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人走茶涼
“呃……,這是你們誤解了而已,我分明就是在誇少白。”蘇簡笑的臉都要僵硬了,卻還是在強撐著自己尷尬的笑容。
“那究竟是在誇少白什麽呢?”白無常自然是看出了蘇簡此刻爛到了極點的演技,也便不由玩心大起。
“這個嘛!你們既然如此的想知道那我就說說吧!其實“中二”是英俊的意思而“可愛”則是瀟灑的意思。所以我剛剛說的話,自然是在誇少白既英俊又瀟灑了。”蘇簡繼續睜著眼睛說著下滑。
白無常在邊上看著正是得趣,心想著“你就裝吧!繼續裝。”
“這樣啊!如此說來,也卻是沒有說的過了。少白也卻是英俊瀟灑的一翩翩美少年。你說是不是啊!蘇姑娘?”白無常笑的一臉的壞水兒,手中的哭喪棒自左手渡到右手,再自右手渡到左手。
蘇簡明知道這個白無常是在故意為難自己,可是怎架得住人家是官我是民,所以自然也是不能發作的。
蘇簡偷眼的望了眼此刻嘴角勾了笑,正看著自己的少白,最終狠了心還是帶了點頭,“嗯。”
這真是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嗬嗬嗬……”少白居高臨下的抱了手臂看著此刻一副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給你咬了下來的蘇簡,也是不由的輕笑出了聲音。
“好了,不要再逗我家蘇簡了。”手白對了白無常說。
“既然少白都發話了,那我便就不說了。”白無常聽得少白如此的說,也便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那個,我也該走了,所以麻煩蘇姑娘將小孩兒給我抱來了吧!”
“這個……”蘇簡為難的看向了自己身側的少白。
“去吧!”少白輕拍了下蘇簡的纖瘦的肩膀,隨後便將你雙手分別的放在了蘇簡的肩膀上,將她扭轉向了床帳的方向。
少白自是知道蘇簡的那點心思的,蘇簡他便低了頭將嘴湊進了蘇簡的耳朵,耳際因著少白的吐息而隱隱的有些麻癢,“放心,有我。”
蘇簡聽得少白如此說,竟然就信了,在那一刻她隻覺得自己的周身初了少白便就再也沒有其它的存在了。
縈繞在了身側的是少白身上好聞的氣息,那麽的進,而耳畔也是聽聽聞得到他最為微弱的呼吸。
在那一刻,她的心神皆是被少白給蠱惑了,那一刻也注定了她的淪陷,便是萬劫不複,也是在所不惜。
“嗯。”蘇簡機械的點了點頭,便向著床張的方向去了。
此時躺在了床上的小孩兒依舊睡的很沉,將蘇簡將她抱了起來的時候,她竟然因著不舒服而伸了小小的胳膊推拒著蘇簡的胳膊。
當蘇簡將小孩兒抱到了白無常的身前時,白無常也卻是有些驚了,因為他見得此時的小孩兒已然是了肉身時的模樣,如此看來小孩兒應該因著自然的戾氣不足而飲了蘇簡的血了。
所以說,此時的小孩兒是回不了陰間了,見此白無常也不由的用了手搔抓著自己的頭發,這處境真真的是怎一個愁字了得。
“你們是有將血擦在了嬰骨笛上了吧?”白無常搔著頭發,一臉的無奈道。
“嗯,無常爺是如何知道的?”蘇簡道。
白無常翻了個白眼,拒絕回答如此弱智的問題。若是沒有用鮮血喂養嬰骨笛,小孩兒也便不會變成了人身。
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早知道小孩兒的戾氣太過於微弱,應該早些的用了鮮血去喂養嬰骨笛的,隻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算了,但望他們他們喂養嬰骨笛的時候離了現在盡量的遠一些,隻是此時也不過是卯時,自己離開了蘇簡的臥房的時候是醜時中,再怎麽的,今日裏也是帶不走小孩兒了。
話說,為怎麽可以將此時已經與凡人沒有了什麽區別的小孩兒帶入了陰間,便是我帶入了,此刻如此的虛弱的小孩兒的肉身卻又是哪裏受得了的。
“剛剛我們才用了鮮血喂養了嬰骨笛的。”少白道。
“哎!我這是要趕著會了陰司的,可是此時小孩兒卻儼然就是一個再平常不過凡人,我卻怎麽可以待到了陰曹地府裏去啊!”白無常犯難道。
“所以,今天也便隻有麻煩你們了,可否讓囡囡在這裏呆上一天,夜裏過了子時,我便會將小孩兒給帶走了的。”白無常道。
“無常爺,您老這說的是什麽話,這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卻哪裏談得上麻煩。”蘇簡聽得白無常如是說,立馬就笑開了。
