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大客戶
我能不吃醋嗎，啊？
自己的女人自己還不了解嗎？她孟水婧一個被開格出門的前三級門派副職幹部，一個落魄大族的少主，這樣的身份放在哪都沒有任何優勢，在藏龍臥虎的淩天皇城中更啥也不是。若說唯一的優勢，她也就剩長的好看這一點了，所以她能以50萬的銷售額成為日銷冠軍，我怎能不懷疑？
石錦玉向我透露，說孟水婧的銷量之所以那麽好，是因為遇到了一個大客戶。那位大客戶一出手就是包店的節奏，揚言孟水婧的店裏有多少貨就要多少貨。
孟水婧因為這事兒，在第一時間聯係了石錦玉，是石錦玉親自下令緊急調配，才供上了孟水婧店裏的貨。可即便如此她的店也早早的就關門了，因為不敢再買，那位大客戶的手筆太嚇人，真的是有多少買多少。石錦玉和孟水婧都擔心這樣的傾斜會導致其他商鋪斷貨，不得不關門謝客。
可那位大客戶承諾了，今後隻要孟水婧當店長，就一定來捧場，都是有多少就買多少。
聽聽，都來聽聽，這是什麽？自己的女人不僅出賣色相，還遇上土豪包養了。
看著我抓心撓肝的樣子，石錦玉還跟我逗悶子呢：“哎？你怎麽不問問，那個大客戶是誰呀。”
我氣急敗壞的問：“對，你告我那個臭不要臉的是誰，以為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隨便勾搭我的女人？我特麽這就帶著無名宮拆了他的山門。石帥你再借我10萬大軍，誰要是敢攔著我，我就特麽踏破淩天皇城。”
石錦玉無奈搖頭：“為了這點小事兒這麽激動，你也不像自己平時說的那樣，是個閱女無數的情場浪子呀。”
“浪子回頭了，不行啊！”
“行，那你去吧，我告訴那人是誰，你去砸他山門，但我的金鑾軍不能借你，那人我可得罪不起。”
再激動我也是有理智的，聽石錦玉這麽一說我就警惕了起來：“你都得罪不起，是哪個資深的一級門派不成？”
“比所有資深一級門派加起來都得罪不起。”
“難道你說的是副盟主山河大散仙？！”我一下子跳了起來：“這就過分了吧，我知道他想報複我，可是也不能通過這種方式啊。”
石錦玉被我逗的大笑：“哈哈哈，看看你急成什麽樣子了，從沒見你這麽慌張過。哈哈哈，可不敢逗你了，告訴你實話吧，那位包了水婧丫頭商鋪的大客戶，就是天健聯盟的盟主。”
“盟……盟主大人？”
“沒錯，除了她，誰還有這麽強大的財力，敢說出有多少貨就收多少貨這種話來。”
我疑惑：“可是盟主大人不是女的嗎？她怎麽會包養孟水婧，難道她喜歡女人？”
石錦玉這回都樂不起來了，緊張道：“你放肆，你身為天健聯盟的盟軍首領，怎麽能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來！”
我自知失言，連忙打了自己的嘴兩下，可打過之後我還是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這個問題石錦玉和玉溪都給不出答案，去而複返的夢水婧回答了我：“是因為你。”
我們看向門口，孟水婧帶著兩名如煙項目部的將士站在門口。
她向我微微一笑，是已經釋懷的樣子，然後冷聲吩咐：“收拾一下。”
兩名將士手腳麻利，兩分鍾就把零散的桌子收拾了出去，重新搬了一張進來。看他們熟練的樣子，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類似的工作了，看來孟水婧不止對我拍桌子，平時工作中肯定也沒少拍。
重新坐好，孟水婧姐繼續剛才的話題道：“我也挺意外的，上午商鋪剛開業，盟主大人的法架就駕臨了。她誇獎了無名宮和如煙項目，又誇了你，還誇了我.……然後就開始買煙，有多少買多少，說是知道你需要大量的修為，她希望能幫忙，用別的方式不方便，隻能多多支持如煙項目。”
我都呆住了，石錦玉也很吃驚：“還有這種事嗎？我隻知道你們盟主捧了你的場，沒想到還說了這麽多的話。”
我表麵呆滯，心裏則亂成一鍋粥。
盟主大人捧了孟水婧的場，實際是為了支持我，還以我為中心誇獎了我和我身邊所有的人和事。這當然不是為了包養孟水婧，這分明是想包養我啊。
我看向孟水婧：“婧兒妹妹，請你相信我，我們之間沒什麽的。”
