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逞強
關心則亂,問天給紫嫣不知打花了多長時間探查身體狀態,卻沒結果。
“你快去看看紫嫣,這裏的一切有我在。”問天眉頭緊皺,他已經感覺心中空落落的,這件事總不會應在紫嫣的身上,他對於紫嫣也並非是全然沒有感情。
想到自己,問天急急忙忙的將紫嫣帶在地上,但是自己不管把脈多少次都沒有結果,甚至問天還將自己都神魂向著紫嫣的身體當中探入,卻發現沒有任何結果。
匆忙之間,問天這才想起了自己的師傅,酒鬼老頭,酒鬼老頭平日裏喜歡紫嫣,不可能放任紫嫣不管,想到這裏,急忙喊出一句。
“師傅幫我。
半晌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問天看向自己腰間的信物,隻要捏碎酒鬼老頭一定會來幫自己,這是酒鬼老頭親口說的。
“我還有,還……
等匆匆忙忙找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信物隻剩下一根空蕩蕩的繩子,其中夾雜著一點灰塵,問天心裏泛起一個不好的預示,難道自己的師傅酒鬼老頭出事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自己師傅雖然算不上是金字塔尖端的修士,但是絕對不可能輕易隕落。
“師傅,你在哪裏,徒兒錯了,你快來幫徒兒。
問天幾乎聲嘶力竭,可是得不到一點點回應,無奈之下,問天隻能冷冷的看著麵前的白風,畢竟他是最後一個看到酒鬼老頭的人。
江楓扔下一個錦囊,慢悠悠都落在問天的手中,“你看到的時候,師傅應該沒了,別傷心。
問天雙手顫抖,將發黃的信紙撕碎,冷冷的看著天空之中的白風,都是因為他的攪局,自己才沒見到師傅最後一麵,這仇恨不共戴天。
江楓察覺到問天的異常,正想讓出自己麵前的白風時候,王鐵塔向著白風的方向一錘頭打了過去,白風躲閃不及,重重吃了一錘頭。
轉眼之間,江楓龍吟劍再次到達,刺穿了白風的身體白風身體如同墜落的風箏掉落下去的一霎那,問天四麵八方出現天火鎖鏈,向著白風捆過去。
江楓盯著麵前的一切,現如今問天的狀態仿佛不是正常狀態,難道,酒鬼老頭一直再用神通拖慢問天的這個狀態,但是誤打誤撞之下全部激發出來。
“白風,你必死無疑。
問天不管自己身體的損耗,墜落而下,一拳頭向著白風的身體之上砸過去,火紅色靈力覆蓋在問天的拳頭之上,白風白色的衣衫也開始破破爛爛的出現。
不等反應過來,白風的身體的在一瞬間拔高,問天到達白風身體上麵,一腳又踢下去,沒過幾個回合,白風鼻青臉腫的看著問天。
“你打吧,你打吧,我倒是想要看看,憑借一個江楓能不能把你師傅救回來。
問天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自己的師傅還能救回來,自己該不該相信這個白風。
“白風,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要是敢騙我你知道後果。”
問天思慮再三,惡狠狠一句,畢竟白老頭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隻是自己師傅的情況比較特殊。
“我師傅什麽都沒剩下,神魂也不見了,“問天垂頭喪氣道,“要是就救不了他,你就給他陪葬。
白風一愣,重重的點了點,自己的確沒見過酒鬼老頭這種情況,但是畢竟還算有救,江楓聞言將對於酒鬼老頭的壓製一點點散開,同時身上的光芒一點點的消散。
他可不是沒見過無量光的本事,甚至有時候江楓懷疑,離開軀體消散的神魂根本沒有消失。
“有辦法,隻要有長明燈,你師傅就能活過來,但是需要先聚攏神魂?
白風信誓旦旦的一句,其實他被小和尚三人看著,也不敢逃走,想到這裏,白風的臉上微微一笑,這就是他的價值。
“別想著過河拆橋,他師傅的神魂需要蘊養,隻有我知道怎麽辦。”
白風提醒一聲,這時候江楓的臉上才浮現出一陣笑容,為了酒鬼老頭,讓他忍受個白風根本算不了什麽。
“白風,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殺了這麽多人的代價。
白風幾次張口欲言,卻憋了回去,半晌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長明燈現在沒有,所有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聚攏酒鬼老頭的神魂,問天仿佛看見酒鬼老頭對著自己頻頻點頭,隻是還沒反應過來,那幻覺消失的一幹二淨。
神符宗之外的地方,章老頭和副院長並肩站立,當然少不了的還有酒鬼老頭,副院長的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我說,這樣的考驗對於這些小家夥來說是不是太殘酷了,能不能給白風一個機會,他畢……
話音未落,副院長向著章老頭的方向看了過去,當初白老頭如何縱橫跋扈他不是沒有看見。
“難道你不想連根拔起。”
“可是他孫子畢竟是無辜的,“章老頭的眉毛縮成一團,仿佛極其憂愁,不等反應過來,隻聽見重重的一聲,“也該放他一馬。
“胡說,憑借他的罪過,就算是死上一百次也綽綽有餘,竟然想控製人心,章老頭,你還想讓他控製整個蒼玄大陸。
副院長的一聲重重的撞擊在章老頭的心口之上,章老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哎,隨你,當初我欠他的情分早就已經還清楚了,我老了。
副院長跟章老頭的劍拔弩張酒鬼老頭根本不想摻和其中,這畢竟是他們的家事。
副院長看著章老頭落寞的身影,感歎道,“婦人之仁,怎能打理好神符宗,
酒鬼老頭嘖舌之後,也不多言,立刻離去,同一瞬間,白風麵前已經擺開一條桌子,上麵放著各種瓜果蔬菜,白風拿著一把桃木劍念念有詞,怎麽看都像跳大神的。
“你說他能不能成功。
江楓向著問天問出一句,本意想提醒問天不要給出太多的期待,可不想問天滿臉堅定,“一定能夠聚攏我師傅的神魂,我偷來的酒他還沒喝,怎麽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