話說,自己正愁了怎麽能讓小孩兒留了下來,這不白無常便先提出了讓小孩兒留在了這裏的條件,真真的是天助我也。
“無常爺您老不是還趕著回去交差嗎?快些回去了,不要耽誤了您老的正事才是。”蘇簡的懷裏抱了小孩兒,麵上掛著最為真誠的笑意。
廢話,此時的笑容不真才怪,畢竟蘇簡是老早就希望了白無常趕緊的離開了。
“時候也卻是不早了,那我便先就離開了。”白無常看了看窗子外麵就要大亮的夜色,喃喃的道,“好有,囡囡雖說是怨靈,但她是不會做出什麽傷害人的事情的,所以你們盡管放心。我到了今夜的子時便會來接走了小孩兒。”
“嗯”少白和蘇簡趕忙點頭稱是,隨即便將白無常送出了門。
送走了白無常後,蘇簡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
少白見得時候也是差不多了,便想著是該離開,讓魂魄回到自己的本體了,於是他便扭轉了頭,看向了自己身側此刻依舊抱著熟睡的小孩兒的蘇簡。
“時候也是差不多了,也也該走了。”少白道。
蘇簡在聽得少白如此的說,心裏自是不舍的。她都是忘記了少白是要離開的。
“你要去哪裏?”蘇簡懵懵懂懂的問道。
少白聽聞這蘇簡突然的來了這麽一句也是愣了一下。
“什麽?”他思量著該如何說時,蘇簡卻像是被驚到了般。
趕忙眼神閃爍的扭轉了頭,不敢再去看自己身側的少白了,“算了,就當我什麽也沒說。”
“嗬嗬嗬……,那我便就此離開了。”少白笑著道,燦爛若是三月的繁華。
“對了,你可還記得小桌子上映射的畫麵裏的那個青銅燈盞?”
“記得,怎麽了?”
“那個青銅燈盞其實就是那個紅衣的少年。”
“嗯,我知道。”
“那個紅衣的少年的心願便是,有朝一日可以回了家看看自己的娘親,隻是一直沒有遇到機緣。”少白喃喃的道。
“而你,便是他的機緣,因著你也是可以看到他的。”
“我?不是吧!我也便隻有沒一個月的十五才可以看到鬼魂,平時也沒有看到過啊!”少白用了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疑惑道。
“非也,你可還記得自己在見得緋桃樹下的秋雪的時候,可是十五,她也是鬼魂。”少白繼續道。
“嗯,卻是不是十五。”蘇簡依舊是有些不解。
“那就對了,你隻要記得自己是紅衣男子的機緣就好。”
“所以,蘇簡若是想著讓小孩兒留了下來,便就告訴她,你可以看到魂魄,自然也可以看到了她的哥哥李玄,而是你,也隻有你才是他的機緣。”
“如此的話,你便可以將小孩兒留在了身邊 。”少白道。
“原來如此。”蘇簡聽得少白如此說,在恍然大悟的同時,也是知道少白這是在為了自己出謀劃策,所以她的心裏便雀躍了起來,帶著感激。
“謝謝……”蘇簡依舊是有些不自在的道。
“客氣了。”言罷,少白便回轉了頭,在宿建德呃視線裏漸行漸遠。
蘇簡一直的待在了原地,知道少白的身形再也看不到了,才抱了小孩兒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此時,天已經大亮了,蘇簡將小孩兒重新的安放在了自己的小床上後,便自己一個人出來了。
蘇簡經過了許珞的房間時,聽得他的臥房裏沒有動靜,想著許珞應該也是沒有起床的。
然後,她便幹脆的竟自來到了廚房,想著今天便讓自己來幫了許珞做早餐吧!
每一日的,都是許珞哥哥起床來給大家夥兒做早飯,今天便換做了自己吧!哥哥你就安安心心的睡個懶覺吧!
蘇簡來到了廚房的時候,見得灶火裏的火柴灰還有熱度,嫋嫋娜娜的冒著一縷灰色的煙,而灶台上的砂鍋裏則放著剛剛少白做的西紅柿打鹵麵的鹵汁。
隻是,少白卻不敢讓自己的哥哥吃,畢竟自己的飯做了個什麽水準,許珞哥哥自是再清楚不過了。
此時,我若是直接就將少白留下來的麵條煮了,然後再在上麵澆上了少白做的西紅柿雞蛋的打鹵汁的話,自己這不就是在明顯的作死嗎?
這就是在告訴了他這一頓飯,不是自己做的,而是外人做的。如此的話,許珞定然會追問自己是這早飯是誰做的,到時我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哎!蘇簡長歎了一口氣,便抱了少白剩下來的麵條和西紅柿打鹵汁,向著自己的臥室去了。
對!這些,她必須給藏起來了才是,而說到藏到了哪裏最為合適,自然是自己的臥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