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許去
顧弦歌霍得抓住溫情的胳膊,臉色陰沉如墨。 他死死地盯著溫情,語氣染上了怒氣:“我跟你說了多少遍,離溫情遠一點,你怎麽就是不聽呢?” 溫情被顧弦歌抓的胳膊生疼,忍不住就要掙紮。 顧弦歌冷笑一聲:“別說是千景山,你今天哪裏都不許去!” “你有病啊?”溫情瞪他,“我要去哪裏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麽不允許!” “別以為你頂著一張雅雅的臉就可以為所欲為,溫情,我是對你太過溫情了是嗎?”顧弦歌是真的動了怒,他一把將溫情抱起,大步走到臥室,隨手將溫情扔到床上便去解自己的衣服。 溫情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就去摸床頭上的花瓶。 顧弦歌冷笑一聲,抓住溫泉的手腕再一次將溫情拋在床上。 花瓶跌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溫情還要掙紮,卻被顧弦歌死死製住。 顧弦歌說:“五年前,雅雅死在千景山,同行的人隻有蘇雅一個。你說,雅雅究竟是怎麽死的?” “你的雅雅怎麽死的關我什麽事兒?”溫情恨恨地瞪著顧弦歌,“我不是周雅意,我是溫情,我也隻是溫情,你憑什麽要將你對周雅意的感情傾注在我身上,你明明比誰都清楚,我不是她!” 顧弦歌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溫情,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你認為你憑什麽可以上我的床?” 溫情愣了愣,旋即輕蔑地瞥了顧弦歌一眼:“如果我沒有記錯,一直糾纏不清的人是你吧?” 顧弦歌盯著溫情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抬手放在溫情的臉上。 他的手溫柔的拂過溫情臉上的每一寸肌膚,令溫情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顧弦歌輕笑:“就是這樣的一張臉,讓我五年來夜夜不能安眠。我也想知道,怎麽偏偏就是你,長了這麽一張臉。溫情,但凡你能夠聽話一點,我們都不用過得這樣辛苦。” “哦?”溫情冷笑,“你殺了我多好,那樣我就可以乖乖地聽話了,絕對不會在惹你生氣。” “死了,和雅雅有什麽分別?”顧弦歌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接著低頭看著身下的人。 那樣像雅雅的一張臉,那樣不同的眼神,和倔強的性子。 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有半點閃失,千景山的桃花再好看,也不如他種在她身上的桃花好看。 顧弦歌邪魅一笑,俯身親吻溫情的脖頸。 這個男人心裏住著別的女人,身體也不知道碰過多少人,溫情厭惡之極,不住地扭著身子躲避顧弦歌的親吻。 顧弦歌努力不去理會溫情的反應,他充滿愛戀地看著溫情的臉,手指冰涼地劃過溫情的肌膚。 溫情渾身戰栗,不停地躲閃著:“你別碰我,把你的髒手拿開!” 顧弦歌充耳不聞,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不多時就令溫情嬌嫩的身上遍布桃花色。 明明那麽恨他,明明那麽抵觸他的碰觸,可溫情還是可恥的有了反應。 她死死地咬著嘴唇,卻也沒能抵住那脫口而出的呻吟。 “溫情,你的身體要比你這張嘴誠實許多!別人能讓你這麽快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