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佛學院院長
誰還沒點兒小情趣,通過想象意淫來增加趣味性無可厚非,這種精神思想上的自娛自樂省時省力,又不會讓伴侶感到勉強,是很文明的行為,我本人是非常提倡的。
難道非得是那些裝個狗扮個蒙麵騎士才叫情趣嗎?
當然有可能那樣做更刺激,可我和霍雪糕還沒探索到那一步呢,暫時接受不了。未來她在這方麵可能會領先我一步,我發現最近兩次她總喜歡盤我的狐狸耳朵,口味反正是不輕。
次日第一堂課,課前帶班的無塵先生就發布了一項重要通知,我們的班長因個人原因決定退出修真學院,轉入到書院新開辦的佛學院進修佛法。
大家都很意外,我也一樣,霍雪糕說的事情真發生了,昨晚我還覺得挺無厘頭的呢。
果然像班長那麽虛榮心機的人,比旁人更在意外表,他接受不了自己成為一個地中海修真者的事實,不如去佛學院,利用宗教的特征來遮瑕掩疾,掩蓋自己謝頂的事實。
就算理解他的出發點,我也覺得有點太極端了,因為在真實世界的理念和大環境之下,佛教是沒有優勢的。原因很簡單,佛教修的是佛,修真修的是仙,兩者完全是兩條線。
很多人不知道班長的出發點,心中疑惑比我更甚。
無塵先生看出大家的疑惑,也知道大家都想搞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兒,便解釋道:“他這是做了一個大膽的選擇,大家都知道,仙俠書院從來沒開過宗教專業,這是第一次開辦佛學院。能讓書院做出這種決定,肯定有足夠的理由。試想如果佛學院真的有可以媲美其他幾大學院的教學實力,世人普遍又對其抱有守舊的觀念,那麽先進入的學生,必然可以享受到集中的教學資源和廣闊的發展空間,沒有競爭者嘛,這在修仙問道之路上,非常之重要。”
學習委員諷刺道:“可他這並不是修仙問道,而是修僧問佛吧。”
“都是修行,殊途同歸,誰能斷言佛門大自在與道家長生孰輕孰重?不要因守舊的觀念限製了自己的眼界,於修心不利。”
無塵先生的教誨立意深遠,我們都受到了感觸,齊齊回應:“學生受教了。”
“好了,上課吧,空缺出來的班長職務由葉開光兼任,大家要相互配合,共同進步。”
又被霍雪糕說中了,這丫頭平時怎麽沒看出來這種聰明勁兒,難道之有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才思維活躍?難不成她和傳說中的大多數男性一樣,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真若如此,我好性福……
白天的課都是講入定的,在這種幾乎全日製學習修煉的環境中,大家的進境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不說我這樣極為特例的,班級中10天左右就從感氣前期修到築基前期的大有人在。像學習委員那種天才,更是和我這種開了掛的保持同速,修到了築基中期。
其他班級裏也有很多這樣的天才,更有班長那種有特殊法門隱藏真正修為境界的心機之人。
為了配合整體的修行進度,院方必須要讓大家盡快掌握入定法門,提高意識控製能力,以應對凝氣期就會開始出現的心魔。
這些事情與我無關,我早就邁過了那道坎兒,修為盡失重新修煉毫無障礙,如果不是最近沒忍住破了戒,我早就凝氣中期甚至後期了。
就算如此,我也沒有浪費白天的學習機會,無塵先生所講述的正統修真基礎理論是我一直所欠缺的,正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充充電,將根基補牢。
我的座位隨著職務的變更也被調換了,被安排在了前任班長的位置上。
這裏不是最好的學習區,卻是中軸陣眼部位,坐在這裏可以受到教室內的陣法最大的影響,讓我能夠更加專注的聽講和思考。
無塵先生這明顯是想重點培養我,對此我很感激。
可同時我又發現我原來最後一排左手邊的位置沒有被安排新的學生,又感到跟不平衡,難道除了我以外,就沒有人夠資格坐那個位置了嗎?隻有我這麽招人煩?
這些情緒我沒敢表達出來,因為無塵先生偶爾看向我的眼神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那個位置其實還是給我留的,敢不好好表現,隨時可以把我重新安排回去。
我慫的心服口服。調座,果然是老師管理學生的最有效手段之一。
一天課聽下來學到了很多,屬實受益匪淺。假以時日應用鞏固,我的意識控製力定會有進一步的提升。
下午第三堂課下課之後,又到了興趣班時間,這個時間段已經變成了我和小戴樹開小灶的專用時間。
前幾天我去看了大白,他在丹藥仙草研究院那邊挺好的,每天的任務確實是試吃各種新研發的丹藥。他是鬼,不會受丹藥的藥性影響,但可以通過研究院特殊的方式,檢測出藥性的生效過程。他們也是第一次用亡靈來進行藥理實驗,這也是一個研究突破,通過這種方式一樣可以得到研究數據,並杜絕了以往工傷工亡頻發的情況。
沒有惡意我就不用擔心了,大白也挺樂嗬,在那邊不用被和太多的生人接觸,不用擔心受到歧視,在實驗中還總有人問他的感受,讓他很有歸屬感。雖然我知道那些人問他的感受是出於實驗的目的,但我沒挑明。還是那個原則,別耽誤畢業,順便能把自卑的毛病治好,就更完美了。
我從大白那裏拿了好多的食物回來,都是基礎世界的垃圾食品,把無肉不歡的小戴樹帶的都快戒肉了,可這兩天卻明顯的發胖。
小戴樹拿著薯片的包裝看著,發愁道:“分明是素食啊,怎麽還長肉呢?”
我不懂裝懂的解釋:“這叫膨化食品,跟它有關的東西都胖,食物本身,包裝,還有吃膨化食品的人,都不能例外。”
小戴樹揉著自己的肚子:“我倒是希望自己肚子也和包裝一樣,全是氣兒。”
我倆躲在人群裏一邊說笑一邊胡吃海塞,其他同學在觀摩前麵的表演,都是學生們自創的外功技能。
正吃著薯條,一名教職人員走了過來。我和小戴樹熟練的把薯條一扔,幾腳踩得粉碎,消除了所有證據。
“葉開光,有人找。”
我以為是霍幻找我,就問:“副院長不是說不用我配合了嗎?”
“不是副院長,另有其人。”
“誰呀?”
“是佛學院新來的院長。”
“佛學院?新開辦的佛學院嗎,我也不認識那個院長呀。”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就是執行上級的命令。你也得執行命令,院長級別的人物要見你,你必須得去。”
我滿腹狐疑:“奇怪,難道和班長有關?不能呀,他不可能知道是我做的.……”
那教職人員突然想起了什麽:“哦對了,那位院長說了,如果你不肯來,就讓我給你帶句話。”
“什麽話?”
教職人員別別扭扭的雙手合十道:“擊掌擊掌。”
嗯,我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