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調教家仆
藥山霍家是整個真實世界中公認的第一大族，除了聯盟性質的組織，沒有哪個獨立的門派宗族可以與之比肩。藥山霍家的影響力在組建修真聯盟時達到巔峰，幾乎控製了整個真實世界。和他們保持抗衡的邪靈聯盟，不過是在戰力這一方麵勉強支撐而已，在資源、領地和影響力等方麵，遠不可同日而語。
如今因修真聯盟解體，加上家主患病，藥山霍家的影響力一落千丈，可依舊是超一流的宗族。他們的影響力呈現出外低內高的趨勢，越接近仙俠州影響力越大。在仙俠州本土，則是越臨近中心區域越大。
進入了特區範圍，他們的影響力和如日中天時別無二致，在特區人民的眼中，藥山霍家依舊是號令天下莫敢不從的至尊王者。
盛名之下，藥山霍家在仙俠州，尤其是特區之內肆意發展壯大，宗親和門派高層從中撈取了數之不盡的財富。而特區人民，也願意接受這樣的局麵，並以能夠加入藥山霍家而感到無上的榮幸。成為霍家的女婿如此，成為霍家的仆人家丁，亦是如此。
馬夫人的這座莊園，占地麵積足夠百戶小康家庭落戶，可這僅是藥山霍家宗親財產中，規模最小檔次最低的一處房產，隻有馬夫人這種處在最邊緣的霍家宗親才會被安置到這裏。即便如此，這處莊園也要比謹言慎行的那種官邸性質的莊園更大更豪華。
我坐在大到仿佛博物館大堂一樣的書房裏，感覺自己十分的渺小。這可不是錯覺，這麽寬廣的書房，就算我能變成天人之戰時的法相，都能自由活動。
左右都是十幾米高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書，我甚至懷疑那些書是假的。
我問霍雪糕：“親愛噠，你家這麽多書，看的過來嗎？小三兒剛才了數了，多達百萬冊呀~”
霍雪糕一臉嫌棄：“工匠用漆料做出來的造型而已，沒有一本是真的。”
“啊？還真是假的呀。”
“真實世界除了功法秘籍之外一本其他內容的讀物都沒有，不然我這兩年哪能無聊成整天抱著手機，急用這些時間學點什麽知識不好。”
我陪著幹笑兩聲什麽都沒說，心想就你這樣的還能主動學習？在基礎世界時也沒多忙，都沒見你看過一本兒書，整天除了上班之外不是幹遊戲就是追劇，哪有正事兒？我也一樣，可我們從來不假裝要求進步，麵對消極的生活狀態，我們坦然並快樂。
這不是說霍雪糕虛榮啥啥的，人家和我們不一樣，人家是豪門千金，在基礎世界也就算了，回到真實世界，自然會有身份包袱，當著外人的麵兒得學著矯情點兒。
我說的外人就是我們麵前跪著的一群仆人家丁，領頭跪著的是管家，他們全都是藥山霍家的外勤人員，負責這座莊園內的各項工作。
數了一下，男男女女都算上一共50人，現在跪著的隻有20多個，差不多一半，另外一半躺著呢。這些家夥心挺齊，剛剛聽到我們進來時鬧出的動靜以為我們是鬧事兒的，就想動武把抄，結果被大白和天狼星幾下子全給收拾了。
別看他們身為霍家的仆人家丁，都有些金丹期左右的修為，可修為境界不代表實戰能力。他們的一身修為幾乎沒和人真正的動過手，就像空有一膀子力氣的肥宅，真打起來，隨便來個幹巴猴兒一樣的社會青年都能解決。
霍雪糕說這些人平時對她們母女極盡欺壓之能事，霍雪糕平時住在本宗，偶爾才過來看望馬夫人，再加上她性格要強不讓人，因此遭遇還要好一些。獨自住在這裏的馬夫人可就沒那麽好運了，用馬夫人自己的話說，她和這些人的關係根本不像主仆，倒像是同事關係，她還是被同事冷暴力的那一個，每天都要麵對臉色白眼和閑言碎語。
