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純潔的修士
小胡子有一句話說的沒錯,我們的消耗和他們的損耗一樣非常嚴重,可是我們能開掛補血你說氣人不氣人。
充滿了各自體能的肉山屍塊鼓成圓圓的一團,一般的方法可打不開,得用大白的亡靈佩刀或者亡靈騎士槍才行。所以這些屍塊當初在充滿體能之後,都被大白用亡靈佩刀輕輕的割了個淺淺的口子。我們在使用時沿著這個口子用力一捏,就可以捏破屍塊,吸收裏麵的體能儲備了。
剛剛我連續使用了三次陽明經脈小周天,阿辰接連結出了兩隻狼靈,大白受到了多重攻擊。這些損傷都是綜合性的,但隨著體能的恢複,所有的不適感都得到了緩解,因為體能是一切能量的基礎。就像多種多樣的憂愁,隻需一夜暴富,就都解決了,因為錢是解決一切問題的基礎。
包括因精神力耗空,用腦過度導致昏迷的空大都一樣,在吸收了自己的體能之後馬上就醒了,就是有點兒迷迷糊糊的,不太精神。
冥神宗修士們看著我們湊成一圈兒鼓鼓搗搗半天,鼓搗完之後不僅精神奕奕狀態飽滿,連倒下的小和尚都重新站起來了,頓時大驚。
“他們是如何恢複的?是施展了什麽神功嗎?”
“他們的修為都一般,哪有什麽神功。你沒看到他們手裏那黑黑的東西嗎,問題肯定出在那上麵。”
“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那個黑黑的東西應該是巧克力,他們是吃了巧克力才恢複的。”
“為什麽會是巧克力?”
“我來真實世界後看過幾次電視,電視上有巧克力廣告,上麵的人不管多累,吃完巧克力都可以馬上恢複,和他們現在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祖師總說基礎世界的手段遠超真實世界,果然有些道理。”
我們:“.……”
我承認用作為積陰陣陣眼的肉山屍體碎塊儲備體能很不可思議,但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些修士的見識,他們竟然連廣告都能信,這得是多麽的天真無邪。
既然這麽天真就該老老實實的呆在真實世界中啊,為什麽要來基礎世界這個充滿了謊言和欺騙的地方。
“奇怪,廣告裏吃過巧克力之後身邊還會出現黑色的能量帶盤繞,為什麽他們沒有?”
“會不會是巧克力也和靈丹一樣,分品級的?要達到上品和聖品以後,才會有特殊效果出現?”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有個屁的道理!”小胡子喝止主同門師弟們的分析:“認真一些,鬥法還沒結束,不要因外物分神。這麽多年祖師都不許我們隨便接觸基礎世界的文化,就是怕我們迷失本心。”
眾修士齊聲道:“謹遵師兄法旨!”
小胡子一震飛劍,金色劍芒又長三分:“布四象陣,兩兩一組合擊一人,餘下一人為機動策應,我來擔任陣眼。”
“是!”
“起陣!”
小胡子不愧為這隻修士小隊的領導者,雖然同樣經驗不足,但他處事沉穩指揮若定,實戰中進步速度也非常明顯,是個當用之人。
不過我是一點愛才之心都沒有,在基礎世界,優秀的人隻會遭受嫉妒和打擊。
悟性高、實力強、心思縝密、具有凝聚力,長得還人模狗樣的,這麽多優點集合在一起,我們對他是越看越不順眼。
我嫉妒心爆棚:“兄弟們,敵人的隊伍中不能有比我更有凝聚力的人,跟我幹掉他!”
空大道:“阿彌陀佛,小僧也不許出現比小僧悟性高的人。”
阿辰說:“比我帥的也不行!”
大白也有意見:“比我還天真純潔,天然呆自然萌是我等賣萌者的天敵!”
連小三都挑理:“竟然沒——接觸過基礎世界的文明——文化,一群沒見識的土——包子。”
小胡子果然有兩把刷子,幾句話下來同時把敵我雙方的鬥誌都點燃了起來。
“殺啊~~~”
敵方十名修士布成兩兩一組的四象陣,我方四個兄弟協同配合,互相衝殺在一起。
一個照麵,其他人不知道什麽狀況,我立刻就被兩名修士的飛劍合璧逼停了下來。
他們的劍法本來就玄妙非常,我這種修真萌新全無破解應對之策。再加上二人相互配合,又有一副陣法支撐,發揮出的威力就更加強大了。
萬幸的是他們靠著自燃本命真元還獲得的如今的修為實力,這樣的實力既不能持久,又是他們沒體驗過的。靠著不熟悉的實力境界施展功法,很難控製住力道和細節,就像第一次使用陽明經脈小周天的力量時的我一樣,很容易就會用力過猛,造成嚴重的偏差。
我的觀察力一貫敏銳,又有著類似的經曆,所以我一眼就看發現他們的關鍵破綻。
看穿之後再去看他們的配合,果然很難協同,兩個人的劍招別說相互配合升華,連互不拖累都很難做到,經常是你擋了我的劍路,我占了你的身位。要不是跨境界的修為提供了足夠的反應速度和殺傷力,他們早就自亂陣腳了。
我一邊將這個重要情報通過小三的意識通信功能傳遞給其他人,一遍閃避牽扯,尋找反擊的破綻。
他們對我窮追猛打,章法雖亂,但招數依舊致命。四象陣的陣勢也極穩,隻要我有想要靠遠遁以牽扯他們陣型的意圖出現,二人就會立刻放棄對我的進攻,轉向四象陣的其他方位配合進攻別的目標。
嚐試了兩次之後我們就不敢這麽做了,兩個人的圍攻已經讓我們疲於應對,一旦獲得額外支援,處境立刻變得險象環生。
一番近身纏鬥下來,因為要觀察等待時機,我方處於些微的劣勢之下。
我和空大阿辰都是被動挨打,隻有大白比較安全。這貨賊有靈性,剛開始他是穿著亡靈鎧甲衝上去的,在交了兩次手之後發現自己的身法根本跟不上人家,完全沒有機會反擊。於是它幹脆找了個時機從鎧甲中脫離了出來,本體遠遠躲開,任由那兩名毫無察覺的修士圍著鎧甲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