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5章 我知道你的能力
這兩棟房子就位於整個基地的後方,特別的不明顯,沒有一絲顯露。
不僅如此,房子的外圍還塗上了一種特殊的新型材料。
普通人認為這是最為常見的水泥,不過實際上這卻隻是一種相似的東西罷了。
奇特之處在於除了冬暖夏涼之外,會保持一定的濕度溫度,另外還具有防範的效果,最重要的是它會吸光,如此一來,就更不會被任何人注意到。
如此周折,一定是為了隱藏這裏麵的東西。
雖然蘇定方讓他們不要靠近,但是幾人的心中都有些癢癢。
可是身為一名軍人,服從命令是他們的天職。
最後他們也隻是看著那幾間房子,而不敢靠近。
他們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將自己手裏的那個金屬箱子,放到了特定的位置。
箱子裏麵放的,自然是炸彈,隻要後方出現問題,他們就會自顧不暇,第一件事情肯定是要先處理後方的問題。
埋好箱子之後,幾人對視一眼,再一次向蘇定方請示。
“將軍,我們真的不靠近那兩棟房子嗎?房子外麵塗的那層塗料,非常的奇特,我看裏麵肯定是藏著什麽好東西!”
“就算是沒有那種金屬,就算他騙了我們,說不定還會發現其他的東西!”
見他們的確是想過去,而且那兩棟房子也確實有奇特之處。
蘇定方隻能點頭,“一切以安全為主,我允許靠近,可是一旦發現有沒有任何危險的話,必須立刻撤退!”
另外一邊的淩天,接到了領導人的電話,“從現在開始,有關於機器人大賽的事情,不需要你負責了,你回去好好的陪伴你的家人吧,馬上就要到中秋節了,合家歡樂的日子,到時候可別再說我壓榨你!”
這邊的事情的確不需要他再來管了,到時候會有人接手這一切。
淩天點點頭,“好,我這就回去。”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需要去見一個老朋友。
利丹國是一個小國,但是這裏研究曆史的人很多,有許多甚至還是其他國家過來的。
他們本著對於曆史的看重,才選擇背井離鄉,值得敬佩。
而淩天這次要找的,不是眾人所認為的那種滿臉落腮胡子的老頭,相反,那是一個非常年輕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不過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她保養有術,實際年紀已經超過了四十五歲。
一般的曆史人員都不太在意自己的外形,可偏偏她就是一個例外,她不僅在意,而且已經到了快要走火入魔的程度。
她每天除了把時間花在研究上麵,就是花在打扮上。
淩天撥通她的電話,“思雨,我現在在利丹,要不要見一麵?”
“當然要見麵了,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利丹,怎麽能不見,其實我之前就想找你來著,不過擔心你在忙,所以才沒有找你”
“你上一次交給我的一份古書文件,我已經翻譯出來了,而且內容很有意思,現在就等你過來了!”
約好了見麵的地點,淩天立刻趕去古文件研究所。
這家研究所是由思雨獨自出資建立的,她就是這裏唯一的研究員,也是老板。
不過別看她隻有自己一個人,外加一個負責平時的生活起居的小保姆,但是她的工作強度卻很高。
每天都有源源不斷的古文件被送過來,甚至就連利丹國現有的國家博物館,都會尋求她的幫忙。
不過思雨就算再忙,都絕對不會耽誤她睡美容覺的時間,這一點不知道被多少人吐槽過,但是她仍舊雷厲風行,不為所動。
淩天趕到的時候,研究院裏裏外外空空蕩蕩,門口隻停了一輛思雨的座駕,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小甲殼蟲。
她雖然極為注重美容,可偏偏對於車子和房子之類的東西,並不看重。
淩天來到門口,非常熟練的輸入密碼。
進入大廳,果然還和以前一樣,空空蕩蕩,門口擺放了一些她翻譯過的古書複印件,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淩天就這樣獨自一人上了樓,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人接待,他都已經快走到頂樓了,那個小保姆才出現。
看到淩天,她愣了一下,“原來是淩先生,快請進!”
“思雨呢?”
“思雨小姐現在還在研究室裏麵,正在處理昨天送來了一份郵件。”
“郵件?現在思雨還負責處理郵件了嗎?”
“哦,那份郵件並不是我們所認為的電子郵件,而是一封已經十分古老的信件。”
“淩先生,你先到會客廳稍等一會兒吧,我想思雨小姐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淩天等了大概十分鍾,思雨出來了。
這是一個看起來最多也就隻有三十多歲的年輕女人,誰看見她都想象不到,她今年居然已經四十五歲了。”
她的手裏拿著一份文件,遞給淩天,動作間,一身白大褂下,露出了一件非常漂亮的黑色金絲絨長裙。
“你還是和之前一樣漂亮。”淩天由衷誇讚說道。
“謝謝,我也是這麽認為的,這份文件就是你之前交給我的那份古文書,我已經幫你翻譯出來了。”
“但是有一些地方實在是破損太嚴重,所以我給你放出了幾個選項,這些都是我根據前後意思來幫你預測的,可能並非正確。”
“你也知道,古代的時候,語言言簡意賅,有的時候一個字就可以代表一句話的意思。所以我的預測你也不能完全相信,它很有可能不屬於這其中的任何一個字。”
在古文書方麵,她向來都是非常嚴謹的態度。
“我知道你的能力,我也相信你。”
淩天打開古文書翻譯過後的文字,看起來仍舊稍微有些生澀。
這篇古文書上描寫的,是一名將軍的事跡。
思雨解釋說道,“這名將軍早前的時候,曾經是一名小兵,後來迫於生計又去當了土匪,最後揭竿起義,擁護新的王朝,成了將軍。”
“但是他的好日子並沒有過多久,前後大概也就一兩年的時間,他便被新皇剝奪了手裏的軍權,然後以莫須有的罪名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