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痊愈
我確實被藥著了,經確診,是因為不淨真人煉製的大還丹藥勁兒太大,導致我虛不受補,過盛的藥效轉變為毒性。
還好丹藥和中藥的特性差不多,治病效果一般,可也吃不死人。
在此我要特別聲明,我本人不是黑中醫,可中醫其本身確實具備著很多招黑的特性。
前麵我就說了,當今市麵兒上能叫出名字確認有效的中藥,全都是古方古籍裏傳下來的,近代現代連一味新創的中藥都沒有。所有現代化的中藥應用領域產物,也沒有人敢說是純粹為了治病的,隻敢打擦邊球,像什麽中藥的洗發水護發素,中藥的牙膏麵膜,中藥的藥酒火鍋底料啥啥的。可以說除了正兒八經的藥物以外,在任何領域都有創新。
不止在新藥研發領域一片空白,在原材料領域也一樣止步於古方古籍。除了已知的中草藥以外,就再也沒有新開發的原材料了,依舊是那些首烏、當歸、人參、鹿茸。像蛇皮果、巧克力、麥當勞、肯德基這類新興的水果食物,竟然沒人去研究。
這難道不是一個白給的課題領域嘛?隻要把近代現代所有新出現的物種都拿出來研究一遍,分析出他們的藥用和藥性,書寫成冊發表出去,那就是當代的《本草綱目》,當代的華佗李時珍啊。別告訴我現代的藥理分析技術還比不上神農氏的一根舌頭,他嚼都能嚼出來的事兒,利用現代技術分析不出來嗎?
還有穴位經脈方麵,天上的星星都一天好幾顆的有新發現,人體生物結構領域也在隨著時代的發展進步而被深入的了解,唯獨中醫的穴位和經脈,當初誰定成什麽樣兒就是什麽樣,沒人去開發鑽研,沒人去發展健全,甚至連挑毛病的都沒有,幾千年前定好的就是百分之百準確的。
這些事兒是沒人做還是做不出來?也沒人出來解釋解釋。
肯站出來的永遠是那些死強派,一張嘴就是什麽說中醫不行的都是中醫黑,都是西醫的水軍。自證的理論永遠都是“中醫沒有用古代人類是怎麽活下來了。”
大象不依靠任何醫療還能活到60歲呢,王八烏龜更不用說了。
所以我覺得中醫首先是不肯承認自己的弊端,然後就是抱著團的固步自封,這種行為在醫學領域也有一個專屬名詞,叫諱疾忌醫。
先撇開中醫的保守思想和固步自封的態度,別指望用中西醫結合這種模棱兩可,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方法來提高口碑,建立現代醫學的先進理念,勇於驗證和探索,這才是中醫的出路。
我把自己對於中醫的理解適當的改編,變成了一套對真實世界丹藥領域的發展理論,對不淨真人進行了一次深度的說教,把這位道家正統正道領袖說的是無地自容。
他對經過一周靜養才排除了所有大還丹餘毒的我滿懷愧疚,誠懇的接受著我的訓誡:“無量壽佛,摔盆兒施主對於丹道一脈的弊端和問題指正的非常到位,除了老方子傳下來的幾味丹藥之外,近幾百年確實沒有任何新的丹藥麵世。像我們這些丹道大家,也就是在需要的時候根據古方稍作調整,製作一些功效類似的丹藥。偶爾獲得了天才地寶,也會做一些常識性的煉製。可結果你也聽說了,吃壞了腦子的不少啊。貧道今日受益良多,一定慎重思考,找出一條能夠將摔盆兒施主的丹道發展理論落於實處的方案。”
這一個禮拜我是上吐下瀉出虛汗,被折騰的半死,今天才恢複正常。
說起來也是奇怪,同樣是植物功效的應用,想把一個正常人吃壞,比把一個不正常的人吃好容易多了。像什麽巴豆毒蘑菇,效果都立竿見影,怎麽換成用來治病就全都變成慢性的了。
好在古方子能被應用至今的,說明確實有效,也正是這些少數的有效藥物,成為了堅不可摧的壁壘,可以保護很多的庸俗之輩。
大還丹的過盛藥性把我折騰的半死不活,可該起到的效果還是起到了。
黃泉穀一戰中我內外俱損,傷勢嚴重。在經過傳功治療、法寶調理和服藥靜養之後,身體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隻差最後一步,就可以將所有的病灶全部排清,那樣一來剩下的就隻有體力精神以及心靈創傷的恢複了。
大還丹就是起這個作用的,在服過之後,安全度過了排毒期,消除了虛不受補的症狀,我已經徹底痊愈了。
牧羊犬先對我進行了一波體檢,表示沒有任何問題。可他不是專業的,相當於我用中醫治了病然後找西醫複查,專業不對口,他們的檢驗標準肯定不一樣。
本來我還想多教育不淨真人幾句,討論一些更深層次的問題,可是不巧,石錦玉帶著軍醫來了,他今天是沒機會再聽我的教誨了。
石錦玉和軍醫一看到不淨真人就一臉嫌棄的搖頭歎氣,他們這幾天也圍著我忙活呢,我被折騰成這樣都是不淨真人的問題。軍醫認為不淨真人太死板,誰規定的丹藥就得論顆吃?根據服用者的身體狀況,半顆半顆吃,甚至分成更小的分量服用,是可以調整的。如果當初我隻吃半顆,絕對不會被折騰成這樣。
看到沒,靠譜的中醫最起碼得懂得變通。
石錦玉問我:“感覺怎麽樣了?應該好多了吧,屋子裏都沒有屎味了。”
我強調:“平時有屎味是因為左宮衛豬一一一直在護理我,那是她嘴裏的味兒,不是我大小便失禁!”
石錦玉回頭問軍醫:“你看他情緒還有點急躁,是不是還沒恢複徹底?”
軍醫尷尬道:“石帥,診斷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吧,您就別發表意見了。”
石錦玉嗬嗬一笑:“我就是隨便一分析,那你們忙著,摔盆兒你安心就好,不會有事兒的,我玩蛇去了。”
玩蛇是我倆的暗號,他現在每天都過來玩一個小時貪吃蛇,為此我專門給他準備了一個遊戲房,裏麵放了一些瓷器杯盞,供他玩生氣的時候摔砸發泄。
石錦玉、不淨真人和護理的門人弟子都退了出去,隻剩我和老軍醫在屋裏。
老軍醫以前是淩天戰皇的禦醫,乃真實世界醫道一脈的領軍人物,在歸順淩天戰皇之前已經在聞名天下,人送外號活閻王,意思是像閻王一樣能夠決斷人生死。
望聞問切之後,他點了點頭:“摔盆兒宮主已經徹底痊愈了,隻需再靜養兩日,恢複一下精神氣力便可。”
大病初愈,我滿心歡喜,紅著臉蛋兒問了一句:“既然痊愈了,那什麽,不影響我行房吧?”
活閻王有些溫惱:“行房之事是閻王負責的嗎?!摔盆兒宮主也太輕賤我活閻王的名號了。”
我將提前準備好的兩條和天下塞進活閻王的懷裏,討好道:“醫者父母心,這不是也關係到我的健康狀況嘛~”
活閻王皺著眉頭,但語氣已經好多了:“隻要你本身沒什麽毛病,對行房就沒影響。不過那股屎味兒肯定影響情調,我給你開一副去口氣的藥吧,你讓夫人堅持服用。”
我哭笑不得:“那位真不是我的夫人,我可沒那份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