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希望

  石錦玉又好奇了，問我：“什麽是心腦血管兒有毛病啊？”


  “就是吧，對於一些修為低的人來說，總吃一些油膩高熱量的食物，會導致血液中富含過多的養分。這些養分會導致心腦血管加速衰老，嚴重的時候還會出現血管粘連，就想把排水的管子掐住了一樣，血液就無法通過了。”


  石錦玉道：“哦，基層的群眾原來還會生病呐。那什麽又是心髒支架兒呢？”


  我繼續為他普及基礎世界醫療常識：“血管粘連到一起，就得想辦法把它撐起來呀，這樣血液才能正常通過。心髒支架兒就是這樣一個工具，起到支撐血管的作用。”


  石錦玉又摸了摸，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說的這東西怎麽像戒指一樣，圓圓的中間還有個洞，原來是支撐血管的，說起來你血管可夠粗的.……”


  檢查了一番，石錦玉應該是隻檢查了與修真有關的特性，沒有繼續對血管和心髒兒支架兒提出問題。


  少許他收回了手，問我：“你家祖上挺亂啊～”


  我回換我不明白了：“啊？什麽叫祖上挺亂？”


  石錦玉笑道：“尷尬了是不？不想承認是不。誒呀～沒想到底層的百姓這麽開放，我在你的身體裏感受到了人類的屬性，同時又有妖族的犬科、邪靈族的狐狸，此外還有明顯的寶物成精的精怪屬性，以及有些怪異的蝙蝠血統。你擁有著相當複雜的血統啊～”


  我聽明白了，他應該是在我的身體裏感受到了我自己，以及阿辰、小狐仙兒和天狼星的屬性，還有我自身的吸血鬼基因。除了吸血鬼基因是被感染後擁有的，其他都是因為我在基礎世界終極之戰中吸收了他們的能量所致。之所以沒有其他人的屬性體現，那是因為劉小滿、空大，包括無名特戰隊他們，都屬於人類，和我自身的人類屬性同化了，不會獨立區分。


  我對這種屬性殘留並不覺得意外，反而還產生一種期待，或許這樣的殘留對我會是有益的。


  我急切的問：“那我還能重新修煉嗎？我是指那種依靠靈氣修出真氣的法門。”


  石錦玉道：“應該沒問題，你的血脈雖然混雜嚴重，但基本沒有脫離妖族體係，可以按照妖族的方式進行修煉。”


  “厄……妖族的修煉方式？和正統修真有什麽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你不會不知道吧？你到底是不是妖族啊。”


  我麵露難堪：“你剛才也說了，我的血脈那麽亂，我都叫不準自己是什麽種族，以前都是按人類正統修真體係修煉的。”


  石錦玉想了想：“你的身世我就不問了啊，怕你尷尬，沒有這麽交朋友的。至於重新修煉方麵，你肯定是不能走正統修真了，本命真元都不見了，你還怎麽修。但你具備了妖族修煉的一切基礎，隻要按圖索驥，一定可以重新修煉。至於能修煉到什麽程度，那還是得看你的天賦資質。”


  聽到可以重新修煉，我的心中的一個死結就解開一半了，我又問了另一個關鍵問題：“那麽以妖族的修煉方法進行修煉，修煉出的修為能量，和修真體係的修為能量相同嗎？”


  石錦玉想了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你怎麽糊塗呢，妖族修煉出的是妖氣，修真者修煉出的是真氣，怎麽可能會一樣，他們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能量啊。”


  我剛剛興奮起來的情緒立刻低落了下去。


  石錦玉看到我的樣子，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哦～～我明白了，你是擔心自己就算恢複了修為，但是無法用妖氣去使用原來的修真體係功法，對吧？”


  我黯然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我還想著隻要恢複修為，重新獲得能量體係，就可以變得和從前一樣。可是照前輩的說法，恐怕是不可能了。”


  石錦玉道：“我可沒說不可能。”


  “嗯？”


  “我說的是妖氣和真氣具有本質上的區別，但並沒有說妖氣就運行不了修真體係的功法。”


  我搓了搓臉，道：“前輩，是這麽個事兒，我現在吧，腦子被你繞的有點暈，你能不能重新整理整理，幫我係統清晰的講解一下。”


  石錦玉道：“這還用什麽重新整理，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你剛才說自己修為盡失，但失去隻是修為對吧？以前的心境和功法的理解還在，使用不出來就是因為沒有能量。通過剛剛對你的檢查，我沒有感應到本命真元，說明你沒辦法重練真氣。但你具備一切妖族修煉基礎，可以修煉妖族的妖氣。而妖族的妖氣一樣可以使用你以前的那些功法，因為妖氣和真氣一樣，也是靈氣轉化而來的，兩者大有不同，又具有本質上的共性。關鍵還有你的心境，既然修煉到金丹期，那肯定是度過心魔了，到了妖族修煉體係上，夢魘也不會再出現，沒有夢魘作祟，也就不會出現功法上的排斥。這回明白了嗎？”


  說實話我也就明白了一半，但大概意思我是懂了：“總之你的意思就是.……能行！我隻要恢複了修為，就可以恢複到和以前一樣，對不對？！”


  “一模一樣是不可能了，但差不多吧，修到與金丹期對等的靈王境界，你的戰力和當初基本相當，主要區別在於境界特性上。”


  我又興奮起來：“就是說以前的功法還能用，以前的法寶還能使，以前經過認主的空間儲存道具，還可以激活。”


  石錦玉想了想，點頭：“對，就這個意思。”


  “那就妥了！”


  “妥了？是什麽意思？”


  “哈哈哈，也是社會底層的土話，表示沒問題。前輩，請指點晚輩妖族修煉之法！”


  石錦玉露出為難的表情：“你太爛用我們的關係了吧？妖族的修煉之法，你隨便在淩天皇城找個妖族人士就能指點你，找我做這種小事，你不是浪費我時間呢嘛。”


  我拍了拍腦門兒：“對不起，晚輩實在是太興奮了，太得意忘形了。前輩這麽偉大的人物，哪能因為這點小事耽誤時間。”


  石錦玉拿起我送給他的石劍把玩：“這就對了嘛，這種事你私下找其他人幫忙就是了，我聽說你人緣不錯，不難找到妖族大能者。咱倆還是處咱倆的，北冥老祖的故事講到哪了？你繼續。嗯……這劍上怎麽有股屎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