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所以我不怪你。”
楊毅的聲音低沉,“隻不過,該死的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另外一夥人!”
“什麽人?”
其實歐陽城也能猜到幾分,畢竟剛剛楊毅的話裏曾經提到過,聯合外來組織。
所以,楊毅不光要殺了煌蛛隊的隊員,那支外來組織,隻怕也難以幸免。
“就是那個,傳神組織!”
楊毅聲音充滿殺意,“夥同外人侵略我神州大陸,實在該死!”
煌蛛營地外。
幾百平方的營地內,被眾多士兵烏泱泱的包圍了起來,水泄不通。
神武衛,仙華軍,每個人手中都拿著重武器,他們的槍口和炮彈口,都瞄準了煌蛛營地裏的每一個成員。
煌蛛隊的隊長是一個四星元帥,名為元鵬。
當他看到楊毅和歐陽城兩個人的身體一起出現的時候,瞳孔巨縮。
心中不好的預感一閃而過,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調整好狀態後走到兩人麵前,躬身行禮。
“屬下元鵬,見過仙王,神王冕下。”
然,話音剛落,便被楊毅一腳踢飛。
元鵬隻感覺胸口一陣巨力,震得他渾身麻木,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楊毅一腳踢飛了十米遠,大腦轟鳴。
楊毅這一腳毫不留情,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元鵬整個人倒飛出去,頓時狂噴鮮血,臉色煞白。
煌蛛隊的隊員們見狀,馬上拿出了身邊的武器,紛紛對準了楊毅。
“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拿槍對著神王?”
歐陽城冷聲嗬斥,眉目狠厲。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勢頓時就蔫了下去。
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元鵬抬了抬手,示意眾人把槍放下,眾人這才放下了槍,不過視線卻是一刻不停的隨著楊毅的動作而動,生怕他再做出什麽事情來。
元鵬踉蹌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衣服上早已沾滿灰塵,他擦幹嘴角的血跡,看著楊毅。
“不知神王,這是什麽意思?”
歐陽城看著自己手下的戰士被楊毅一腳踢翻,甚至口吐鮮血,有些於心不忍的別過頭去。
要知道自己平時也會有懲罰戰士的時候,可是也從來不曾一腳就把手下踢飛十米遠。
楊毅這是動了真怒。
畢竟,煌蛛隊對普通人出手,而且殺的還是楊毅的家人,那麽任誰,都救不了他們。
“我什麽意思?你心裏沒數?”
楊毅的臉色冷酷的沒有一絲表情,聲音更是冷如寒冰,“曹雄,刀!”
曹雄的臉色同樣冰冷,雙手遞上了長刀。
纖長輕巧的長刀被楊毅握在手裏,刀尖散發著冷芒,看得人毛骨悚然。
“神王冕下這是要殺我嗎?”
元鵬臉色陰沉,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口。
他的身上已經掛了彩,然腰板卻是挺的筆直。
“是!”
“誰敢攔我?”
楊毅冷眼看著元鵬,手中長刀的刀尖垂在地上,信步朝對方走去。
鋒利嗜血的長刀,隨著楊毅的動作而在地上拖出了長長的痕跡。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隻是,還請神王告訴屬下,屬下何處冒犯了神王,即使是死,屬下也想死個明白!”
“若神王冕下不能給出理由,我相信仙王絕不會坐視不理!”
說罷,元鵬的目光看向了站在一邊的歐陽城。
哪知歐陽城看著元鵬淒慘的模樣,雖然心軟,卻還是咬著牙,搖了搖頭道:“元鵬,這一次,我沒辦法保你。”
“不僅僅是我,哪怕是君主親自出麵,也保不住你。”
“你做了什麽事情,心裏應該知道的,既然做了,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元鵬以及煌蛛隊的隊員一聽,臉色劇變!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竟然連君主出麵,也無法阻止!
怎麽可能!
元鵬的身體僵直了一瞬,隨後淒慘一笑,目光灼灼看著楊毅,“請神王明示,屬下真的不知道到底何處得罪了神王,還是屬下做了什麽讓人憤恨的事情,讓您對我如此仇視!”
楊毅直接把冰冷的長刀搭在了元鵬的脖子上,而後,冷笑一聲。
“你不知道?你當真可以問心無愧的裝無辜?”
“既然你問了,我便告訴你。”
“一年半之前,你們曾經外出執行過任務,是不是?”
聽到這話,元鵬心頭一顫,渾身的血液都冷了起來。
其他的隊員們聽到了楊毅這句話之後,也是麵色大變。
這件事情,原本是絕對保密的內容,連仙王當時都不曾知曉。
可是現在,神王卻直接找上門來,這說明什麽?
元鵬恍神,很快便清醒過來,依舊嘴硬道:“是!我們奉命執行任務,又有何錯?”
“哈哈,哈哈哈!”
楊毅聽後,仰天大笑幾聲,卻叫人內心無端一冷,惴惴不安。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好!”
“那我便再告訴你,你們執行任務的地點,是龍華村,你們屠盡了全村的村民,還帶走了屬於神州的一樣東西,甚至動用了熱武器將那裏炸了個寸草不生,是不是!”
“全村人無人幸免,全部死在你們手上,是不是!”
楊毅的眼睛隱隱泛紅,手上的長刀因為憤怒而顫抖著,劃破了元鵬的脖頸。
鮮紅的鮮血順著刀刃緩緩滴下。
歐陽城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這種局麵下,自己絕對不能亂摻和。
而煌蛛隊的隊員們聽到這,也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一個個冷汗直冒,腳跟發軟。
這件事情,他們每一個人都曾發誓,絕對不能和外人說,一個也不行。
否則,下場就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現在,神王竟然知道了?
不僅知道,還殺上門來?
他是如何得知的?
“你怎麽可能知道!”
元鵬的聲音裏夾雜著一絲顫抖,他心裏明白,這個時候再反駁,已經於事無補了。
畢竟,楊毅說的都是事實,也畢竟,他說出這句話,變相的就等於承認了。
任何的解釋都顯得無比蒼白。
今天,恐怕就是他永遠的忌日了。
“我怎麽知道的?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