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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 擁立

  有人罩著的感覺非常爽,可惜不能一直這麽爽。盟主大人是大家的盟主大人,這次我有理我吃虧,所以她罩著我,下次別人有理別人吃虧,她就會去罩著別人。或許她還有關係特別好的門派,會經常主動的罩著,比如飛流山。她這次能來,主要就是因為謝洪川給報的信,換成別人的話,可能連盟主的麵都見不到。這次盟主能出麵為我做主,搞不好也是衝謝洪川的麵子。


  為什麽別人擁有的都是好的,我好嫉妒啊。


  這樣的感覺讓我想起了小的時候去同學家做客,經常會遇到各種優秀的父母,他們有的知書達理有的風趣幽默,會讓做客的小夥伴們感到賓至如歸親切放鬆。再回想自己那個不著調的老爹和潑辣的老媽,我就會一陣陣的羨慕不平衡,總想著如果自己的爹媽也這樣該多好。


  長大了之後在社會上也經常遇到這種事情,尤其是別人的女朋友,怎麽都那麽溫柔漂亮又賢惠,難怪北台那麽多搞婚外情的,應該都跟我有著同樣的想法。


  但我不是那種人,別人的就是別人的,偶爾一次意外讓我感受到了他們的美好,我就應該珍惜這份體驗,將之當作一份幸運,不應該再有更多的奢求奢望,那樣做會破壞美好,傷害到很多美好的人。


  所以屬於大家的盟主大人依舊屬於大家,我不會奢望她隻罩我一個人,那樣的想法太不切實際太任性。


  而且我的身邊也不缺少美好的存在,何必對著不切實際的癡心妄想,反而對近水樓台的視而不見呢。


  險些將天健聯盟鬧翻天的一場對峙剛過去一天,很多事情都還懸而未決,等待著盟衛的法旨下達,一切才能塵埃落定。


  可我知道以我的能力已經沒有辦法去左右結局了,隻能聽天由命等候發落,於是我幹脆不去操那沒用的心,先把自己能落實的事兒落實一下。


  半夜睡不著覺,我偷偷跑到老鵡的房間。


  我把睡的正香的老鵡搖醒:“老鵡副宮主,老鵡副宮主,醒醒醒醒,我睡不著,咱倆說會兒話。”


  老鵡張開睡眼看到是我:“是你啊摔盆兒宮主”說著還捂嘴打了個哈氣:“哈~~我靠又叨手了。”


  我忍俊不禁:“你說你這都吃多少次虧了,記不住自己長著鳥嘴啊,動不動就拿手往上湊。”


  “哎,我也不想了,確實很麻煩,可日常生活中許多動作都避免不了要用手往嘴上湊,最近學會了抽煙,叨手的次數成倍數增加。”


  說笑兩句,老鵡也精神了起來。


  我拿出九五至尊給他點上:“誒對,歪點叼著,從旁邊抽,這不就叨不著了嘛。吸煙的嘴形嘴法因人而異,不一定就全都是從嘴到中間抽,像愛打麻將愛打牌的人,都是歪著抽的,防止辣眼睛。”


  老鵡嚐試了幾下,樂了:“還真叨不著了,你剛才說的打麻將打牌是什麽?也是和如煙配套的嗎?”


  “絕對的配套,一配上之後如煙的消耗將成倍增加。想聊這個回頭我好好教教你,我來找你是有個事兒打聽。”


  “啥事兒呀?”


  我擰噠了兩下,有點不好意思張嘴,醞釀半天才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和孟水靖的關係似乎有變啊,我昨天聽你們叫她夫人,我要是沒誤會的話,這夫人是從我這兒論的吧?”


  老鵡聽明白了,哦了一聲:“這事兒啊,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個節奏,好像發展的挺自然的。在之前門下弟子就有猜疑,說宮主你將麒麟營的副將領回來根本就不是當什麽情報顧問,實際是當宮主夫人的。後來你倆越來越好,大家都看在眼裏。”


  我撓頭:“底下有這說法?我怎麽不知道?”


  “底下發生了什麽事兒都有人向你匯報,就是背地裏叨咕你這事兒,誰也不會說。”


  我嚇了一跳:“什麽意思,難道所有人都叨咕了?”


  “對唄,你身上話題這麽多,哪能不被叨咕。人人都叨咕,也就沒人敢跟你匯報了。”


  “那你怎麽敢匯報?”


  “我這不是匯報,是回答,你主動問起來了我才說的。”


  “這麽說還有我沒問,所以你沒說的事情嘍?”


  老鵡連忙捂嘴:“我可什麽都沒說誒呀臥槽,叨死我了。”


  我擺手:“行了行了,愛咋咋地吧,一群碎嘴子。繼續說孟水靖的事兒,你們都以為我和她處對象呐?”


  老鵡揉著傷痕累累的手:“之前就是猜測,我們也不能確定,畢竟都對女神抱著美好的幻想。可是在你這次閉關之後我們就確認了。”


  “怎麽確認的?”


  老鵡回想:“在你閉關的……第四天吧,對第四天,和你之前預測的一樣,麒麟營的發現你多日沒露麵,猜到你不在宮中,就來找茬兒了。他們以檢查雜役工作為由,找借口打罵門人弟子。好幾次大家受辱不過,都要進行反抗了,都是夫人及時出麵勸解,安撫我們的情緒。她在麒麟營的人麵前也還有些麵子,往往隻要是她出麵,麻煩不說迎刃而解,也不會進一步激化。”


  “對於夫人的表現,我們很擔心,擔心她這樣暴露自己的行蹤會有麻煩,更擔心她幫著無名宮說話,會受到無謂的牽連。我們一起向她表明心意,想讓她以自己的安全為主,不要管我們,我們為了她的安全,也會努力克製,在你回來之前絕不惹事。可你才猜她怎麽說?”


  “她怎麽說?”


  “她說你在閉關之前,特意將無名宮托付給了她,無名宮是你最珍重的至寶,她絕不可以辜負。所以就算是犧牲自己的安全,也要保護無名宮的穩定。”


  我點頭:“我是對她進行了托付,沒想到她這麽上心。”


  “所以嘍,我們一聽就明白了,宮主閉關,沒向高層托付,卻托付給了一個外人。出現這種情況,要麽是宮主沒把我們當自己人,要麽就是沒把她當外人。”


  我訕笑:“你看你這話說的,還挑我理了。怎麽沒向你托付啊,宮內的大事小情不都是讓你做主的嘛。”


  “知道,沒挑理,我主要說的是你對夫人的態度。我們根據你倆一慣的表現,結合起這件事兒一分析,就猜出了你倆肯定是戀人關係,於是大家都想搶個擁立的功勞,就全都宮主夫人宮主夫人的叫上了。”


  “這身份還有擁立的呀?”


  “當然有,這叫改口,誰先改誰有好處。大牙第一個叫的,當時夫人怪罪他,說他那麽大的牙還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笑了:“這哪是怪罪,不是開玩笑的話嘛。”


  “對唄,我們也聽出來了,能得夫人主動開個玩笑,這就是最大的獎賞。大家知道夫人喜歡這個稱呼,於是就都叫開了,順嘴之後,宮主夫人就叫成了夫人。”


  我緩緩點頭,這就難怪了,孟水靖一直對我半真半假含含糊糊的,可能覺著我也是愛她在心口難開。結果被我的門下一帶節奏,以為是我授意安排的,最不濟也是替我表達了心意,於是就順勢成全了自己,接受了這個形式奇特的表白。


  我倆的關係就這麽被門下弟子給強行擁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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