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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二章:劉關事業受阻

  「魔娘,你有多少把握,若是尋不到人,你當知道有什麼下場?」

  劉焉摟著女子的腰肢,帶著笑,語氣卻透露著幾分冰冷和低沉,附耳質問道。

  女子雙眉一蹙,頓了頓,笑著說道:「主公此言何意,難道妾身的話都不信了嘛?」

  劉焉摟著女子的手突然在女子的腰間用力一擰,沉聲道:「我自知沒有多少時日可活,但我敢保證,死之前,一定拉你們母子二人陪葬,所以,你最好能找到她!」

  女子強忍著腰間的疼痛,臉上的蜈蚣傷疤更顯猙獰,「你放心,為了魯兒,我一定儘力。」

  劉焉這才滿意的鬆開手,整理了一下衣袖,看著擂台上的比武,道:「若是能夠找到不死葯,我不介意分你一粒,想必你也抵抗不了永生的誘惑吧。」

  女子抿了抿雙唇,陪笑道:「主公說笑了,不死奇葯如此珍貴,妾身怎敢覬覦。」

  劉焉冷笑一聲,不再言語。

  頓了頓,他蹙眉道:「難道那徐福秘藏,非得白家的人才能開啟不成?」

  女子點頭應道:「當年秦昭襄王並沒有賜死白起,一切都是蒙蔽世人的手段罷了,白起假死之後,便秘密帶了一支族人前往瀛洲守護秘藏,數百年來,不曾斷續。」

  「那不對啊,徐福是始皇帝招攬的方士,白起『死』后兩年,始皇帝才出生……」

  「主公誤會了,徐福是那群方士的統稱,並非專指一人。」

  劉焉眉心微蹙,擺了擺手,說道:「不管如何,反正儘快找到徐福秘藏,一定要得到不死葯。」

  女子眼裡閃過一絲厲色,表面上卻是恭敬的點了點頭。

  此時。

  擂台上的趙雲已經是第二次被那蠻子甩飛出去。

  若是在被擊倒一次,趙雲就只能被判負。

  劉焉見狀,哈哈笑道:「不錯,這孟獲倒是真的讓人驚喜不斷,此番若是再贏一場,便能夠直接晉級決賽了,到時候我益州也有一員戰神人物,可喜可賀。」

  女子聞言,不著痕迹的嗤笑一聲。

  劉焉不懂,她卻是看得出來,這個五大三粗的南蠻孟獲已經快輸了。

  那個叫趙雲的小子雖然被甩飛了兩次,但其實一直找尋找孟獲的弱點。

  似乎是為了驗證女子的想法。

  就在劉焉笑意未斂之際,擂台上的二人突然同時大叫一聲。

  趙雲手持一桿長槍,突然繞過孟獲的左下腋,長槍直直定在孟獲的太陽穴上。

  彭!

  「趙督騎還請手下留情,萬不可奪人性命。」

  裁判見那個南蠻子還要去抓趙雲,直接用盾牌將他撞開。

  「住手,若非趙督騎手下留情,你已經身死當場了,輸了不認,還想動手不成?」

  孟獲聽不太懂中原的語言,他只知道自己沒有倒地,也沒有輸不是嗎?

  場邊的劉焉一行人面沉如水,之前還洋洋自得的儒士急忙站了出來。

  「孟獲,你給我滾下來,沒用的東西。」

  孟獲一臉懵逼,聽到儒士的聲音,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下擂台,回頭看了一眼趙雲,濃濃的雙眉閃過一絲嘲謔之意,在他看來,這個白猴子根本不禁打,贏了也是不光彩。

  趙雲卻是不以為意,方才若是在戰場上,他那一槍就能要了這個蠻子的性命。

  ···

  觀眾席上。

  衛宮眉心微蹙,與一旁的暗衛說道:「立刻派人跟著劉焉一行人,特別是那個女人,我總覺得她有古怪,快去。」

  暗衛抱拳一禮,看了眼即將離場的劉焉一行人,急忙跟了上去。

  ···

  是夜。

  洛陽東城。

  一處遠離居民區的獨立小院。

  白日里那個女子披著一件褐色的斗篷走進院子,身後的門詭異的自動關上。

  院子里,幾個姿色各異的少女恭敬的站成一排。

  女子走進屋子,四下看了看,蹙眉道:「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地方?」

  身後跟進來的少女戰戰兢兢的跪了下來,「師父饒命,徒兒已經儘力了。」

  「廢物。」

  女子走到一旁的軟榻坐下,伸手一抹,臉上的蜈蚣傷疤竟是被她揭了下來。

  此時的她哪裡有半點可怖之處,反而因為一隻黑童一隻青曈,更顯幾分異域風情。

  雖然明顯已經有了點年紀,但豐潤的臉頰看不出半點褶子,倒像是一個二十齣頭的美艷少婦。

  「找到你們師姐的行蹤了嗎?」

  女子看向走進來的幾個少女,沉聲問道。

  幾人聞言,面面相覷,為首的女子聲音顫抖的說道:「還,還沒。」

  啪!

