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展鵬找上門
隋雙月今天已經好多了。
就算是唐可津禁了她的足,其他方麵也沒虧待她。
用的都是禦貢的藥膏。
不像一開始疼的鑽心,隻剩下那種鈍鈍的疼。
甚至還能下地走兩步。
宿清珊和許墨姝正一左一右的扶著隋雙月走路,嫣紅推門進來了。
“夫人,唐銀來了。”
隋雙月皺了皺眉頭:“他不在前院兒好好伺候著侯爺,來這裏做什麽?”
“是侯爺讓他來的。”嫣紅又說道。
“讓他進來吧。”
唐銀進來之後,先拱手行了禮,這才說道:“夫人,侯爺請您去大廳一趟。”
“何事?”隋雙月問道。
“小的不知。”唐銀搖搖頭。
“我身上還疼的厲害,恐怕不能過去。”隋雙月故作虛弱的說道。
不知什麽原因,她總覺得心口有些忐忑。
“夫人,侯爺吩咐了,就算是抬,也要把您給抬過去。”唐銀笑笑:“還請夫人別讓小的為難。”
隋雙月皺起眉頭,好一會兒才說道:“那走吧。”
隻不過她心裏越發難安起來。
她總覺得要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又無法阻止。
及至到了大廳。
隋雙月進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大馬金刀坐在那裏的展鵬,沉著臉,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
登時心裏就一咯噔。
二十幾年前的那些糊塗事,瞬間就湧入了她的腦海。
當年不顧一切,如今在她看來,就是糊塗事。
她現在是順平侯夫人,有兒有女,身份尊貴,可不想被往事帶累。
以前做姑娘的時候,她有多麽渴望見到展鵬,如今就多麽渴望展鵬消失不見。
她都恨不得以前的那些往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不然若是讓侯爺知道了,她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可偏偏她越怕什麽,就越來什麽。
“隋雙月,當年拒絕你的人是我,你心裏不滿,大可以衝我來,為什麽要動我的女兒?”展鵬怒吼道。
展鵬此話一出,隋雙月就感覺唐可津的目光死死的釘在了她的身上。
隋雙月被吼的心頭一跳,說道:“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如今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展大人何必重提?”
“我如今已經是順平侯夫人,還請展大人尊重些。”
“我呸!”展鵬直接啐了隋雙月一口:“當麵一套,背後一套,還是當年一樣惡心。”
“說,你為何要派人綁架我的女兒?”
隋雙月一愣,說道:“我可沒有綁架展綾……”
“我並沒有說是綾兒,你卻知道。”展鵬怒道:“還說不是你所為。”
“我隻是那天上街看到了展綾,你說你的女兒,我第一時間自然想到的就是展綾……好端端的,我綁架她做什麽?”
“隋雙月,你的人已經招了。沒想到堂堂順平侯夫人,居然養了一群小混混兒。”
在隋雙月脫口而出展綾的名字後,展鵬就已經認定了這件事情是隋雙月所為。
聽到“小混混兒”幾個字後,隋雙月的瞳孔忍不住的一縮。
他怎麽會知道小混混兒的事情?
可這一切看在展鵬的眼裏,就是隋雙月心虛的表現。
“順平侯,我要將此人送官。”展鵬看向唐可津,厲聲說道。
“侯爺,我沒有。”隋雙月撲通一聲跪在唐可津的麵前。
“我承認,我因為嫉妒害了趙姑娘,可我絕對沒有綁架展綾,我敢對天發誓……”
“展大人,你可有證據?”唐可津問道。
雖然他現在很惱怒隋雙月給他惹事,但隋雙月頭上頂的是順平侯夫人的頭銜,他又豈能坐視不理。
他關起門來打人是一回事兒,被外人如此辱罵欺負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她的手下已經招供了。”展鵬說道。
“就幾個小混混?”唐可津哼道:“那也能算得上是人證?”
“看來順平侯是打算與我金殿對質了。”展鵬眯起眼睛,冷冷的看著唐可津。
“倘或賤內真的做過,我自然不會袒護,可如今僅憑幾個小混混,就要踩在我頭上,展大人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既然順平侯護定了唐夫人,那咱們就金殿上見吧。”展鵬站起身來,哼道。
展鵬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語氣冰冷的說道:“隋雙月,你當年破壞我和湘兒的感情,還給我下藥意圖迷|奸,過去這麽多年了,我本來是不打算追究的,可你不該動綾兒,如今咱們就老賬新賬一起算。”
“順平侯,這件事情,我展家,還有慕容府,都不會善罷甘休,咱們金殿見。”
說完,展鵬便帶著人離開了。
“侯爺,我真的沒有綁架展綾,也從來沒有……”
啪!
不等隋雙月把話說完,唐可津已經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將隋雙月扇的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賤人!”唐可津怒目而視:“我竟不知,你還有這般風流韻事……”
“侯爺,當年是我年輕無知,被人慫恿,才……”
“才不要臉的下藥迷|奸嗎?”唐可津一口唾沫啐在隋雙月的臉上:“我堂堂順平侯,竟然撿的別人破鞋。”
“侯爺,我沒有。”隋雙月拽著唐可津的褲腳哭道:“我和展鵬什麽都沒發生過……”
“展鵬……”唐可津一腳踹開隋雙月:“叫的還挺親熱。”
隋雙月忙的改口道:“我和展大人之間清清白白的……”
“展綾到底是不是你綁架的?”唐可津問道。
“不是。”隋雙月拚命的搖頭:“侯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隋雙月,如果綁架的事情和你沒關係,我可以饒你。如果真是你所為,我就休了你。”唐可津捏住隋雙月的下巴,狠狠的說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隋雙月眼裏含著淚花,拚命的搖頭。
“滾!”唐可津甩開隋雙月,眸底帶著厭惡。
“侯爺,我真……”
“滾!”唐可津再次怒吼道。
“是,是……”隋雙月也不敢再說什麽,忙得起身,扭頭就跑。
股背間的傷都忘了。
及至跑回來到自己的院子裏,才覺得兩股戰戰,渾身發疼,額頭上還浮著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