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2章 損傷是不可逆的
尼克繼續說道，“等到第三天，疼痛消失，他的力氣比之前增大十倍有餘！而且身體的靈敏性，活性都要更高，就好像是所有的肌肉全部重組了一樣！”
“但是到我注射針劑的時候，我不是發燒而是酸痛，整整三天，我不僅爬不起來床，而且大小便失禁。”
“我本來以為我就要死了，沒想到等到第三天過後，我又重生了！”
“不過我的記性因此變得很糟糕，老是出現認知障礙，還忘了很多不該忘記的事情，而且以後可能還會忘。”
“針劑對於大腦的損傷是不可逆的，而且這個損傷還極有可能會持續加重。”
“其實當初老師就說過，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完美的東西，一旦要是存在，那必然是因為社會科學已經進步到一定程度，而現在還遠遠達不到那種程度！”
“所以副作用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要是能夠借此機會改良的話，也許還會有可能。”
尼克話音一轉，“我知道你們想要拿到這個東西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大批量生產，然後增強國力嗎，可是那些士兵被損傷的腦子怎麽算？”
“我和老師每一次遇到的大腦損傷都不同，損傷的區域也不同，也許下一次注射針劑的人會變成植物人也說不定，這都是不可控的因素！”
淩天拿起針劑，自然沒有要給任何人注射的準備。
這裏的安靜，令人心惶。
而外麵，此時已經翻了天！
“剛才進去的那兩個人是誰？為什麽我們的監視和監聽全都不失靈了？”
“不行，絕對不能給他們繼續交談的時間和機會！”
這才聊了不過短短的十幾分鍾，對方就已經急不可耐。
“咚咚咚！”
外麵傳來敲門聲，“你好，先生，我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可以麻煩你開一下門嗎？我們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要和您談一下。”
“又來了，要不然你們兩個還是先走吧，不然的話，對我們接下來的計劃肯定有礙。”
不用尼克說，淩天也是這樣認為的。
他們現在必須要離開，不然其他勢力第一時間就會針對他們二人，雖然淩天不怕麻煩，但是他卻不希望尼克和針劑出現問題。
二人站起身，打開房門，服務員站在門口，上下打量他們。
淩天轉過頭，正色說道，“我希望你能夠再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提議，這已經是我們可以拿出的最大誠意！”
“少廢話，老子現在不要什麽誠意，滾蛋！“”
尼克裝得還真像是那麽一回事！
淩天和夜鶯走了，服務生也把消息傳遞出去。
“他們應該沒有談成，看尼克那個樣子，恐怕還會很厭惡這兩人。”
“先不用關注他們，最重要的是把S國那邊看好。”
之前監視的時候，他們拿出來的誠意實在是太大了，說不定尼克真的會動心。
淩天本以為自己至少會稍微得到一些關注，但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把所有的目標都放在了S國的身上。
這倒是讓他有了許多可操作的空間。
“師父，有關於那個馬森的位置很難查，那個馬森他老早就跑了，不僅如此，而且他還有很多的情婦。”
“那就挨個去找！”
“我們之前查到過馬森的出境記錄。”
“有出境記錄並不代表他就一定出去了，依我看，他現在肯定還在a國！隻不過是藏匿的比較深而已，把他所有全部的資料給我！”
馬森一共有五個情婦，其中有一個是學生，他每個月會給對方零花錢，另外的四個，一個是紅燈區女子，從事特殊行業。
另外三個職業不同，其中有兩個居然還是有夫之婦。
看來這個所謂的馬森，表麵上是個研究學家，實際上卻是一隻種馬。
淩天又讓夜鶯找出這五個人的資料，一一看過之後，最後目光定格在那個紅燈區的情婦身上。
這邊有一片紅燈區，非常的亂，裏麵四通八達，不僅僅是人員魚龍混雜，最重要的是當地的建築也是一樣。
如果要是沒人領路的話，恐怕一進去就會迷路了。
聽說裏麵藏汙納垢，什麽樣的人都有，甚至還有許多逃犯，通過整容或者是服用雌性激素，以此來達到逃脫法律製裁的目的。
所以裏麵不僅有女人，男人，還會有人妖。
淩天的手敲在文件上，“我覺得他最有可能藏在這個地方。”
“師父，這樣的話，會不會太明顯了？一般人看到他這五個情婦的名單，都會認為他藏在那裏。”
“對，但是能不能找到他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裏麵這麽複雜，想要找到一個人，非常困難，更何況這個馬森很有可能改頭換麵，變成另外一個人也說不定。
“但是隻要找到他的情婦，不就能找到馬森了嗎。”
淩天搖頭，“不？這種事情說不準，總之我們先去這邊紅燈區走一趟。”
到了晚上，夜鶯特意換上了一套看起來相對有些暴露的衣服，她伸手挽住淩天，如此一來，就能夠防止那些麻煩的女人貼上來。
果不其然，當看到淩天身邊有伴之後，那些站在門口的女人，立刻就收回了目光，轉而去打量別的男人。
這還隻是入口。
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按摩店，有的甚至還是咖啡廳和音像館，看著這邊低矮和違章的自建建築，淩天感覺自己仿佛在短短時間之內，回到了上個世紀九十年代。
這裏和那繁華的市區，仿佛是兩個世界。
一進去，巷子狹小，到處都是女人難聞的香水和劣質的頭油，讓人難以忍受！
這些女人大多數年紀都很大，年輕的人是不會到這裏來的，他們可以去正更好的地方尋求機會。
這裏倒更像是一群找不到工作的女人聚集處，為的就是看看能不能賺到一點錢。
再不濟，在這裏乞討的話，也許還能吃上一口飯。
這裏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而且人也太多，左左右右的路看得眼睛都有些眼花了。
不過他們來時的路，淩天卻全都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