  女子起身就是一巴掌,「廢物。」

  少女匍匐在地,跪著解釋道:「師父饒命,洛陽有城衛隊日夜巡防,徒兒們不敢大張旗鼓的尋找,只能,只能……」

  幾個少女身上的衣裳十分單薄,更有窯姐兒的妝容,怎麼找人,可想而知。

  可也是個辦法,酒館、青樓,往往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師姐天生一對白曈,姿色也是上佳,只要在洛陽出現,不可能不被那些臭男人注意。」

  少女聲音哽咽的解釋了一句,眼神中滿是委屈的看向女子。

  女子冷哼一聲,點頭道:「不錯,虧你們能相處這個辦法。」

  少女聞言一喜,急忙起身給女子端茶倒水。

  這時,一個少女突然說道:「師父,徒兒以為,師姐或許並不在洛陽,我聽那些臭男人說了,那衛君是最近幾個月才來的洛陽,之前一直在河東安邑。」

  「哦?」

  女子接過一杯熱茶,蹙眉道:「這麼說來,張修那個老傢伙也去的是安邑,並非洛陽了?」

  少女點點頭,恭敬的說道:「想來應該是這樣的,張師伯……呃,那個老傢伙與張神醫乃是摯友,張神醫也是最近才來的洛陽,之前一直在安邑河洛學院呢。」

  女子聞言,臉上浮現一絲不耐煩。

  旁邊端茶的少女見狀,急忙說道:「師父,我也覺得大師姐一定是在河東安邑躲著,那裡號稱全大漢最安全的地方,大師姐如果真要找地方躲起來,肯定非安邑莫屬了。」

  女子皺了皺眉頭,沉默良久,才說道:「既如此,你們分出幾個人去一趟,只要一有她的消息,立刻來報。」

  「師父,我去。」

  「我,我去。」

  看著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弟子們,女子眯了眯眼睛,冷笑道:「怎麼,就這麼巴不得遠離為師?」

  少女們頓時語塞,噤若寒蟬,甚至嚇得牙齒都開始打架了……

  ···

  翌日。

  洛陽,皇宮。

  衛琤當先走進書房,看了眼身後的荀或,笑著說道:「這次武道大會辦得不錯。」

  荀或拱手一禮,道:「衛君謬讚了。」

  兩人坐下后,門口一個女衛彙報道:「啟稟君上,荊南劉備求見。」

  衛琤喝茶的動作不由得一頓,蹙眉看向荀或,「他又來作甚?」

  荀或抿了一口茶,笑著說道:「應該是聽說了曹操與青州世家見面,急了。」

  衛琤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曹老闆是真的能折騰,昨天剛剛拒絕他,轉眼就聯繫上了青州的世家,難怪能成大事兒。

