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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沅愛釣魚,垂釣是一種充滿趣味,充滿智慧,充滿活力,格調高雅,有益身心的文體活動。古往今來,無數釣魚愛好者陶醉於這項活動之中,他們懷著對大自然的熱愛,深穀的清風吹走了城市的喧囂,釣竿的顫動帶給老人以童子般的歡樂,隻要一竿在手,性情暴躁的小夥子也會“靜如處子”……此中樂趣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以上意境和格調跟夏沅無關,她的愛釣建立在她的愛吃上,過程要享受,收獲要豐盛,杆子入水便咬鉤,一杆一尾大肥魚,這才是她所追求的境界,虛十四的她已經不需要隱藏自己的釣技了,關於釣技,上世好歹也是多年的垂釣發燒友,孰能生巧,雖然不多,但多少有點。


  給力的年齡、給力的魚餌加上給力的修為,等於給力的收獲,第一杆就是一尾長約1.5米的大口鯰,少說也有50公斤,因夏淙帶著他的三個室友在船頭釣魚,遂夏沅也沒隱藏自己的實力,掙紮幾下就給弄了上來,不過魚砸落在船尾地板上的動靜實在太大,引得大家都過來圍觀,“這是鯰魚?”馬瑞問。


  “是吧……”趙千成有些不確定。


  “少見多怪,我老家起魚塘時,還起過一百五十斤重的大青魚呢?”劉懷陽擠過來,“不過,哥們,你真厲害,這麽大的鯰魚你是怎麽釣上來的,用的還是自製魚竿,什麽材料,居然沒掙斷,”


  一臉崇拜地看向顧元琛,“運氣,”顧元琛很是淡定地甩出兩個字。


  運氣個毛線,跟你有麽子關係,夏沅看了看自己手中還未丟開的魚竿,氣的不輕,都眼瘸啊,竿還在她手上呢?


  “都愣著幹啥,趕緊幫忙將魚鉤取出來,將魚抬盆裏去,”夏淙生怕他家老妹炸毛,忙出聲將這事含混過去。


  幾人七手八腳地將大口鯰按住,將它的嘴掰開,將勾在下頜的魚鉤取出,又七手八腳地將大口鯰丟進一米來長的大鐵皮盆裏,怕它死了,又在裏麵注了些湖水進去,“這魚鉤哪買的,真不錯,掛了這麽重的魚,居然一點都沒變形,”馬瑞半是讚歎半是詢問道。


  “這魚具都是我小叔在S市花了大價錢置辦的,質量肯定是好的,”夏淙繼續忽悠道。


  不過也是一臉豔羨地看向夏沅手中的魚竿,這是她剛剛在路上自製的,拇指粗的紫靈竹魚竿可以經得住千斤的拉力和壓力,四階火焰蛛絲的魚線凡火燒不斷,凡器砍不斷,玄晶鐵做的魚鉤便是勾上鯊魚也不會變形掙脫,這配置可以去海釣了,瞧著挺簡單,但比磯竿都隻好不差。


  而他們用的都是山莊裏購買的漁具,這會漁具還沒有後世那麽講究,都是簡單的手竿,質量很好,但承重量也是有限的,十幾斤重的魚還成,再重就不行了,會斷杆的,配合他們的杆,夏沅給的魚餌也是次等的,10:1的魚餌混飼靈丹,也就能釣釣幾斤到十幾斤重的魚,而夏沅和顧元琛的少說也是5:1的魚餌混飼靈丹,別說百來斤重的大口鯰,興許還能勾來中華鱘也說不準。


  有心想跟夏沅換個杆,但夏灃和夏澤都跟那盯著,論武力,今個是輪不到他了!

  “都回吧,”


  然後各回各位,各拎各魚。


  夏沅重新上餌,她愛吃魚不假,但也不是什麽魚都愛吃,像鯉魚、鰱魚、鯿魚、鯽魚等一些雜食性魚她是不大吃的,她今個的目標是溉湖裏的珍稀魚種:中華鱘、鰣魚、鰻魚!

