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與修士們的遭遇
“君上,老夫人的病症是清楚了,在下也知道該如何治療。可惜,沒有足夠的藥物。”
“啊?吳先生這話何意?我衛國那麽多醫館,都配不齊您需要的藥物?”
整個楚丘城裏,怎麽也聚集了幾十萬人吧?可是全城攏共也就五所醫館,哪裏能夠稱‘多’?
“確實配不齊,不過君上也不必著急。在下可以為老夫人先施針法,幫助老夫人入睡。待在下花上兩三個月的時間,配齊了藥物後,老夫人的失眠症就可以徹底解決了。”
“居然需要兩三個月之久?原來我衛國枉為大周之下有數的大國,這藥材居然是如此的不足。”姬宏感歎了一聲後道:“如果吳先生願意,可否將需要的藥物繪製成圖,說明辨別方法。然後由孤派人在整個衛國的國境內尋找?”
誒?這個辦法挺好的啊,我怎麽一開始沒有想到呢?
別的不說,就我和老石兩個人,苦哈哈的在深山老林裏鑽了大半個月,其實也沒能把六味地黃丸的六種藥物全部收集齊全。而且就算是這次搜集到了大量的地黃,但要把鮮地黃曬幹為幹地黃就不容易了。更遑論把幹地黃炮製成熟地黃,那又是一個耗時耗力的事情——還好這個世界已經有了黃酒,要不然為了炮製地黃,我還得先去發明黃酒。
單單是這麽一味藥,一個方就這麽難了。要是以後需要更多的藥,更多的方呢?要知道,在地球上的中醫,常用方劑超過了五百個啊!
我一個人,如何才能迅速的完善當前的醫藥學體係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嘛。所以,確實有必要借助國家的力量。
“君上這個主意好,如此,在下就將需要的藥物繪製出來,並且寫明辨別要點。”
天王補心丹十二味藥,六味地黃丸六味藥。兩者隻有茯苓和地黃是共通的。排除衛國醫官處已經有了的人參、五味子等寥寥幾味藥。吳悠這天下午一共是畫了十三幅藥物圖譜。
雖然他也是中藥學的博士,但說真的,從他開始學習那天起,就從未親手繪製過藥物,尤其藥物還是普通植物時的圖譜。所以這十三幅圖譜完成後,天空中的兩顆太陽早就下了山,五個大月亮再次出現在了漆黑的夜空中。
在衛公府上用過晚飯,他和石樂誌告辭出來,開始朝著自己的宅院返回。
“嘶~公子,今晚的風可是真大啊。”
“嗯。”心情複雜的看了一眼天空上五輪皎潔的明月,吳悠無奈的歎了口氣:五個月亮的存在,使得自己的築基之路不得不走嗑藥修仙的‘邪路’。但也正是這五個月亮的存在,使得他有了超越這個世界所有修士的可能。所以,這五個月亮的存在,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
因為天色已晚,而且離家時間也很長了,所以兩人都走得很快。不過約莫小半個時辰,兩人就從城中心的國公府,走到了城北的邊緣地帶。
而就在這個時候,異變陡生!
一陣陰風吹過後,吳悠隻是突兀的覺得自己的後背一冷:這種冷,並不是風吹過衣物帶來的冷。而是一種直接的,透入身體深處的冷。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右手中指亮起了一陣綠光。原先隱藏在中衝穴的仙劍,開始了瘋長。
仙劍示警?!這是有敵人了麽?咦?老石!
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身邊的石樂誌,居然一聲不吭的倒了下去。
怎麽回事?
就在他念頭一動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他明顯的感覺到,剛才那股身體的陰冷感更加重了一些。而且正在從自己的肌肉向著髒腑運動!
幹!這是鬼上身了啊!
到底這具身體是在這個星球上最強大的修真城市裏長大的。各種流派,各種邪門歪道的鬼魅伎倆,多多少少的都聽說過一些。到了這會,吳悠已經反應了過來:這是有怨魂上了自己的身啊!
右手一抬,他迅速的將自己的中指頂在了自己的胸口。與仙劍心念相通之下,柔軟的仙劍在身體上散發出一陣翠綠色的光芒。然後他就看到一團灰黑的身影,從自己的身體裏‘嘣’了出來。
習慣性的將右手放到左側腰部,刷的一下抽出青茫劍,然後這把鋒利的寶劍就從正中間將這團灰黑的影子來了個一分為二!
可是青茫劍到底隻是凡鐵,這團影子被劃為兩團後不過一會兒,就迅速的重新沾合成了一個整體。
“我真是昏了頭了,這種鬼魂類的東西,凡鐵怎麽能解決問題?”熟練的收劍,三條已經打通的經脈內靈氣開始急速湧動,得到靈氣加持的仙劍迅速的將他整個右手包裹了起來,並且持續生長,最後長成了一把約莫三寸長的翠綠色劍刃。
這把劍刃形成之後,對麵那團灰黑色的影子完全沒有了再次向吳悠撲來的想法。而是迅速的向上空攀升,想要逃離此地。
而就在這團灰影攀爬到半空中,留下地麵上的吳悠幹瞪眼的時候,天空中突兀的響起了一陣獅吼。然後這團灰影就在這強大的音波攻擊中,瞬間灰飛煙滅了。
詫異的吳悠還沒有回過神來,卻感覺到地麵輕微的晃動了一下。然後他的眼前就出現了一頭巨大的雄獅!
“吼~”它底近吳悠約莫兩三米的距離後就不再靠近,但因為吳悠此時手裏仍然舉著仙劍。所以這頭獅子也低俯著身體,嘴裏發出陣陣的低吼,保持著戰鬥狀態。
“小武,他不是敵人。”就在吳悠掛念著旁邊倒地不醒的石樂誌,卻又因為麵前這頭獅子不敢移動,心裏有些焦躁的時候。一個高大強壯的身影,笨拙的從遠處的屋頂上一跳一躍的蹦了過來。
“吳悠是吧?你身為劍修,怎麽對付個普通的怨魂也這麽吃力?”
借著皎潔的月光,吳悠看清了對麵來人的長相:約莫兩米的身高,渾身的腱子肉。頭發是一點都沒有修剪的,蓬蓬鬆鬆的與他旁邊雄獅的鬃毛有的一比。本就粗豪的長相,再搭配上滿臉的絡腮胡須,將此人襯托得更加凶狠了。
還沒來得及答話,有一個身著白色長袍,渾身散發著溫文爾雅氣息的年輕人輕盈的踩著沿街房屋屋頂的瓦片飄然而來:“但兄,都說了我來出手的,你又沒忍住。深更半夜的,小武一聲吼,不知道擾了多少人的清夢啊。”
這是?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