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從峨眉傳來的關於華山的消息
把三哥的傷治好了,又與殷素素離別,殷梨亭的事情卻還有很多,壓在身上的擔子更也不少。
明教的事情,殷梨亭不說要攪和的多深吧,那楊逍定然得找機會幹掉。
朝廷裡頭,這次順利是順利,然等那群人反應過來, 所來之人是為那黑玉斷續膏,總也會明白是武當求葯來的。
就算沒想到武當吧,那也知道龍門鏢局啊!
會不會找日後找自己算賬,還不好說。
而就不說明教與朝廷的事情,只說自己內里那狂躁的內力,眼下似乎也快到了瓶頸。
早日解決了華山掌門鮮於通,自己這情況也好早點叫胡青牛解決了。
當然了,眼下情況倒也不太嚴重的。
師父張三丰,內力渾厚,百年的老妖怪,也能控制住殷梨亭那狂躁的內力。
只是當然能徹底解決,才是最好。
就懷著這幾樁事情歸了山門的時候,殷梨亭卻不知道宋遠橋早從峨眉歸來了。
等殷梨亭當真上山,卻只見師父與大師兄,都有些面色複雜的瞅著自己。 ……
「師父,好消息啊!」
殷梨亭可不管師父師兄的面色有多複雜,上去就先丟個好消息來。
這一嗓子,卻叫張三丰與宋遠橋,本來要說的話, 都給生生再咽下去幾分。
瞧著殷梨亭這一副大喜事的模樣, 宋遠橋反應的也快, 直上前一步,拉著殷梨亭道:「可是三弟有的治了。」
本來嘛,這殷梨亭帶俞岱岩去少林,是為了引出少林那幕後黑手來的。
雖然也說或許可以為三哥治療大力金剛指所傷,但到底也知此事太難,幾人都沒當真放在心上。
而這瞧殷梨亭如此欣喜神情,若是單單抓出了少林那黑手,是萬不會如此。
果然!
卻聽六弟直是高呼道:「正是啊!大師兄,我把三哥那傷…治療好了!」
此言一出,別說宋遠橋了,就是張三丰也忍不住起身。
朝著殷梨亭背後看了看,卻又沒見俞岱岩的身影,也忍不住問道:「岱岩呢,怎不見他?」
殷梨亭忙是把自己揪出成昆,後去了一趟大都,用計取了葯,再治了三哥,如今將其留在少林寺里養傷的事情說了一遍。
一氣呵成之下,說的口乾舌燥,最後才抿了抿嘴說道:「如今三哥留在少林寺里,兩個月後傷情好了,再把他給接回來就好。」
「想來少林里那黑手如今已然被我毒死了,三哥待在裡頭,最是安全。」
「事從權宜,也只能先用這法子。」
殷梨亭說完,張三丰當即就是一陣感嘆。
「好好好,治好就好,治好就好啊!」
叫個耄耋老人如此激動,也看的出張三丰多少在乎自己的弟子了。
直看著殷梨亭,終究也是拍了拍他肩膀道:「梨亭為你三哥,也是費心了。」
殷梨亭卻只微微一笑來應,不多表功,旋即直又與邊上的宋遠橋道:「對了,大師兄既然回來了,可是從峨眉裡頭得了什麼消息。」
宋遠橋還沒消化完三弟傷好的消息呢,卻又聽六弟又問起峨眉裡頭的事情,那心思倒是一時扭轉不來了。
只得下意識應道:「三弟,我去了峨眉,本是想說你與那紀姑娘的事情。」
「然幾次才要說起此事,就被那紀姑娘介面過去。」
「我看那意思,她是不願提起。」
「以為此事其沒與那師父說過,想來私下再與其說,卻不想她也不願見我。」
「是以.……從峨眉裡頭,還真沒得什麼消息來的。」
難怪這師父與師兄如此怪怪的表情,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宋遠橋去晃了一圈,卻沒得什麼消息回來。
不過……
這倒是也在殷梨亭的預料之中。
就紀曉芙那什麼都自己扛的心態,大師兄過去兜了一圈沒有消息,倒是也不足為奇。
殷梨亭也是光棍,既然師兄這處沒什麼結果,便也笑道:「既然如此,此事我自去與曉芙說明白就是了。」
見六弟這般說了,宋遠橋倒是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是又嘆道:「六弟,紀女俠可是漢陽金鞭紀老英雄的後人,你可不能辜負了他。」
放屁!
那被楊逍糟蹋的時候,也沒人惦記她是紀老英雄的後人!
如此心裡暗罵一句,殷梨亭卻又覺得這話熟悉的緊。
好像自己三哥說的話,也是差不多的。
唯獨不同,就是這對象不大一樣。
也不知道日後真把兩人擺在眼前,大師兄與三哥又怎說的。
當然了,這些念頭殷梨亭也只敢在心裡想想,說是半句不敢說的。
只是一陣點頭就是。
這事算是輕輕揭過,只宋遠橋去了峨眉之後,也不是半點收穫也無。
卻聽其又問道:「還有一事,我聽滅絕掌門言說,紀女俠與她說了華山掌門的事情。」
「只是此事她峨眉難先出面,只要咱們武當尋了個準確證據,她便出面。」
「六弟,這華山掌門,又是個什麼事情?」
殷梨亭歸了山頭的時候,大部分事情都和師父說了,就是自己與紀曉芙的事情,也沒隱瞞。
不過說大部分,那當然就有小部分沒說的。
蝴蝶谷里的大部分事情,殷梨亭就沒說明白。
這聽師兄說起,心裡大概就明白了。
紀曉芙這姑娘,從蝴蝶谷里出來之後,是比自己還惦記著鮮於通。
與其說是為當年的苗族女子和胡青羊打抱不平,不如還說是關切自己多一些。
只是華山到底也是一方大派,峨眉哪裡會輕易起心思。
這說要武當拿出證據,意思也是明白。
你武當要是先動手,再能把這事吃准,那峨眉那頭倒是也可支持。
說白了,頂多打個輔助。
只對於華山鮮於通這事情,殷梨亭是不想正兒八經,氣勢洶洶的找上門去的。
那一招不慎,容易引起武當華山兩派的爭端。
殷梨亭並不想麻煩整個山門。
想明白這些,殷梨亭也是打算與師父師兄說一半,藏一半。
卻與張三丰道:「說來也巧,弟子上回歸山時候,與曉芙聽得了一些華山鮮於掌門昔日的一些…有趣故事。」
「按理來說,前輩事情不該是咱們這些晚輩好打探的。」
「只是…」
「那事情說來也實在不大光彩,怕叫曉芙一直記在心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