  先前那些雜魚圍上來時,都被她用靈氣通過魚竿給震跑了,不讓咬鉤,這大口鯰還是因為個頭實在是大,才讓它咬鉤的,就算不吃,放山莊的湖裏招攬客人也是好的,同先前養的鰻魚和大草魚作伴。


  那兩在小樓的風水魚塘裏養了六年多,雖不像大小烏龜那般開了靈智,但小樓靈氣足,它們被養胖了許多,草魚足足長了二十斤肉,鰻魚也長了一大截,養這麽大,即使沒成精,也沒人敢吃,遂在山莊清出水塘後,就將它們放養了進去,想到這個,她對顧元琛說,“你給小草和小鰻釣個夫郎上來,”


  顧元琛:“……”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沒有夫郎,它兩也下了一堆崽崽出來,”一旁的柳林說。


  “什麽時候的事?”


  “前年,咱們魚塘裏的鰻魚苗和草魚苗都是兩魚的崽崽,”


  “嘖,以小草和小鰻的年齡,也算是人類的老年期了吧,居然還能下崽崽,誰給找的夫郎?”


  “它們自己,那年春天雨水大,魚塘漫水,兩魚就跳過漁網遊回了溉湖,沒多久就遊了回來,還帶了崽崽,”


  夏沅咋舌,“這是出去打野食了,”


  不光柳林,就連夏灃和夏澤也有點風中淩亂,夏灃一臉黑沉,“這又是誰跟你說的,”


  “唔……”


  說禿嚕嘴了,眼眸亂轉。


  “你是不是又偷聽別人家的牆角了,”


  這借口好,夏沅眼睛一亮,“哪用偷聽,神識一放,滿村的牆角盡在我耳,”


  “你也不怕長針眼,”夏灃牙根癢的很,天妃村民風彪悍,這種牆裏開花牆外香的風流事兒實在不少,有了修為,躺在床上不出門就能聽個現場版,看個真人秀,防都沒法防。


  再看丫頭一臉坦蕩蕩的樣,真是說又說不通,講又講不明。


  “針眼,那是什麽?”夏沅又開始裝傻了,晃著小腦袋,嬌聲聲地唱道,“嬌滴滴玉人兒我十分在意,


  恨不得一碗水吞你到肚裏。


  日日想,日日捱,終須不濟。


  大著膽上前親個嘴,


  謝天謝地,


  她也不推辭!

  早知你不推辭也,

  何待今日方如此!”


  這下不僅夏灃,連夏澤和柳林都張大了嘴,要是嘴裏有口水,就得噴出去,這等風雅的豔曲可不是鄉民會唱的,“這又是誰教的?”夏灃的臉整個黑了。


  夏沅很是幹脆地指向顧元琛,“他,”


  “咳……”


  顧元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這個小魔頭,他的頭也開始疼了。


  “顧元琛,真是你教的?”夏灃咬牙,一字一頓地問。


  是還是不是?

  顧元琛一臉苦相,“……”


  夏灃他是不怕的,就是夏家幾兄弟綁一塊,他也是不懼的,就怕他們捅到二老跟前,尊老愛幼是華夏傳統美德啊!

  “就是他,”夏沅代答道,“除了這個,他還教了我好多,我唱給你們聽啊,”清清嗓子,糯聲聲地唱了起來,“眉兒來,眼兒去,我和你一齊看上,不知幾百世修下來,與你恩愛這一場,便道更有個妙人兒……”


  祖宗,顧元琛咬碎一口銀牙!

