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負責,這事必須負責!
陸靳言抱著盛珍珠坐在車內。
盛珍珠忍住哭聲,可眼淚卻控製不住。
她深深呼著氣,想控製眼淚,可下一秒又會有新的淚珠打濕臉頰。
“阿言,嚇死我了。還好你來了。”她抽泣著說,“剛剛我真的好害怕。”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逐漸覺得有些頭昏腦脹身體燥熱。
“我看童童,童童她……”
她又止不住的大聲哭出來,同時將外套扯了下來。
“對不起,我來晚了。”他柔聲說,捧著她的臉,輕輕吻去淚痕。
盛珍珠本就吹彈可破的皮膚,在高熱下透露出一抹詭異的紅暈。
“臉怎麽這麽燙?”他有些擔心,“我送你去醫院。”
他準備給盛珍珠做個全方位的檢查,包括心理谘詢輔導!
他們的掌上明珠,竟然被那雙肮髒的手碰過!
那雙手……不能留!
“我也不知道,我……我好累,我腦子裏麵一團亂。阿言,童童怎麽樣?”
她毫無意識的鑽到他的懷裏,語氣也變得曖昧起來。
可是巨大的悲傷感暫時占了上風,她就算意識模糊,也忘不了問童桐的事。
“我會給她最妥善的安排,現在送你去醫院。”他說。
“我不想去,先送童童去,她……要不是我太笨了,她本來可以躲得過去。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車頂橘黃色的燈光變得溫暖曖昧。
她仰頭看見陸靳言俊美異常的臉心裏動了動,湊上去吻了吻他的脖子。
他頓時想明白了什麽似的,捏住她的下巴,問:“山下組那個男人給你吃了什麽?”
“阿言,阿言我想去看童童。”
她的話和她按在陸靳言胸膛上遊走的手毫無關聯。
陸靳言抓住她的手腕,立即克製住被她挑逗起來的衝動。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嗯?”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要是被我抓到,你們都不得好死!”
錢爺被困成肉粽子,正躺在他精心布置的床上掙紮。
他愛不釋手的玩具,正散落一床閃著冰冷的光作為嘲諷。
林助理例行公事般幫他拍了幾組照片,又看了眼床上的人,忍不住反胃。
這個世界的陰暗麵赤裸裸展露在他麵前時,他才敢相信永遠有比三級電影更令人驚悚的存在。
武裝打扮的一行人先將童桐和秦皓送走,又動作麻利的布置好現場。他們拎進來一桶桶透明液體,將其倒在室內。
衝鼻的汽油味道鑽進錢爺的鼻腔內,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些人接下來想做什麽!
“放了我,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錢爺見恐嚇無效,不禁哭喪著臉開始求饒。
他朝林助理的方向扭動,不停地說:“我錯了,我的錯,給我一個機會。我當麵跟那兩位小姐道歉……你們想要多少賠償盡管說!”
林助理掏出手帕捂住鼻子正要離開,聞聲同情的看了錢爺一眼。
就在剛剛,他們家總裁打電話來讓他抹掉今晚的一切痕跡……當然也包括這個男人!
惹誰不好,偏偏因為自大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你別走,你別走!你想要什麽我們都能商量,不,隻要你開口,我一定都給你!”
林助理不予理睬,走到門口將接下來的事交代後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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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進A市最高級的酒店地下停車場。
陸靳言用白金卡刷亮了VIP專屬電梯,他在這家酒店終生擁有一間貴賓套房。
“盛盛?”
他一隻手便將盛珍珠抱在懷裏,耳邊不時傳來曖昧的哼唧聲竟惹得他耳根發燙。
“阿言,我在哪裏?”
她軟聲問,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唯一能依靠的隻有麵前的男人。
盛珍珠抱緊了他的脖子,繼續說:“我好渴,又困……阿言,我們回家吧。”
“今晚不能回去。”他說。
她這副模樣回去,肯定會穿到盛家人的耳中。他不想讓她在別人心中留下任何汙點。
電梯門打開後便是房間內部。
三麵圍繞的玻璃幕牆外,夜色靜謐。
陸靳言將她放在床上,又去冰箱裏拿了一瓶水。
“喝水。”他將人扶起,小口小口的喂她。
“阿言,都怪我,一直沒能給你生個孩子。”她握住陸靳言的手,兩世記憶混亂交錯,“我想擁有一個我們的孩子。”
陸靳言勾勾唇角,隻當她是胡說,繼續動作輕柔的喂水。
盛珍珠推開水瓶,湊上去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笨拙的吻逐漸向上,身體也憑借本能貼了上去。
“阿言……”
纏綿間的低語一點點擊碎他的冷靜,陸靳言將水瓶擰上扔到一邊,緊緊地抱住她。
她一直是他生命裏的光,隻敢仰望。
他害怕伸手去抓後這束光芒便會消失,人生從此暗無天日。
“你知道我是誰?”
他抓住盛珍珠的手腕,阻止她繼續解他扣子的動作。
她湊近去看,半眯起的雙眼眼神朦朧,細細看了許久,忽然天真俏皮的笑出聲。
“阿言……我的好阿言……”
說著,她繼續吻住他的薄唇。
陸靳言的心一顫,將顧慮全都拋之腦後,抓住她的手按在床上十指相扣。
房間內的智能燈自動將亮度調暗,床上兩道人影糾纏,窗外的城市化作一片星海。
……
盛珍珠似乎做了一個夢。
夢到和陸靳言一夜春宵,不對,準確點來說還是她主動把人家給……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沒忍住“嗬嗬”兩聲。
還在夢裏?
她坐起身,低頭一看身上穿著寬大的男士墨藍色襯衫,再一摸底下空空蕩蕩……
“真疼!”她下狠手擰了把大腿,差點沒疼的哭出來。
原來不是做夢,難道……
她赤腳跑出房間,正好與端著早餐盤子的陸靳言四目相對。
“早……早上好。”她拉了拉長度隻到大腿根部下兩指的襯衫,心裏一陣發虛。
現在應該怎麽麵對他?
“我,我的衣服找不到了。”她麵對陸靳言心裏虛的很。
雖說上一世他倆結了婚,該做的事也做了。
現現在兩個人的關係還沒進展到那一步……
如果她貿然說要負責,陸靳言會怎麽看她?
唉!說什麽難道還重要嗎?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要不然等陸靳言自己提要求,大不了就是對他負責,也正好遂了她心意。
沒錯!!
盛珍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