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羅酆六天將至
“你知道羅酆六天意味著什麽嗎?你一個陽人還敢出口狂言,真以為冥界真的怕了你?隻不過閻王殿下不願意生事。”
董年看著被斷掉的雙手,雖然憤怒卻沒有任何驚慌,隻見渾身煞氣一開,濃鬱的煞氣往手臂上衝擊,眨眼見斷掉的雙手再次長出來。
“真要和你一個陽人計較,你斷絕活不了。”董年嘴角上揚。
楚河眼眸一沉,對於陰煞來說尚不足以致命,更何況是他們這種殿主。但說到羅酆六天是冥界羅酆山上的陰神,主斷人世間的生死禍福。
地位尊貴,比九赤炎還要高上一節,分為紂絕陰天宮、泰煞諒事宗天宮、明晨耐犯武城天宮、恬昭罪氣天宮、宗靈七非天宮、敢司連宛屢天宮。
“那又如何。”楚河冷哼一聲。
“這次來的就是羅酆六天內的明晨耐犯武城天宮,武城宮主。現在算著時間,應該已經在去幽冥宮的路上了。”
前者的話並沒有然讓楚河動容,他將血魄刀一收,拿出了乾坤玉矛。
可是當聽到幽冥宮的時候渾身一震,該來的已經來了。
在楚河沉思之時,董年看著車楚河憋悶的臉色大笑起來。
“哈哈哈……楚河你就等死吧,看在你即將斃命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更不屑於你動手,就算本殿主行好,放你這條蜉蝣一個生路。”
董年傲然神色爬上來,身上煞氣突然陡升,他雙手一背,凝視著楚河一甩手。
蜉蝣,朝生暮死。
楚河聞聲,內心的火氣正在攀升,看向四周能見到董年的隻有他和李飛。
但楚河知道董年的身份,可李飛卻不知,當場怔楞不敢置信的直指著楚河,憤然道。
“大人,這可是最好的祭祀品,我費盡心思才給您弄到,你如果不喜歡也不能放他這麽逍遙。他對您大不敬,這不是辱沒您的麵子嗎?”
李飛的話,讓轉身的董年站住腳步,李飛小跑著湊上去,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更何況,他已經知道了咒術的存在,再不快刀斬了他,如果被別人知道,捅到上麵,恐怕……”
董年頓時氣息大盛,轉過頭的臉上帶著無窮的殺氣。
“說的也是,殺了你我還能去領賞,真是兩全其美。”
在這期間,楚河看向風輝,他被錢小雪死死的按在地上,甲雲哲看著無比解恨。
錢小雪將風輝的頭,再次砸在地上的時候,傳來咚咚的聲音,李飛默然的看著,風輝更入不了董年的眼,地板開裂破碎掉。
她將風輝甩手一扔,風輝整個人蒙了,人癱坐在地上,嘴裏發出嗚咽的慘叫聲,一張原來還算平整的臉上,已經滿是鮮血淋漓。
渾身上下鮮血橫流,再看甲雲哲嚇得抖似篩糠,宋橋更是癱坐在沙發上。
“這是什麽東西……”
他的神色和顧南雪對上,顧南雪雙拳緊握,入目的隻有一團不成型的煞氣,可看情形楚河正麵臨困境。
“楚河,你說的公道比天都大,萬物都脫不了這層關係。”
楚河看向顧南雪,這話是他曾經說的不假,可如今越是沉入冥界,他越是發現力量的恐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可即便如此,一切都逃不過正道。
“嗯。”
楚河笑著一應聲,轉身拿著乾坤玉矛指向了董年。
如果說剛才是解氣,此刻人們就是再害怕了,壓著甲雲哲的保鏢連滾帶爬的就要跑,李飛嘴角泛起邪笑。
“我早就告誡過你們這些殿主,在冥界作祟我管不著,但我是青雲城的城隍,你們到我的地盤上肆無忌憚禍害人命,就隻有死路一條。”
楚河冷哼著,托著乾坤玉矛走向董年。
“你要幹什麽?我可是殿主,羅酆六天在即,你就不怕我狀告你。”董年心中慌張,但他打賭楚河絕對不敢得罪羅酆六天。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該伏誅的也得就地伏誅。”
一聲暴喝下,乾坤玉矛上金氣流動,董年當即大震,眼看著楚河就要動手,他看向腳下的咒術,當即一跺腳。
咒術上升起一股濃鬱的黑氣,發出嘶吼聲正朝著楚河衝擊過來,楚河速度也不慢,大手一揮乾坤玉矛,直擊煞氣。
金光爆閃之際,黑氣中傳來尖利的慘叫聲
漂浮在上空的煞氣,被乾坤玉矛帶出的金光如刀刃般斬碎,身形斷裂成碎片,掉落在地上,灰飛煙滅隻是眨眼間的事。
隻是一刀,就讓咒術內的陰魂沒有任和反擊的可能,董年眼眸一沉,這樣的攻擊力。可不是他一個殿主能夠抵擋。
他還是小瞧了這個楚河,但也正如李飛所說,他的顏麵可不能任意由他踐踏。
隨即,他掏出一把長鞭冷怒哼,朝著楚河甩過來,楚河身形一躲,拿乾坤玉矛卷著鞭子。一個扯拽,鞭子扯緊之下,董年和楚河陷在僵持之中。
董年渾身一顫,他手中的鞭子,可是上好的寶器,卻被鋤禾隨便卷在手裏。
甚至他從體內震蕩過去的煞氣,已全部被乾坤玉矛所轉化,當下知曉力量深不可測。
也隻有交手後,他才能夠感受到,楚河力量的恐怖,難怪九赤炎遲遲不太對他下手。
“都是你!”