  這個還真是他教的,咳——上世的夏沅是個智商極高,但情商極低的孩子,當然這世的情商也沒高到哪去,她性子淡,除了對在乎的人外,對旁人旁事都不大上心,顧元琛自知自己是凡世俗人,可他偏偏就愛上了這麽一朵幽蘭之花,想將她留在身邊,染上屬於他的煙火之氣,要說夏沅從仙女變成魔女,也是有他一份軍功章的,高智商的孩子傷不起,真是學什麽都快,還帶舉一反三的那種,那麽一朵空穀幽蘭的小白花生生被他教歪了,聞了香,這結的惡果自然也得由他來受。


  “顧元琛,你可真是個好師兄——”一個拳頭砸過來,顧元琛接的也快,一個偏頭,一個扭腕推掌就給化解了,“你個王八蛋,你還敢躲,”


  又是一拳砸過來,當即兩人就在船尾你一拳我一掌地對打起來,這艘觀光船的船尾空間還算大,有好幾平方大小,饒是這樣,也不夠兩人施展,對打起來極是束手束腳,“你們要打就去上麵打,擠的我都沒地釣魚了,”指指觀光船的二層,那是露天的觀光台,還沒有安上觀光座椅,因此地方倒是寬敞,足有十來平大小。


  夏灃氣的吐血,這小沒良心的,他這都是為誰啊!


  可你又不能怪她,她小啊,小學都沒上過,是非黑白可不是誰教跟誰學啊!

  “這是不算完,”指著顧元琛惡狠狠地說。


  “回去我陪你打個夠,”顧元琛也嘔的很,這麽個心裏沒她男人又愛使壞招的小魔怪,你稀罕她什麽啊!


  偏沒有緣由的,就是稀罕的不行。


  “……”


  是陪你打,而不是由你打,一字之差,意思卻是相差甚遠。


  “以後離我妹遠點,”夏灃警告道。


  顧元琛也幹脆,“辦不到,”


  “……”兩人再次劍拔弩張!

  那邊,夏沅在震散N波魚群,終於等來了她想要的魚,一條將近一米五的鰻魚,公母她是不分的,但她知道鰻魚可公可母,正好弄回去給她家小鰻做夫郎,生小小鰻,鰻魚釣上來後,兩人暫時停戰,幫著將魚鉤取下,隻因鰻魚有牙,會咬人,將鰻魚放進盆裏後,兩人坐回自己的位置,準備釣魚,來了半天,兩人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青魚、草魚、鰱魚、鯽魚、鯿魚、魴魚等他們也是釣上好幾條的,咬鉤就拎,幾斤到十幾斤不等,“釣個魚還這般挑揀,說你什麽好呢?”


  夏灃數落著。


  “我這是寧缺毋濫,瞧不上你那些雜魚,要是想要,一網兜下去,幾百斤還不跟玩兒似的,”夏沅堅持自己的原則,非大魚不釣。


  “我看你能釣幾個大魚上來,”


  “等我釣個中華鱘上來,足以抵你們所有人釣上的魚,”


  “那我真要拭目以待,”夏灃還真不信她能釣上來,中華鱘是洞庭湖的珍稀魚種,雖說溉湖是洞庭湖的支流,也有人在溉湖裏見過中華鱘,但因鱘的數量極少,也沒聽過有人在溉湖裏捕到這鱘魚。


  中華鱘是古老珍稀魚類,鱘類最早出現於距今2億3千萬年前的早三疊紀,它們與大熊貓一樣具有重要的學術研究價值,是研究魚類和脊椎動物進化的活化石,而且還具有重要的經濟價值,和生活在同一水域的白鱘並稱為中國的“水中國寶”。


  鱘魚全身都是寶,肉、卵鮮美且具有很高的營養和中藥藥用價值,《本草綱目》記載:“其肝主治瘡疥,其肉補虛益氣,浴血淋,其鼻肉作脯補虛下氣,其籽如小豆,食之健美,殺腹內小蟲。皮可製革;鰾稱為“鰉魚肚”,含有豐富的膠質,可配製上等漆料,並可入藥;肉味道鮮美;脊椎骨、鼻骨等均為上等佳肴,素有“鯊魚翅,鱘魚骨,食之延年益壽,滋陰壯陽”之說;體表由硬磷形成的骨板是製作工藝品的材料,便是在古時候,也被華夏皇室視為珍品。


