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從前的故事!
盛珍珠目的得逞,一夜的心情都特別好。
雖然途中有幾個不長眼的公子哥往她麵前湊,但好在有人好心前來解圍。
而這個好人,就是這場宴會的男主角,陸長明。
陸長明似乎知道盛珍珠和陸靳言的關係,隻路過時好心解了圍。
又借機和盛珍珠認識了,算是個一麵之緣的普通朋友。
盛珍珠為了防止在被人打擾,去找了自己的父親,陪伴左右。
盛爸爸瞅見自己女兒,百無聊賴地東張西望,道了一句失陪。
帶著盛珍珠往稍偏的地方去,邊走著邊問:“你是不是在找靳言?”
盛珍珠搖搖頭。
“今天來的很多客人我都不認識,我看見有幾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名媛。
陪著家裏的大人,去見陸老爺子和陸長明。
其中有兩個,我認得,好像是白氏實業和貝牙地產的千金。
我就是好奇老爺子是不是在給陸長明找媳婦?”
“眼下陸長明正得老爺子的寵愛,聽說陸長明在國外,也是一直埋頭苦幹,戀愛都沒有談過。
說不定這次借著舉辦接風宴,再給他相個門當戶對的媳婦,也說不定。”
盛爸爸對別人家事不好多說,隻起了個頭,就沒再繼續。
盛珍珠收回目光,她對陸家新寵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簡單的和自己父親八卦了幾句,找了個地方歇息。
晚宴開的很早,入席之前,慣常的規律是家裏的長輩致辭感謝來賓,鼓勵晚輩奮發圖強。
這樣一折騰下來,又過去四十分鍾。
等到終於可以入席用餐的時候,盛珍珠已經不太餓了。
原本盛珍珠來陸宅,很少見到陸老爺子。
但是隻要陸老爺子在宅子裏,基本都要見她。
但是今晚沒有,盛珍珠本來想去問候老爺子。
但是一見他身邊跟著的陸長明,立馬興趣缺缺。
“你困了,就讓司機送你回去。”
飯後。
盛爸爸看著盛珍珠懨懨的樣子,以為她困了,便打算讓管家送她回去。
盛珍珠也無心再繼續待下去,於是起身和陸靳言的父親告別。
聽陸父提前老爺子回房休息了,也不好再去打擾,請陸父轉達問候,轉身就要走。
“靳言,你陪著珍珠回家。”
陸父也看出盛珍珠滿臉倦意,伸手把被一層層漂亮女郎和英俊男人圍住的陸靳言,給抓了出來,丟到盛珍珠身前。
盛珍珠看見陸靳言冷淡的表情,剛想叫一聲阿言,就被他冷臉給逼回了肚子裏。
她訕訕一笑,對著陸父道:“不用了,陸伯父,陸宅離我家沒多遠,我就當消消食了。”
陸父哪裏會放心盛珍珠一個人回家,兩眼一瞪。
把陸靳言往盛珍珠麵前推了推,“趕緊送珍珠回家。”
陸靳言看了看自家父親,又看向有些尷尬的盛珍珠,淡淡說了一句,“好。”
然後,抬腳往門外走去。
陸父對著盛珍珠笑眯眯的跟彌勒佛似的,“快些跟上去,那小子走得快。”
陸父說的對,陸靳言腿長。
盛珍珠看著前麵邁著一雙長筷子腿的陸靳言。
想起小時候和他一起玩,他走一步,就足夠她這個小短腿跑兩步了,她噗嗤一笑。
“你在笑什麽?”陸靳言聽見身後的動靜,側過身。
月光落在他俊郎的臉上,仿佛給他冷峻的表麵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疏離。
盛珍珠哪裏會說是因為想起小時候的囧事,隻擺了擺手,努力收回笑意。
“正想著我公司的遊戲,遊戲的兩個人物,設置的很可愛,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可愛的我們。”
陸靳言聽著盛珍珠有些饒舌的話,微微皺了皺眉。
“小時候的你一點也不可愛。”
盛珍珠小時候總愛哭,還愛把鍋甩給陸靳言。
陸靳言毫不委婉地表達出,對小時候的盛珍珠的譴責,盛珍珠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出來。
“阿言是指有一次,我把一隻小青蛙,偷偷放在你同學的鉛筆盒裏,然後誣陷是你做的嗎?”
想起那次被暴怒的同學追著跑出學校,陸靳言就忍不住頭疼。
“你很討厭他嗎?”
明明他的同學和盛珍珠沒有什麽交集。
盛珍珠點點頭。
“他欺負我同桌,把人家小姑娘的零花錢搶了,還威脅人家不準告家長。”
事情之外的內情陸靳言是沒想到的。
更沒想到的是盛珍珠事後,還偷偷摸摸把那孩子的書包丟進池塘裏。
氣的那個找不到“凶手”的孩子,站在池塘邊上齜牙咧嘴的叫嚷著報仇,卻不知道找誰報仇。
“所以你之後把人家的書包,又丟進池塘裏了?”陸靳言恍然大悟。
誰知道盛珍珠搖搖頭。
“那倒沒有,那次是你同桌做的,我剛好看見。
後來聽說你那個同學,是我同學的表哥,家裏兄長給被欺負的妹妹報仇罷了。”
“不敢當麵報仇,背後裏搞小手段,不齒。”
陸靳言為這件事最後定了性。
盛珍珠卻不置可否,“你那個同學是學校出了名的霸王,誰敢當麵報複他?”
強者有強者的生存方法,弱者有弱者的苟活方式,沒誰比誰高貴。
一句話堵住了陸靳言的嘴。
之後十來分鍾的回家路上,盛珍珠再也找不到合適的話題,挑起陸靳言說話的興趣。
而陸靳言一路上隻是嗯嗯,不,兩種簡單的回應,一聽就十分應付。
盛珍珠被陸靳言的態度弄鬱悶了,最後幾分鍾的路程,也不再說話。
兩個人沉默地回到了盛宅。
宅子裏眼尖的女仆,趕緊放下手裏的活,走過來開門,“小姐回來啦。”
盛珍珠嗯了一聲,又看向麵前淡漠的陸靳言,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麽合適。
最後道了句謝謝和再見,兩個人再沒有說什麽了。
陸靳言看著盛家大門緩緩關上,忽然想起自己那個好久沒見過麵的倒黴同學。
他記得那個同學之後轉了學,連同他那個被欺負的妹妹,兩個人都離開了本市。
但是聽說最近回來了,有時間應該叫出來聚聚。
至於盛珍珠,他該如何是好?
她對他的感情,讓他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