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唐家瀕臨破產
唐威臉色巨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肯定是你小子搞的鬼!”
他憤恨盯視著淩天,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唐威,”聽筒裏響起唐威父親著急的聲音,“公司出大事,天要塌了,快點回來啊!”
“這可怎麽辦啊,資金鏈斷裂,是要把我們父子往絕路上逼啊!”
柳彪和薛豔麗麵麵相覷,唐家真的要破產了?
這也太巧了吧!?
“爸,你別急,我這就趕回去。”唐威匆忙放下電話,猶疑看向淩天,“難道,真是你令我們唐家破產的?”
淩天不置可否,“想活命,就交出我女兒!”
唐威眼神閃爍了下,“好,跟我來!”
他根本不信淩天有這麽大的能量,反而想趁著這個時機,將淩天徹底鏟除。
就算他唐家破落,碾死個淩天,那也是隨隨便便!
“唐威,真的是你綁走了我女兒?”柳如煙跟了出來,“我也要去,把念念接回來。”
“你隻管安心回家,一切有我。”淩天輕拍了下柳如煙的肩頭,阻止她跟去。
他早就看出唐威沒安好心,等下必然有場惡戰,又怎會讓柳如煙跟著涉險?
刀光劍影隻管衝著他來,休想傷他妻兒半分!
淩天跟著唐威離開醫院,很快來到唐家別墅。
剛到家,唐威就恢複了狡詐的本性,厲聲吩咐自己的保鏢,“來呀,給我剁了這小子!”
凶狠的保鏢們瞬間圍攏過來,張牙舞爪撲向淩天。
身為統禦北境的天驕戰神,淩天的每一份功勳,都是用鮮血博出來的!
麵對千軍萬馬他都不曾皺過眉頭,又豈會,怕了這幫酒囊飯袋?
他運腿如風,氣勢如虎,瞬息間就將那幫保鏢全部解決。
唐威被嚇得腿軟,直接跪地求饒,“淩天,不是,天哥,好漢饒命,不要殺我!”
“是我卑鄙無恥,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哼!”淩天一腳將他踹倒,“我說過,隻為念念而來。”
唐威連忙爬起,“她就在後院,後院呢,我這就帶你過去。”
後院靠牆的角落裏,蹲著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畏懼縮著肩頭。
淩天大步走向女孩,彎腰蹲下,聲音格外溫柔,“念念?”
女孩抬起頭,漂亮的眼眸眨呀眨,“你是……爸爸?”
淩天心裏微刺了下,抱憾問道,“寶貝,你怎麽認識爸爸?”
“家裏有你的照片,媽媽每晚都會拿出來看。”
女孩開心站起,直接撲向淩天,“太好了,爸爸終於聽到了念念的心願,來救念念了!”
淩天將她牢牢抱住,他一直以為,這些年自己虧欠了柳如煙。
卻不知道,還有個虧欠更多的,那就是自己素未謀麵的女兒。
“爸爸,小心!”
念念驚呼出聲,原來唐威悄然拎著一把匕首,無恥刺向淩天後心。
寒光呼嘯,力道噬人!
千鈞一發之際,淩天已經抱著念念轉身避開,同時鞭腿淩厲踢出!
匕首被踹飛,淩天放下念念,“乖,轉過身去,不要看。”
一擊未中,唐威嚇得直接跪下,“天哥,誤會,都是誤會!”
“那把匕首若是傷到念念,我必將你挫骨揚灰!”淩天冷沉著臉,抬腳踹向唐威。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後,唐威像漏了氣的破口袋,徹底昏死過去。
他被直接廢了脊梁骨,這輩子都別想再站起來!
淩天抱起念念,“乖,爸爸帶你回家。”
在念念的指引下,父女倆停在棵大榕樹下。
前方的破舊小院,就是沒落後搬來這裏的柳家。
“誰啊?來了來了。”
柳傳誌拉開門,看到淩天黑沉下臉,“我們家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想當年,柳傳誌也是叱吒禹城的商人,一呼百應。
可惜後來生了個嗜賭成性的柳彪,硬是把偌大的家業全都敗光。
對這個外賣員出身的贅婿,他向來不看好,黑著臉就往外趕人。
“走走走,你害慘了我的女兒,再敢過來,我打斷你的腿!”
念念攔著不讓,“爺爺,他是念念的爸爸,你不許打念念的爸爸。”
淩天誠懇看向柳傳誌,“爸,當年是我錯了,這趟回來,我會好好對如煙和念念的。”
“少在這裏誑我!這是在外麵混不下去,才想回來繼續騙我女兒吧?”
“告訴你,隻要我還活著,你就別想再進柳家的大門!”
淩天還是了解柳傳誌的,他為人古板,心腸卻不算壞。
因此任憑柳傳誌高聲責罵,他都默默聽著。
“你果然在這兒!剛才警局打電話詢問你的信息,我就猜到你會來我家!”
“你打傷了唐少,這輩子都等著吃牢飯吧!”
薛豔麗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
原來唐威的受傷令唐家震怒,立即報警,要求嚴懲淩天。
當詢問電話打給薛豔麗時,她立即報出自己家地址,然後從醫院趕回,就等著看淩天被抓走。
“姓淩的,這下看你還怎麽跳!唐家在禹城隻手遮天,得罪了他們,你等著死吧!”柳彪跟著罵出聲。
念念擋在淩天跟前,伸出手護著,“這是我爸爸,不準你們凶他!”
柳如煙連忙抱起念念,“寶貝女兒,你到底去了哪兒?媽媽到處找不到你!”
“是奶奶,她把我帶到一個大別墅關起來,還罵我是野種!”
“他們還說,要把念念丟進豬圈,讓豬啃吃了我!”
念念指著薛豔麗,小小的身板氣得不行。
薛豔麗連忙否認,“我沒有,念念,不許胡說!”
恰在這時,一輛警車疾停下來,從裏麵下來兩名探員,“誰是淩天?蓄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就是他!”薛豔麗連忙指向淩天,“他失蹤五年突然回來,說不定在外麵犯了案子,一定要好好查查!”
兩名探員對視了眼,亮出手銬丟向淩天,“唐少被你揍得這輩子都別想站起來,你這屬於故意傷害,自己銬上吧!”
淩天單手接過手銬,不屑冷哼,“你確定要銬我?等下戴上,取下來就沒那麽容易了。”
“笑話,你以為自己是誰?傷人就要坐牢,誰也不能例外!”探員臉一沉,“快戴上!”
另一名探員跟著低斥,“別那麽多廢話,趕緊的,我們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