孟水婧迷惑了：“我沒說你們之間有什麽啊。”
我還是緩不過神來：“沒覺得嗎？難道還不夠明顯.……還是說我太敏感了。”
石錦玉問：“你說什麽呢？”
玉溪也道：“就是的，屬下也聽不懂。”
我認真道：“你們真的沒覺出來不對勁嗎？盟主大人對我的關照好像越來越過火了。最開始因為骨正基鞋墊兒的事兒誇我，之後在判決的事兒上偏袒我，這回又明目張膽的支持我。你們說她.……她是不是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啊？”
三人一起驚呼：“什麽？你怎麽會有這麽變態的想法。”
“拜托不要再說我變態了，這不是明擺著嗎，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這麽好，肯定需要理由的嘛。”
石錦玉道：“我們可不可以將這個理由理解成，盟主是希望通過對你的支持來消除各個方麵對你的敵意，以此來穩定天健聯盟最近心浮氣躁的不良氛圍。反正我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大概率是這樣的目的。”
我想了想，慢慢點頭：“嗯，有道理，我剛才的想法確實有點變態。這事兒我們別太張揚，悶頭占便宜就得了，雖然不明白對我的支持為什麽不直接向我表現，非得要通過婧兒妹妹，不過盟主大人的聖意難測，她老人家是什麽想法，該讓我們知道的早晚讓我們知道。那什麽，繼續算攏帳，婧兒妹妹，還得辛苦一下，等回家了哥哥親自為你做無名回氣功。”
玉溪求我：“行行好少說兩句吧，監天營的桌子不多了。”
攏帳攏到夜裏十點多，最終得出的結果顯示，我和石錦玉一人淨賺了150萬，一點水分都沒有的150萬。
當場石錦玉就從自己的天龍靈戒裏給我傳了150萬年修為出來，至於他的那份還有成本損耗什麽的，都會從營業額裏麵支取。分工的時候就說好的，這些人工操勞都歸他管。
從監天營出來，讓孟水婧騎著小淩，我在一旁步行，就算今天沒惹她生氣我對她也挺嗬護的。
走著走著她突然對我道：“摔盆兒哥哥，我覺得不太對勁兒。”
“嗯？什麽不太對勁兒。”
“盟主大人對我們的態度不太對勁兒。”
孟水婧的心智遠高於大部分真實世界的修仙問道者，她既然這麽說了，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麽。
“你說說，我們一起分析一下。”
孟水婧道：“起初我的想法和石帥一樣，認為盟主對你的全方位支持是為了消除由你引起的內亂和躁動。可是她對我說的那些話，又像是出於別的目的。”
“別的目的？什麽目的？”
“她好像就是單純的對你好。就像今天她誇你還誇我，使勁兒的撮合咱倆來著。”
我驚訝：“還有這事兒？她怎麽說的？”
“她說我是個好姑娘，和別的修行女子不一樣，沒有沉迷在修仙問道之中，很有人情味兒，還重感情。誇你是個好孩子，沒有壞心眼兒，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
我停下了腳步，小淩也停了下來。
孟水婧擔心的問：“哥哥，你怎麽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是因為盟主的話嗎？讓你想到了什麽？”
“讓我想到.……”我幽幽道：“盟主她好像挺看不起我的，竟然誇我是個好孩子沒有壞心眼兒。在我的老家，這些話隻有在誇那些一無是處的人時才會用到。我在她眼裏就那麽差勁嗎？！”
孟水婧安慰我：“肯定不會的，她不是還說你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嘛。”
我悲哀道：“在我的老家，媒婆在給一無是處的人介紹對象時，才會說這句話啊。”
“別想那麽多了哥哥，你很優秀的，這大家都知道，而且盟主又不是你老家的人。”
一語點醒夢中人，我轉悲為喜：“對誒，我這不是胡思亂想呢嘛，隻是巧合而已。趕快走吧婧兒妹妹，哥哥還要和你切磋無名回氣功呢。不可以拒絕，盟主都撮合咱倆了，你別想抗旨不尊。”
奉旨揩油，今天的豆腐我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