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山姆另有目的
隻是說實話克勞斯現在還在氣頭上,真心不想帶著這人。不過見山姆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克勞斯還是忍不住的心軟,最終朝著他點了點頭。
山姆見狀趕忙跑了過來,臉色總算也緩和了些許。
而顧瀟則是勾唇一笑,隨即坐到車裏,她無意撮合二人之間的關係,隻是想要試探一下這個山姆,最終為陸禹報仇罷了。
想到當時陸禹是為江淮擋的槍,若是之前他不在身邊的話,那麽現在受傷的人便是江淮!
顧瀟的眼神一瞬幽深,但隻是瞬間而已,下一秒便恢複如常。
三人出發,而江淮則是收到了顧尹舟的消息之後整個人暴跳如雷,他倒真想直接衝過去把人搶來算了。
山姆開車,顧瀟和克勞斯坐在後麵,她一路上佯裝看風景的模樣,但還是在用餘光看著前麵的男人。而後視鏡中山姆的眼神讓顧瀟充滿玩味的笑了笑,這個男人,似是真的很討厭自己。
顧瀟一言不發,克勞斯倒是喊了一聲停車,隨即帶著她下車去逛著,而山姆則是將車停在一邊,跟在二人身後。
“這邊來過嗎?”克勞斯很是熱情,看向顧瀟一一介紹,顧瀟倒是不緊不慢的瞧著,始終留出一道餘光看向身後之人。
她一口氣逛了整整一條街,但卻什麽都沒買,隻是在漫無目的的逛,克勞斯倒是沒什麽感覺,隻是山姆的耐心已經要被徹底磨沒了。
“先生……”山姆無數次的悄悄上前,想要在克勞斯身邊說上幾句,但總是被顧瀟以各種理由打斷,而他此時看向顧瀟的眼神是越發的反感。
這個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壞事!
顧瀟始終跟個沒事人一樣,對著克勞斯笑嘻嘻的,拉著他看這看那。
終於,山姆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走到克勞斯身邊,低聲說道:“先生,是不是可以協商一下,下一次的談判時間,把礦山的事情解決最重要了!”
克勞斯一皺眉頭,似乎也有些猶豫,但這裏畢竟不是什麽談事情的地方。
“一定要在大街上討論這個嗎?”此時此刻,顧瀟悠悠的道了一句,麵無表情看向二人。
“也是,大街上畢竟不能討論正事,回去再說吧。”克勞斯跟著點頭,用眼神示意山姆趕緊回去,不要再過多打擾他們。
山姆一聽這話,一臉的惱怒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真想說趕緊回家吧那就,可是顧瀟卻死抓著克勞斯不放,急的他是直跳腳。
當然目前著急的不光是山姆,還有顧尹舟,他是被江淮給逼的急到不行,這江淮自從得知顧瀟和克勞斯出去之後,不敢擅自打電話給顧瀟,便開始每隔十分鍾打一次電話給顧尹舟。
“她還沒回來,別問了。”顧尹舟正在學習,聽著電話響起便是生無可戀。他機械性的將電話接了起來,回答了一句。
“那你讓她回來之後趕緊抽空給我回電話!”江淮聲音很是火大,說完便扣斷了電話。
顧尹舟整個人頭疼的要命,麵對江淮這麽一頓頓邪火簡直要瘋了。
他現在都很盼著顧瀟能夠趕緊回來!
好在顧瀟最後總算是逛夠了,幾人打道回府,不過在下車後,她卻故意的放慢了速度,沒有跟克勞斯一起進去。顧瀟是在給山姆一個機會,一個找自己對峙的機會。
她腳步緩慢,果然還沒走出多遠便被一把抓住了胳膊,顧瀟回身看著麵前之人,並無什麽詫異的表情,隻是朝著他冷笑了一下。
而顧瀟這模樣,倒讓山姆有些發愣。他看了看漸行漸遠的克勞斯,旋即低聲道:“你為什麽要拖延時間?你混到這裏來到底有什麽目的?”
在山姆眼中看來,顧瀟這樣一次次的打斷自己說話,定然是抱著什麽目的性,不過目前顧瀟有什麽想法山姆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那你為什麽要這麽著急呢?你這麽急切的要求去談判又有什麽目的?”顧瀟直視著山姆的眼睛,絲毫不帶任何躲閃,見他一皺眉頭,繼而到:“怎麽,難不成你私藏禍心,有什麽別的想法?”
山姆手一抖,頓時放開了顧瀟。
“怎麽,被我說中了是嗎?”顧瀟看他這般反應,當即明白自己這話是說中了,這個山姆一定有什麽想法,隻是在這裏他能得到什麽好處呢?
顧瀟見山姆不說話了,果斷轉身回去,靜靜地思考著山姆的一舉一動。
如同之前山姆跟克勞斯所說,克勞斯剛坐下沒多久,山姆便快速上去再次提起了談判的事情。而顧瀟並未偷聽,回來之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客房裏。
她如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便是跟江淮取得聯係。畢竟顧瀟擔心有人偷聽,她並未選擇跟江淮打電話,而是給他發去了消息。
“傷了陸禹的那個山姆,今天一直在想盡辦法說服克勞斯去再次進行談判,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麽關係?”
顧瀟躺在床上,她的手機做了加密處理,所以自然不怕被人查到,直接對著江淮發問。
江淮幾乎是抱著電話一直等待顧瀟的回信,不到一分鍾便發來了這兩個人的資料,而顧瀟所好奇的事情也就此解開。
原來克勞斯的生意屬於家族企業,他隻是目前的一把手,而山姆在克勞斯家族中也屬於被看中的合格人選。隻是兩人的行事風格大不相同,克勞斯本無意將礦山的價格進行二次調整,是山姆想盡辦法在家族中匯報了這次的情況,上麵下了死命令,克勞斯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顧瀟看著這資料臉色一沉,這也就是說如果此次議價成功的話,克勞斯極有可能就會下台被山姆取而代之,到時候也難免引來不少麻煩。
她打了個哈欠,在手機上回複了一句:“原來這國外的家族企業,也是這麽勾心鬥角啊?”
“你以為呢?”江淮簡短回複,並未詢問顧瀟今日去了哪裏做了什麽,似乎對此事毫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