欲聾的吵鬧聲,各種各樣的質問和疑惑。
她捂住耳朵,想要躲避,卻被人群圍在中央,去無可去,躲無可躲。
“謝謝大家的關心,之後我們公司會將此時的後續,發布在公司的微博和公眾號上麵,請各位屆時關注一下。”
盛珍珠伸手推開一個話筒,揉了揉了被戳疼的右臉。
眼中帶著薄怒,但礙於場麵,還是不得不在媒體麵前控製脾氣。
“請盛小姐,現在拿證據出來證明盛世的無辜,不然就是盛世心虛。”
一個嗓門特別大的男者,把手裏的話筒直接戳在了盛珍珠的嘴邊。
把人剛抹沒多久的口紅,都弄花了。
盛珍珠不耐煩地推開話筒,雙手捂著耳朵,終於繃不住了。
“好吵,你們實在太吵了,我說了,盛世之後會公布審判結果。”
盛珍珠快被這些人吵鬧聲,刺得耳膜都快破了。
她無處可逃,索性捂著耳朵,蹲在原地,心裏祈禱著陸靳言能看到新聞,趕緊來救她,她快被這群人吵死了。
一群記者看著平時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姐,此刻被圍堵得如同喪家之犬,立刻一個比一個還要激動興奮。
雖然盛珍珠不願意再繼續說下去了。
可是能多拍拍富家小姐的狼狽冏照,再回去看圖說話,一定就博得不少**量。
於是一堆各懷鬼胎的記者們,要不指揮著身後攝影師,要麽拿著單反,對準盛珍珠。
哢哢亂拍一通,有不死心的還在不停地追問盛世接下來的計劃。
就在盛珍珠準備去摸手機時,忽然發現手機落在車上了,心裏哀嚎一片。
心說難不成老天爺真要她盛珍珠殞命在此?
“讓開!”
熟悉的聲音,仿佛穿越千山萬水,落進盛珍珠耳中,縹緲似仙音。
等到那隻溫暖的手掌圈住盛珍珠的肩頭時。
那真實的暖意,才真正的將盛珍珠,從極度的憤怒,和極度的虛假感中,拉了回來。
盛珍珠抬頭,滿心感激地抬頭。
她以為陸靳言救了他,一顆石頭,剛剛落了下去,就看見麵前站著的人,居然是秦皓。
再看看秦皓手裏的東西,居然是一把鐵鍬。
而他身邊,是同樣提著掃帚和拖把的項目部幾個男下屬。
每個人臉上都寫憤怒和鄙夷,一群人欺負一個女人,真是不要臉。
“我們盛總說了,公司官微和公眾號,會隨後將結果公布在上麵,到時候到底是誰抄襲了誰,不就立刻能清楚明了了?
大家何必為難一個女人?
如果各位還不馬上離開,警察一會兒就該來了,到時候各位聚眾鬧事,怕是會在拘留所裏待幾天。”
秦皓一邊扶起盛珍珠,一邊冷冷地威脅眾人。
一群記者聽見秦皓等人報警了,又見盛珍珠有了幫手,不可能有機會繼續追問下去,看來今天的頭條又沒有了。
有不甘心地媒體人嘲笑盛珍珠。
“你以為你們起訴了天衍集團,就能證明你們是無辜的?
可笑,到目前為止,你們盛世連原始數據都沒有,我們就看著盛氏沒用的女兒擦屁股吧!”
盛珍珠雖然有些失落,但自己的人來了,她多少有了底氣。
“你是記者,還是狗仔?
你如果是記者,就不要在這裏隨意揣測。
我們到底有沒有原始數據,有沒有決定性證明,證明天衍抄襲,這都是我們盛世內部的事情,和你有什麽關係?
至於要不要我爹,給我擦屁股,怎麽?
你難不成是羨慕我爹?
你要是願意的話,叫我一聲姑姑,我讓我爹,給你做爺爺,怎麽樣?”
盛珍珠也是氣的不行,把手從秦皓手裏快速抽走。
她越想越氣,嘴裏也沒有個把門的,等到一通怒懟完,看著那個氣得臉色鐵青,卻無處下口反駁她的記者時,臉上立馬露出得勝者的喜悅。
一群記者不肯罷休,但是聽見不遠處“嗚嗚嗚嗚”警報聲響起,也不想真的進一趟局子。
於是三三兩兩地散開了,走得走,跑的跑,一分鍾後,人都散了個幹淨。
“謝謝你們。”
盛珍珠一眼看見從對麵街道闖紅燈,氣喘籲籲跑近的陳璐,把手裏的包包丟給她,做了個無辜可憐的表情。
“我今天出發的太晚了,沒想到居然讓這些記者鑽了空子,氣死我了。”
陳璐接過盛珍珠的包包。
隨手遞給了身邊的人,緊鎖著眉頭,四下張望。
“這些人散得還挺快,要是遇到我,立馬報警,讓這些人嘚瑟。”
盛珍珠垮了臉,鬱悶地捏了捏眼角,心裏祈禱著陸靳言別看新聞。
反正她已經脫身了,陸靳言再看了新聞,回頭再自責自己,到時候難受的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