他此刻冷眸看想李飛,原本他可以避開楚河,卻被這個李飛這個小人,將他們攪合在一起。
“該死的東西。”他怒不可遏之中,朝著李飛一掌揮過去。
“大……大人,求……求求你,饒了我,我也不知道楚河竟然這麽厲害。”
“咚”的一聲,李飛徑直飛出去撞在牆上,撞擊下斷碎了下身。
李飛拖著半個身子,在地上依舊不短地叩首。
董年再次轉過身,凝視著楚河,“你就算再有能力,武城宮主即將到來,你能拿我如何?” 楚河不經冷笑出來,你禍害人命,罪無可恕。不過比起現在殺了你,我倒有一個更好的去處。”
聽聞此言,董年覺得大事不妙,這個鋤禾是個嗜血的主,可不會給他活命的機會。
“你想幹什麽?”
“你能不能活命,不必問我,你口口聲聲羅酆六天,今日我沒時間,對你進行審判,不如將你的生死交給他們,我也倒想看看羅峰六天,究竟有多麽公道。”
說著楚河將手中的乾坤玉矛一甩,鞭子徑直被乾坤玉矛的金氣所侵染,化成一條金色長繩,緊緊將董年捆在了身上。
“這……怎麽會這樣?可是你,你不能這麽對我,我是殿主,有官職在身……”
楚河冷哼著:“你以為我會怕?”
他甩出餐巾,將他的嘴堵住,瞬間房間裏除了驚顫聲,就隻剩倒吸涼氣的詫異聲。
賈雲哲癱坐在地上,雖然看不清,究竟是什麽,但楚河能夠將陰物收拾的服服帖帖,言人前不是曾經那個楚河。
“老同學,你也太牛逼了。”怔楞之後,甲雲哲擠出了這樣一句話。
宋橋驚恐的神色捂著嘴,嚇得顫抖道:“楚先生,謝謝你。”
顧南雪撫慰著宋橋,再看向楚河帶著更加崇拜的神色。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楚河凝神問過去。
“是賈雲哲要向我求婚。”宋橋臉色微紅。
“求婚?”
楚河再看想賈雲哲,在他的記憶裏這個紈絝子弟,拈花惹草的事不少。
神色之下,賈雲哲渾身一顫抖,連忙說道:“我對宋橋是真心喜歡,要不然也不能為她豁出這條命,隻要能夠和她在一起,我什麽都值得。”
顧南雪臉色中透著羨慕,她在看向兩個人的眼神,對楚河點了點頭。
“也許這就是緣分。”
楚河沒有多想,但他看著賈明哲,冷眸一沉道:“你雖然是我的同學,但是你如果依舊是學校裏那副做派,隨意傷害感情,我也不會放過你。”
賈明哲立刻點頭,宋橋踉蹌著跑過去扶起甲雲哲、兩個人對楚河紛紛一鞠躬。
此刻楚河看向他們,竟然夫妻宮透著喜色,看來還真是禍中有姻緣。
在連連道謝中,他們離開了飯店。
比起這件事,風輝身上的大罪卻不容饒恕。
“風輝,你現在可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