  而這個劉備也不簡單,曹操一有動作,他就聞訊而來。

  果然,欲成大事者,從來不等待機會,而是主動去創造機會。

  在這件事兒上,衛琤覺得自己有必要跟曹老闆和劉跑跑多學學,人家這才叫做事兒的人啊。

  「讓他進來吧。」

  「喏。」

  女衛退下后不久,就看到劉備提著衣擺急匆匆走了進來。

  「劉備見過衛君,問衛君安,見過荀先生。」

  「好了,免禮免禮,來坐下吧,剛泡的茶,便宜你了。」

  衛琤指了指一旁的圓凳,劉備連忙說不敢,可行動卻很老實,一屁股坐了下來。

  衛琤沒好氣的問道:「你這個劉玄德,這次又要折騰些什麼?」

  劉備拱手說道:「冤枉啊衛君,此番求見衛君,實在是心憂二弟三弟,也不知道他們在交州那邊究竟如何了,劉備想請衛君幫個忙,看看能不能聯繫上他們。」

  衛琤聞言,揶揄道:「還行,還知道你有兩個好兄弟在受苦受難,我還以為你又是為了倭島之事來的呢。」

  劉備紅著臉尷尬的笑笑,他確實也是為了這事兒來的。

  衛琤看向荀或。

  荀或笑著放下茶杯,與劉備說道:「揚州那邊有信傳來,一個月前在交州南發現了張總兵他們一行人,就是折損嚴重了些,特別是荊南軍眾,折損了五成左右。」

  「啊?」

  劉備聞言一怔,隨即心痛的捂著胸口。

  「那我二弟三弟?」

  荀或好笑道:「他們倒是沒事,不過,關將軍畢竟跟孫氏有仇,所以孫氏的人只接納了張總兵帶領的龍山軍,並沒有接濟你的那些人,對此我們也無能為力,還請玄德莫怪。」

  「這……」劉備悵然若失的點點頭,「荀先生哪裡的話,知道二弟三弟無恙,備已經心滿意足了,只是同為帝國效力,這孫伯符未免也太……」

  衛琤輕咳了一聲,提點道:「玄德啊,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那可是殺父之仇。」

  劉備愣了愣,急忙起身拱手道:「是是是,衛君教訓得是。」

  ···

  交州南。

  細密的小雨淅淅瀝瀝的拍打著連綿在高地上的帳篷。

  張飛打了個哈欠,吃著上半身,露出黝黑而又壯碩的肌肉線條。

  「老高,開飯了沒有啊,餓死個人了。」

  不遠處的帳篷里,幾個龍山軍的漢子正蹲在地上吃著香蕉。

  老高聽到張飛的聲音,回頭看了眼火爐上蒸騰的炊煙,喊道:「快了,先吃幾根香蕉墊墊肚子吧。」

  張飛走進帳篷,瞥了眼地上還剩半串兒的香蕉,隨手擺了幾根下來。

  「問過了沒有,下次補給什麼時候到?」

  老高往旁邊挪了挪,給張飛空出了一個蹲位,開口應道:「剛剛去問了,海上起了大霧,還有風浪,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來不了。」

  張飛吃著香蕉,囫圇道:「這次咱們吃了人家的食物,回頭補給到了,先給人家還回去。」

  老高點點頭。

  「對了,俺二哥那邊如何了?」

  老高几人面面相覷。

  「翼德啊,要我說,你就別管那邊了,昨日孫將軍就差點跟你二哥打起來,而且這物資是人家孫將軍的,能接濟咱們一點已經不錯了,你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張飛張了張嘴,想說都是漢人,可一想起孫堅是被二哥殺死的,這可是殺父之仇。

  「唉~」

  老高几人見他唉聲嘆氣,都是悻悻的笑了笑,安慰道:「翼德,知道你跟你二哥感情好,這樣吧,等咱們的補給到了,咱們勻點給他們。」

  張飛濃眉緊蹙,他是重感情,但不傻,自己人都沒得吃,總不好去管外人,而且他真正關心的只有關羽一人,其他人的死活,他才不在意呢。

  見老高几人這般說,張飛搖了搖頭,「算了,俺知道你們是好意,可弟兄們自己都不夠吃呢。」

  張飛吃了幾根香蕉,起身拍了拍屁股,說道:「俺去二哥那裡看看,一會兒開飯了,給俺留一份。」

  老高抬頭看了他一眼,「今兒個不給你二哥留了?」

  張飛雙頰一紅,尷尬的擺擺手,「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以後都不留了。」

  看著張飛離去的背影,幾個漢子相視一笑。

  老高點點頭,嘆道:「翼德這小子總算成長了一點,若是他再那麼感情用事,我是真怕自己回去后申請調到別的隊去哦。」

  其他幾人呵呵一笑,雖然不做表態,但其實他們也都是這麼想的。

  張飛能打是沒錯,可之前看來,不是一個良帥,特別是跟他那個二哥一起的時候。

  戰場上太講兄弟情義,可是大忌。

  「好了老高,這不是好了嘛,翼德還是可以的,最起碼兄弟們有事兒,他是真上啊。」

  「嗯,嗯,當初我之所以選擇二隊,就是看重了翼德的真性情,還講義氣。」

  「誰不是呢,否則我哥仨早去一隊了。」

  幾個漢子有說有笑的時候。

  張飛來到關羽所在的營地,入目可及,一片泥濘,軍營外面甚至沒有人巡邏守衛。

  「什麼情況,人都死哪去了?」張飛喝道。

  縮在帳篷里避雨的士卒探頭出來,看到是張飛,一個個激動的問道:「張總兵,可是開飯了?」

  張飛:???

  「沒飯了,以後都沒有了,你們一個個有手有腳,就不知道自力更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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