別以為這不算什麽，辦公室的冷暴力持續的時間長了，一樣會摧毀一個人的人格和自信。關鍵馬夫人跟他們壓根兒就不是辦公室同事呀。
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也最容易變成哈巴狗，一頓毒打下來，落在天狼星手裏的都起不來了，他下手沒輕沒重的，天雷屬性的變異能量連神明都無法完全免疫，何況是這些廢柴，稍微電一下就起不來了。
落在大白手裏的還好些，少數幾個是被大白直接錘倒的，大部分都是被他附身，然後控製著他們的身體做出各種自殘行為，比如拿頭撞牆，比如拿磚拍臉，比如高高的跳起來往尖銳的柵欄上騎。
被好一頓折騰，他們終於認清現實了：去而複返馬夫人還是馬夫人，霍小姐還是霍小姐，新姑爺也不知道什麽實力，可這幾個新姑爺帶來的新隨從，可真不是好惹的。一個下手黑，一個下手損，還有一個罵人賊狠，哪個都受不了。
手黑的是天狼星，手損的是大白，嘴狠的就是阿辰了，他不敢和人族動手，可罵人哏叨人有一套，這都對著他們噴半天了。
我讓大白把阿辰拽了回來，他還不解氣呢，在我旁邊嗓子裏苟嘍苟嘍的。
“你要是不爽就跟他們幹一架！”
聽我這麽一說阿辰才老實下來，推了推墨鏡，悶騷的往那一站，總算是不吱聲了。
我對跪在麵前的這些家夥訓斥道：“記住了，叢今往後，都得明白自己是幹什麽的，誰再敢無禮犯上，殺了你們都是便宜的，男的全都閹了，女的全都嫁給閹完的男人，看你們下輩子還怎麽活！”
我的威脅不僅嚇得仆人們磕頭如搗蒜，自己人都打了個哆嗦。
馬夫人對我道：“開光，這些都是我的下人，你不要對他們太嚴厲了。”
我完全不能理解她的心態：“媽，他們平時那麽欺負你，你怎麽還幫著他們說話？”
“你還知道管我叫媽就聽我的！”
小三道：“馬夫人平時——欺軟怕硬慣了，對這些人表——現出了斯德哥爾——摩症狀，就是——說被虐待者時間久了會——對施虐者產生感情，這是——病，得慢——慢治。”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還有這種病。
我堅持道：“不讓他們知道怕，他們以後還會對你不敬，難道你喜歡那種生活？”
馬夫人出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好像不是很煩……”
果然有病……
霍雪糕拉了我一下，要我別和她媽爭吵，又表示自己有辦法。
她對仆人們道：“不想惹姑爺生氣也好辦，本小姐這裏給你們準備了一些禮物，你們隻要都戴上，姑爺就不會對你們發脾氣了。”
仆人們都向霍雪糕磕頭：“小姐救我們，我們不敢要禮物，求小姐替我們向姑爺求求情。”
她從空間香囊中拿出拿出一堆東西出來，扔給了管家，管家分揀了一下，我才看出來那都是一些假的兔耳朵發卡，狗尾巴腰帶和貓爪子手套等道具。cosplay和情趣小電影中總有人戴這些東西。
我壞笑：“嘿嘿，還是你了解我，女仆們平時戴上這些東西，我是發不起火，可是會很上火呀。”
霍雪糕掐了我一下：“別像個變態一樣，我這麽做是要讓他們扮成妖精，帶有動物特征的低等級妖精在仙俠州地位最低，他們扮成這麽丟人的樣子，自己就自卑了，慢慢的以前那些臭毛病也就改了。”
我別扭的摸了摸自己帽子下隱藏的耳朵，問：“動物特征就這麽丟人嗎？”
“你不用擔心，就算動物特征暴露了也沒事兒。”霍雪糕安慰我：“看到你的一般都會先注意到你是個瘸子，這個更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