  夏沅上世時,海鮮就不說了,河鮮類刀魚、河豚、鰣魚、鱸魚、胭脂魚都沒少吃過,但這野生的中華鱘還真沒吃過,因為數量實在太少了,對於吃貨,節操什麽的別抱太大希望,如果真能釣到,她肯定是要嚐嚐的。


  她是個能堅持的,這一等就半大小時,魚餌也撒了好幾把出去,倒是便宜了其他人,真是一杆一尾大肥魚的往上拎,不說船尾的顧元琛等人,就是船頭的幾位,也跟著受益,“老三,你這地選的真不賴,魚大且肥,”


  “豈止是不賴,簡直是風水寶地,落杆就有魚咬鉤,長這麽大,我就沒釣過這麽爽的魚,”


  “晚上可以吃全魚宴了,”


  “賣給魚販子,還不得發筆小財啊,”


  夏灃這邊,魚竿拎煩了,將魚線魚鉤收起來,直接將魚竿當棍子使,“唰唰”朝水裏又挑又甩的,將魚打暈後,借力甩上來,就聽魚‘啪啪’的往上砸,捉魚練功,兩不誤,一會功夫,船頭就落滿了魚,真叫一個過癮,到後來,連夏澤和柳林也加入了,一個用靈氣卷,一個用精神力鎖定,然後用漁網撈,再然後,大魚桶也換成了儲水缸,缸裏裝了湖水,魚揀進去後,沒多久就活了,拿回去還能放回山莊的魚塘裏繼續養著。


  不僅為山莊創收,還省了明年的魚苗錢!

  因設了隔音陣,船頭那邊是聽不見這邊的動靜的,管他們忙的不亦樂乎,夏沅隻管等她的中華鱘上鉤,顧元琛也陪著她釣大魚,倒也收獲不小,一條將近150斤重的大青魚,一條將近三十斤重的大黑魚,十來條20-30斤重的草魚和鰱魚,然後鯰魚鰻魚若幹條,雖然都不及夏沅方才的大,但量已經大過質了。


  夏沅不急不躁,反正誰弄的魚也少不了她吃的份,她穩的很,直到太陽下山也沒釣到,然後返航回山莊。


  大半村民已經回家燒飯了,夏家是不管晚飯的,因幾個客商要留下來住兩天,遂村裏幾個輩分高的被留下來陪酒,因為他們回來的太晚,飯已經做好了,全魚宴是做不了了,不過,夏鶴寧取出燒烤架讓他們烤魚吃,另外還有下午時夏沅醃製好的野豬肉、兔肉、野雞等,然後又給串了些蔬菜,讓他們去院子裏自烤自吃。


  夏沅熟練地在醃製過的野兔上刷上厚厚的靈蜂蜜,然後架在火堆上烤,不時地讓顧元琛翻轉著,待蜜製烤兔肉的香味在空氣中飄散後,熟練地撒上她的秘製香料,她在小穀時,大肥時不時地會弄些野味來,讓管家給烤著吃,次數多了,看也看會了,況也不用她親自動手烤,顧元琛舍不得,生怕她的手被火星燎到,遂她隻動口和撒香料就成。旁人瞧著她這撒香料的動作倒是挺有大廚風範的,還是那句話,熟能生巧,唬人的很!

  “寧子,你這閨女真不錯,上的廳堂下的廚房,這肉烤的可真香啊,”周顯榮等人聞著香味從屋裏出來,狠狠地吸了一口肉香,大大地誇讚道。


  “周哥,不是我誇自個閨女,我閨女這廚藝沒得說,包你吃了忘不了這美味,”


  這邊兔肉已經烤好了,顧元琛切了一盤先給夏鶴寧等人送了過去,一人嚐了一塊,然後味覺被這兔肉征服,“好吃,太好吃了,我老吳開了這些年的店就沒吃過這麽好吃的烤兔肉,寧子,你這兔肉裏放了什麽香料,我嚐出了幾種,有幾種嚐不出來,”吳哥歎。


  “我哪知道,都是丫頭自己搗鼓的,”夏家男人都不擅廚藝,夏爺爺還能將麵條變個花樣煮個十幾種出來,夏鶴寧就會煮個荷包蛋麵,裏麵擱點豬油和鹽就這麽吃了。


  因此對於夏沅能熟練地烤肉,燉魚做湯,他感到非常自豪!

