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一夫當關
開光村占地麵積非常的廣,別說200村民,人口再翻十倍都住的下。不存在什麽浪費資源,反正地也不要錢,誰不想住的寬敞點兒。單從這一點來說,開光村的這些混血兒的童年比我幸福,這麽小就有了自己的房自己的地,什麽費用都沒有,更別提貸款了。
替身村莊是根據開光村的樣子一比一還原的,為的就是表現出真實感,這樣才能把敵人引進來,然後連著整個村子一起給炸了。從這一點來說呢,這些死孩崽子真夠敗家的,這可都是房產啊,說炸就炸。換成基礎世界的90後,不得心疼的跟著陪葬啊。
我現在做的事情就有些出於類似心理,倒不是想為它陪葬,就覺著舍不得這麽個村子起不到什麽作用就炸掉,就算要炸,也得炸夠本兒!
在開光村住了半個多月,我對村子的內部環境已經非常熟悉了,在從山坡下來之後,我便放開了速度,迅速來到村口。
那個被派出來進村探查的邪靈很謹慎,步伐緩慢,我從半山腰摸到下麵,再衝到村口,少說得有一千多米,我都到位了,他才蹭出來不到200米。
這麽磨下去等他進村都得中午了,我可沒耐心等他。
等他又蹭出100米,距離我的距離就剩200米左右了。
200米,是我用彈弓子指哪打哪,飛符命中率高達百分之百的距離。
在這個距離內,我就算沒有小三的輔助瞄準也可以確保精準度,飛符那麽複雜的手法都沒問題,扔點別的東西就更沒問題了。
我本來想扔弩箭,可在入手之後我才發現,這玩應八道彎兒,一點不直溜,太影響準頭兒了。
於是我把旁邊固定皮帳的木楔子給拔出來了,這東西行,像個炮彈彈頭兒似的,重量分布均勻,適合用來投擲。
抓著木楔子,在村口的籬笆旁緩了口氣兒,從縫隙中再瞄了一眼那名還在磨蹭的邪靈,看準了位置算準了距離,我猛的從籬笆閃身到門口,雙手像灌籃一樣,抓著木楔子從腦後向前輪出,將木楔子炮彈一樣投了出去。
如果是常人的力量,最多也就能扔出去四五十米。換成專業的運動員,可以扔個百八十米的。
換成豬二那樣的怪力猛男,想扔個三四百米也不成問題,但是他絕對仍不出我這種效果。
被我全力投出的木楔子,真就像一枚炮彈一樣,在從我手上脫手而出的時候,帶起了一圈兒音爆波麵,以超音的速度,筆直的轟向探路的邪靈。
超音速,顧名思義,木楔子都到了,聲音還沒到。等那名邪靈聽到聲音的時候,木楔子已經從他的胸口穿透了過去。
他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呢,提著刀一點一點的往前蹭,可能感覺到胸口有點兒不得勁兒,抬手想撓一撓,結果卻撓空了。
沿著空蕩蕩的胸口摸了一圈,再抬起來一看,滿手都是血。低頭去檢查,視線沿著胸口上的空洞,一直能看到後麵驚恐的同伴。
他低下去的腦袋再也沒有抬起來,身子順應著向前傾斜的重心,慢慢的倒了下去。
邪靈兵團出現了一絲騷動,他們想到了可能會受到襲擊,卻沒想到是這種方式的。如此直接,如此生猛,威力如此震撼。
但這一手還遠不足以震懾住這支鬼迷心竅的邪靈兵團,貪念和野心讓他們迷失了自我,或者說是找到了真正的自我。
那名邪靈領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便不再保持沉默,大聲高喊:“三人一隊,再探!”
隨著命令,一個編隊中走出三名邪靈,組成間距兩米的三角尖銳隊形,向替身村莊緩步走來。
隨著他們的前進,後方編隊中有人吹起了進攻的號角。他們的號角聲透著陰森詭異,聽在耳中心神俱顫。
我意識到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號角聲,肯定帶入了某種對精神情緒的控製法門。我的意誌力強大,沒有受到控製,但我想如果是普通的開光村村民,一定做不到安然無恙。
這一戰可能比我想象的還要艱難。
有號角助威掩護,三名探子的膽子大了很多,腳步明顯加快,不一會兒就走進了我的精準射擊區域。
我已經提前拔出了三枚木楔子,這一次我沒急著出手,任由他們走進百米範圍內。
他們可能已經開始產生盲目自信了,覺得村子裏的人受到號角聲的影響,失去了攻擊的能力,腳下的步伐由此進一步加快。
越快,就越不穩。
50米距離,我突然殺出,左右手分別抓著一隻木楔子,嘴裏還咬著一隻。
嗖嗖!
雙手先後揮出,50米這麽近的距離,就算是單手也足夠讓我做出百分之百命中,百分之百致命的攻擊。
噗噗~
左右兩名邪靈探子都是胸口中招,由於腳步不穩,被木楔子上巨大的力道撞得向後飛起再摔倒,半臂長短的木楔子有一半鑲進胸口,破壞了內髒,當場就咽氣兒了。
中間那名邪靈探子大驚,慌亂間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雙手合握斷刀擋在麵前,防止自己也步了前麵三名同伴的後塵。
我這千錘百煉出來的投擲手法是你說防就能防住的?能完美接下我所有投擲攻擊的,隻有阿辰一人而已。
我將嘴上咬著的木楔子抄在手中,揮臂運力抬腿保持平衡,重心向前傾斜,全身的力氣隨之灌注一點,手中的木楔子啪的一聲擊出音爆,斜著向戒備中的邪靈探子身旁側方飛了出去。
邪靈探子以為我扔歪了,還轉頭去看呢,萬沒想到木楔子飛過半程,突然一個轉彎,劃出香蕉弧線,釘在了他的麵門之上。
第四名邪靈探子倒下,與此同時,我第一次和邪靈兵團的首領產生了目光的交集。
那個家夥臉色比其他邪靈都要青,頭頂長著許多尖包,若看成是龍龜背甲,就會覺得很可怕,若看成是菠蘿外皮,又會覺得很滑稽。
他目光冷淡,盯著我的同時口中下令:“五人一隊,再探!”
我挑了挑嘴角,緩緩移動,冷酷如死神的身影,再次隱進村口邊的柵欄。確認已經脫離了對方的視線,我就開始嘴裏不停罵著臥槽臥槽,手忙腳亂慌得一逼的四處拔木楔子。
怎麽還探,手邊的木楔子都不夠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