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時代縮影

  往真實世界走私小電影很有市場，不是說隻有小電影有市場，劉小滿說類似的產物在真實世界都很有市場，一切有關本性和能夠帶來低俗歡愉之物都是那邊兒緊缺的。


  越是道貌岸然的越是壓抑隱忍的，別幻想真實世界的那些修行和功法可以戰勝生而為人的本性，欲望不會被戰勝，一味的壓抑隻會讓其扭曲。也不要拿性別說事兒，在欲望奢求上，男女都一樣，不男不女的也不能幸免。不信去看看東方不敗林平之，練了葵花寶典辟邪劍法之後怎麽樣了？不僅以前的欲望要追求，還多染上了化妝的陋習。那可是化妝啊，消費程度堪比吸毒！


  看淡的都是玩爛的，看透的都是玩夠的，人性就這麽回事兒。


  劉小滿對我的合夥提議表現的很冷淡：“小葉哥，你不會真想做空間走私吧？你說這些都不如向人家表白呢，表白失敗了還能做朋友，當了同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我懶洋洋的盤坐在公主床上抽煙：“看你說的，哥混了這麽多年，能連這點規矩都不懂？放心，到什麽時候哥也不會搶你的生意。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哥已經開始整合北台的洗浴保健行業了，這裏麵的利潤潛力，和空間走私比起來一點不低。”


  劉小滿欣然點頭：“這話倒是沒錯，在汗蒸大世界做客戶經理的一個月的平均日收入，已經超過了整個空間走私行業的平均日收入。”


  這話我有點不信：“真的假的呀，嘮嗑是得互相捧著，那也沒你這麽吹的啊。”


  劉小滿道：“沒吹，人家說真的呢，最新的行業調查報告顯示，空間走私行業的平均日收益在一萬元左右。人家在汗蒸大世界一個月賺了35萬，你算吧。”


  “客戶經理一個月賺35萬我信，空間走私商人也那麽賺錢嗎？一天一萬？敗吹了好嗎。”


  劉小滿無奈的樣子就像家裏來了窮親戚，啥啥都不懂還啥啥都打聽啥啥都質疑，不搭理還不是那麽回事，隻能耐著性子解釋：“小葉哥，我們幹的可是被所有次元無底線打擊的行當，收益不高到一定程度能讓我們鋌而走險？一天一萬是行業平均收益，是最新的數據。最近這些年打擊力度加大，行業都被打絕了，基本沒生意可做，平均值不斷被拉低。換做巔峰時，我們一分鍾賺一萬都是謙虛的。”


  我不屑：“嘮嗑不愛正經嘮，以為吹牛我就愛跟你正經吹了？”


  “你和我抬扛有意思嗎？你自己想想，就你賣的那兩幅畫，如果按正常價出手能賣多少錢？”


  劉小滿這話提醒我了，我大概一算，怎麽也得兩三個億的。


  我拿出手機打開計算機開始算。按兩個億活到80歲算，兩個億除以80就是每年的收入，再除以365就是每天的收入，再除以24就是每小時的收入。


  看著最後的結果我不得不信服：“光是兩幅畫賣掉，就能讓我這輩子達到每小時將近300塊錢的收入。如果是更高端的寶物，這個平均數一定更高，達到一小時一萬，不是什麽難事.……”


  劉小滿對我的行為很不解：“人家就是隨口一說，你這麽認真幹嘛，還拿手機算一算。”


  我尷尬的收起手機：“不好意思哈，屌絲行為，我這種人特別喜歡看那些選紅按鈕咋地選藍按鈕又咋地，或者突然給你一千萬該怎麽花的話題。就算選了不給、想了不算，我也喜歡認真一些，在那麽三五分鍾的抉擇和計算的時間裏，對我來說會產生近乎現實的滿足感，這就叫意淫。”


  劉小滿：“.……”


  我收起了手機，短暫意淫的滿足感讓我的心情淡定了許多，我笑問劉小滿：“閑扯的差不多了哈，說正事兒唄。你跟哥交個實底兒，你這東躲西藏的，躲的是誰，那些人找到你的話會怎麽對待你？”


  劉小滿很聰明，不然也沒法從事空間走私這麽危險的行業，她聽出我話裏有話，也不挑理，直白回答道：“我知道小葉哥是擔心我給你們帶來麻煩，這件事上人家也不好保證什麽啦，要不是沒有底，人家也不用這麽敏感。”


  “你是說如果你被找到會很危險，連我們也……”


  劉小滿皺眉：“找我的人有很多，有的是為了打擊空間走私，落到他們手裏還好，最多被沒收走私貨物後監禁起來。可還有人是空間獵人，他們稱呼我們為移動的寶藏，落到他們手裏，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們交出所有的走私貨物。包括和我有接觸的人，都會成為他們的目標，以找到那些被我們出售和隱藏起來的寶物。”


  我想了想，緩緩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還好吧，不是特別嚴重，跟正常的國際走私犯待遇差不多，你的狀況好像還要更好一些。”


  劉小滿露出無奈的笑：“小葉哥，你可真不會安慰人。”


  我擺擺手：“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隻要你沒有被基礎世界針對，這就是最好的保障。隻要基礎世界的官方部門沒有把你作為打擊目標，我相信憑我的實力絕對可以保護你的安全。”


  劉小滿激動：“你是說真的嗎小葉哥？我很有底線的，在基礎世界從來隻買不賣，就是怕觸犯了基礎世界的法律，最後連這個立足之地都沒了。”


  我點頭：“你能做到這點說明你很理智，據我所知，很多跟真實世界有密切關係的大人物，寧可觸犯真實世界的規則，也不敢觸犯基礎世界的法律。你放心吧，暫時先呆在這裏，等我處理完外麵的事情，再為你做下一步的安排。”


  劉小滿大為安心，忽又想起剛剛說了一半的話題：“我下廠的這幾個月，為了隱藏身份什麽事都不敢打聽，不過也隱約聽到了一些動靜，我就知道跟你們肯定有關。”


  “哦？你都聽到了些什麽？”


  劉小滿掰著手指頭跟我叨咕起來：“也沒什麽啦，就是北台著名的種牛養殖場易主，被建起了許多無用的建築。歐洲名府狗患，被一夥新冒頭的勒狗賊給解決了。實華名府房價低落高起，被神秘人大批量收購，恐有房市大變動。還有就是北台著名的地痞流氓劉宅二度在對決中落敗，大概率就此退出江湖。其他的也沒什麽了，像洗浴行業麵臨整合，名府房地產被政府調查，還有北台網紅主播微商代購找到了新的勝地，這些都是小事情了。”


  我：“.……”


  劉小滿問我：“怎麽了小葉哥？發什麽呆呀？”


  “這些事兒……都是你沒主動打聽，聽別人說的？”


  “對呀，我長得這麽漂亮哪敢瞎打聽，好多人盯著我呢，都是工作期間聽別人隨口說的。”


  我驚呼：“有這麽隨口的嘛，幾乎把你離開這幾個月我們做的事全部概括了。”


  劉小滿哦了一聲：“應該說很正常吧，人家的工作崗位可是女工浴室誒，這裏應該是全北台信息最集中，交流最快的地方了。”


  也對，三個女人一台戲，一個廠子的女工集中在一起，足以形成一個時代的縮影。


  信息時代的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