  吳哥也知道這是人家的獨家秘方,就算知道,也不會跟他說的,就衝這桃花酒,這美味烤肉,這山莊也遲早會火。


  旁人同他想法一樣。


  不過,倒是都動了買香料的心思,隻是聽夏鶴寧將香料推到女兒身上,想來在山莊開業之前是不會讓別人占了這個先機的,都是聰明人,遂這話題就岔了過去,待以後再徐徐圖之。


  這邊夏沅將兔肉分給夏灃等人,一臉自信地問,“我手藝如何?”


  夏灃沒空搭理她,夏淙帶的幾個同學真是一點當客人的自覺都沒有,都不用主人嚷,那大口小口的,下手慢點,就清盤了,根本烤不夠吃的。


  “好,真好,太好吃了,這是我吃到的最好吃的烤肉,”馬瑞豎起大拇手指稱讚道。


  “那是,”


  這香料中有幾味是美娘家鄉特有的香料,加入後能讓食材更美味,就像罌粟殼一樣,有提味的作用,會讓人想念,但不會讓人上癮,不僅不會對人體有害,常吃還對身體有益。


  夏灃吃人嘴短,兔肉清盤後,可勁地將夏沅誇了一通,那就是食神加廚神轉世下凡,哄的她當了一晚上的勤勞小廚娘,要不是有二伯母、大姑和夏奶奶幫忙,非累死她不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十二人帶上嚴肅和柳家姐妹,一共吃了十六條魚百來斤野豬肉、外帶兩大盆蔬菜,都是屬豬的。


  次日一大早,陳淑香將夏阮阮送了過來,說是孩子放暑假了,將她送過來過段時間,夏奶奶卻是知道,肯定是李慧芬到她那嚼了舌根,想來見人家給了夏沅見麵禮,也想來掙一筆,七千塊可不是小數目,添點錢可以買套房子了,可是這錢卻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不過是換個口袋裝罷了,雖說以老兒子如今的財力,七千塊錢真心不算什麽,但她也不想便宜了陳家,給她們重新黏上來的機會,再說,正是山莊出貨的時機,她可不願讓旁人看了笑話,遂夏阮阮前腳被她送來,後腳她就帶著夏阮阮回了村裏,根本不給夏阮阮去見那些老板的機會。


  直恨的陳淑香牙咬切齒,卻也不敢說什麽?

  隻因她想要的更多,夏鶴寧如今未娶,她又未嫁,兩人中間還有個孩子,要是她表現的好些,看在孩子的麵上,興許還有複婚的機會!


  她倒是想跟夏沅培養感情,讓她重新接受自己,畢竟兩人之間有幾年的養母情分,比旁的陌生女人總要好些,夏沅卻是直接躲了出去,根本不給她麵見,她還有工作,隻能恨恨地先回青陽了。


  夏沅這邊,因有客人在,她和顧元琛去長白山的計劃被打破,要等客人走後才能去,接下來的三天,大人都在采果子、摘蔬菜、收購幹貨中度過,她釣魚釣煩了,想起湖裏有貝類,貝類產珍珠,便穿著鮫人衣跟顧元琛下湖找蚌采珍珠,還真被他們采了不老少,用靈氣打開蚌,取出珍珠還能不傷蚌命,要不是她實在不喜歡人工養殖的珍珠,又不差這點錢,不然這還真是一條來錢的門路。


  後麵幾天,也帶上了夏灃、夏澤,湖水壓力可以助夏灃體修鞏固修為,對夏澤修為也有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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