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好好招待
他還在想著要不要找別人出麵去保釋,為的就是不讓人知道顧暖的身份,結果這個傻姑娘,一句話全給毀了。
一旁的白悅雲簡直雪上加霜,瞪大了眼睛微微發愣,反應過來之後直接一彎身子跪了下去,“老公,暖暖她不是故意的,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啊!”
白悅雲驚恐的看著他,一個勁搖頭,知道這事已經鬧大了,嚇到不行。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她能這麽說?”顧景城吹胡子瞪眼,氣的都有些站不住腳,直接說道:“也罷,現在都知道顧暖是我的女兒了,我怎麽去保釋她?在這個節骨眼上鬧事?這把就讓她好好在裏麵蹲著,張長記性,讓她蹲夠時間再出來!”
他說著果斷轉身上樓,走進了房間重重將門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可見是有多生氣。
白悅雲依舊跪在地上,崩潰的大哭起來。
顧瀟冷笑,她當然知道顧景城不敢冒著風險去救顧暖,現如今顧暖自報家門還說了這些混賬話,要是有心之人錄個音,自然能讓顧景城萬劫不複。眼下顧景城要是找上門去,那簡直便是自尋死路了,到時候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他!
她一邊想著上樓,身後的白悅雲依舊痛苦不已,但顧瀟沒有搭理,回到房間之後便自顧自的玩手機。
隻不過玩著玩著,她想到了一件事情,便給江淮打了個電話。
“怎麽了?”溫潤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江淮慵懶的問道。
“顧暖要被關多久知道嗎?”顧瀟毫不避諱開門見山,一邊說著走到門口將門鎖給掛上了。
那邊沉默了一小會兒,旋即回複道:“十五天左右,怎麽?想加幾天?”
聽著江淮已經猜透了自己的心思,顧瀟挑眉,並不否認:“如此這樣,自然是最好的,當然如果能再安排幾個合適的玩伴,那就更好了!”
合適的玩伴,自然指的就是監獄裏麵的那些大姐大了,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能收拾人,不怕顧暖在牢房裏沒有樂趣。
“行,知道了。”江淮爽快的答應,這種小事他還是做得到的,隨即開口問:“一個月,夠嗎?”
“夠了。”顧瀟滿意的笑,隨後掛斷了電話,眼中不含一絲感情,既然現在有個大好機會能收拾一下顧暖,她這般的睚眥必報,當然要珍惜機會了。
解決了一切她便睡下了,靜靜等待明天的處理結果,還有林彎彎的到來。
而在電話掛斷的一小時之後,顧暖便開始了自己的噩夢,她原本因為是顧景城的女兒而被單獨找了一個地方收押,可是現如今上麵有指示下來了,鐵門一開,六個麵色不善的女人便走了進來,上下打量著麵前瘦的跟個弱雞一般的顧暖。
“你們幹什麽?獄警,給我換地方,我不要跟別人住在一起!”顧暖楞了一下,隨後朝著門口大喊,她怎麽能跟這些肮髒的女犯待在一起?那得多惡心!
可是現下哪有人願意搭理她?唯一能跟她說話的便也隻有這幾個冷笑的女人,那些人體型都比較壯實,一看就是在監獄裏呆的時間比較久的,為首的女人左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直延展到了脖頸處,好像是被人給砍得。
“大姐,就是這個小弱雞嗎?夠我們幾個折騰的?”一個女人挑眉看向刀疤女人,哭笑不得的問道。
折騰?顧暖再次呆愣一下,看著幾人這般獰笑頓時感覺毛骨悚然,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麽?難不成真的跟電視上演的那樣,還得來虐待自己嗎?
想到幾個油乎乎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碰來碰去,顧暖整個人都有種要炸毛的感覺,下意識往外跑,直接抓著鐵門的窗口,尖叫起來:“獄警,給我換房間,我要換房間!”
她聲音帶著哭腔,確實嚇到了,那種恐懼的預感是愈發的強烈,對著鐵門又晃又踹。
不過幾個女人倒是毫不著急,尤其是刀疤女,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旁邊的小妹趕緊給點上。“沒事,讓她鬧,不會有人管她的!”
她知道是怎麽回事,上麵下來命令了,讓她帶著幾個姐妹好好地招待一下新來的小孩,爭取讓這女孩在監獄裏的每一天都過得很是“充實”,所以……日子還長呢!
“獄警,獄警!”顧暖依舊大喊,總算是將一個女獄警給喊了過來,她看著一臉不耐煩的女人,依舊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說道:“你怎麽才來,我要換房間,沒聽見嗎?”
這態度,倒是讓女獄警變了臉色,她是什麽人啊,就算在這牢裏能呼風喚雨的大姐大也得給自己跪下說好話,獄警冷哼一聲,說道:“你當這是住酒店嗎?還換房間,我用不用給你弄張大床房啊!”
她一邊說,目光向後延伸看向坐在那邊看戲的刀疤女,怒氣衝衝的喊道:“刀疤,你是死的嗎?還不動手,下個月的煙別想要了!”
“好來姐,我們馬上!”刀疤女被點名趕忙跳了起來,衝著身後的人一揮手:“都是死了嗎?快點的!”
她可不敢得罪獄警,還指望著靠人家拿點煙草酒水來著,怎麽敢輕易懈怠?
身後幾個女的一聽老大發號施令,連忙一擁而上,將顧暖給團團圍住。
“幹什麽?你們……啊——”顧暖一回身邊看到幾個女人發了狠的瞪著自己,還沒搞清楚什麽狀況,頭皮便一陣撕扯的疼,被人扯著頭發拖了回去。
沒人知道那天晚上顧暖到底經曆了什麽,整個走廊都在回蕩著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而獄警則是一副大仇得報的樣子,站在小窗口前打開手機錄了個像發送出去,隨即滿意的離開了。
這一晚上顧瀟睡得格外香甜,隻是白悅雲就不太行了,一遍遍的來回踱步,想象著顧暖在監獄裏的樣子,心痛道滴血。
顧瀟第二天早上一醒過來,便收到了江淮所發來的短視頻,就見畫麵中的顧暖被人按到在地上,扯著頭發來回的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