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要生要死,我說了算
上下一打量,會所經理齊山身形顫抖著,早就聽聞 範野豪對一個學生打扮的人畢恭畢敬。
多次警告過,但凡見到要格外尊敬,立刻猛地一陣,身形顫抖的道:“您該不會就是楚河楚先生吧?”
楚河冷哼一聲,齊山嚇得就差沒跪下去,他差點就要得罪這種大人物。
“人在哪?”楚河身影冰冷著。
“我帶您去。”齊山立刻轉身摸著冷汗,畢恭畢敬的帶著楚河前去。
剛走到樓道的時候,幾個黑衣保安圍了上來,一臉急色,身後還跟著一個哭哭啼啼的宋橋,宋橋站在走廊上了,身子顫抖著抹眼淚。
楚河淡漠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齊山立刻出聲道:“怎麽回事?趕緊跟我講清楚。”
“我……我過來見輝少,卻不想我一進去,輝少上來打我,說我朝三暮四,拉我留下來陪酒,動手動腳我不願意,就開始……”
宋橋緊著合不上的領口,扣子顯然被拽掉了幾顆,要不是她捂著早就露出辦個胸部了。
楚河透過她的麵相看出來,她隻是一時失去,被逼到這份上,卻還是個清白的姑娘,跟柳橙並不同。
“你沒說咱們夜鶯的規矩嗎?”齊山有些氣憤。
“我說了,說要是他們想要陪酒的,我會給她們找幾個專門陪酒的公主過來作陪,可是他們不幹,還想用強。並說是風建集團的三少爺,我著急踢了他命根子,他們就……”
宋橋白皙胳膊上明顯又被打傷的痕跡,額頭上還有撞擊痕跡。
齊山本來很焦急,但一聽來頭,頭皮一陣發麻,俯身問著楚河道:“楚先生,您看這個事……”
“走,趕在我的地盤上鬧事,甭管多大的來頭,進了我的地就得守我的規矩。”
說著,楚河冷哼了一聲,身後幾個保安一見這架勢,本來不明所以,但看著齊山整個人神清氣爽起來,完全不像平時孫子的模樣。
沉著楚河下樓,保安湊上去問著:“山哥,這人什麽來頭,這麽狂?”
宋橋也因此格外意外著,好像剛才屋內屋外的楚河不是一個人。
“狂?那明明是人家的本事,被瞎打聽!”齊山舒暢的笑著,再看一眼宋橋。
“今個,楚先生給你給你找公道。”
宋橋猛地一震,仿佛一束微光照進了世界,她摸著眼淚跟在後麵。
很快,楚河帶領著一群人上了二樓,一路服務員的見禮,他們站在了乾坤閣的門口,裏麵已經吵嚷上了,先前衝進去的甲雲哲,已經和他們打起來。
“有本事就叫你老子出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什麽人物。我輝少看上的人,就沒有逃得了的,你甲家算個屁,還敢跟我搶?!乖乖爬過來,我教你做人!跟本少爺磕頭認錯,本少爺還能放你一馬……”
楚河聽著裏麵的叫囂,冷哼了一聲,這人來頭不小,竟然把範野豪不放在眼力。
“楚先生,風建集團的三少爺風輝,是京城的人物,背後又有勢力,在青雲城無人敢惹。”
這一下,楚河心裏明了,這是大地方混不下去,來小地方作威作福。
他給了齊山一個顏色,齊山一下點頭,當即腳開了房門。
包間內,清一色青雲城有頭有臉的富二代,為首坐在正中央的正是風輝。
每個少爺懷裏都坐著一個女人,有自帶的也有叫的陪酒,裏麵甲雲哲正被兩人壓著跪在地上,臉明顯被打腫了,頭上還緩緩的留著血。
地上兩個碎掉的酒瓶子,劉彬直接被打蒙倒在地上,這樣的場景,一看就知道,他們動手打了人。
“他媽的,你來幹什麽……”甲雲哲怒眼瞪過去。
他一臉血,看著楚河走進來,心裏帶著輸了躲藏更有狼狽不堪,惡狠狠著:“真是倒黴,遇見你就沒好,老子女人被搶,人還被打……”
楚河心裏了然,沒想跟他一般見識,對著陪酒的女孩子們一擺手,她們立刻的會意的起身走出去。
風輝卻不樂意了,瞧著二郎腿道:“你算什麽東西啊,敢闖進來!這個包間本大爺包下來的,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這話一出,周圍的富二代立刻起哄笑了起來,齊山冷笑帶著氣憤道:“這是楚河楚先生,風輝這裏不是京城,你不要太狂妄,玩的過火對你我都不好。”
風輝一挑眉頭,上下打量著:“什麽楚先生?哪來的?”
他看著這個楚河還有些學生氣,衣著窮酸,這樣的人能成什麽事,他一腳都能踹死一大把。
“楚先生的名號您都沒聽過,真是可憐,就連我們範爺也得稱呼一聲先生。”
齊山知道的並不多,但聽過楚河的傳聞,能得楚河鎮場,他腰杆挺直起來。
楚河沒有理會那群公子哥,他走到劉彬的身邊,看了一眼齊山。
齊山立刻讓保鏢抬著劉彬出去,楚河轉過身這才看向那群人。
“夜鶯的規矩,幾位肯定也不是第一次聽說了,陪酒可以叫公主,想玩火也可以,你情我願沒什麽不好,可是在我的地界敢用強,那就不是小問題了。”
身後保安搬了沙發過來,楚河坐了下去,冷眼看著麵前的人。
齊山此時大聲的衝著屋內的富二代們喊著:“誰對宋橋動的手,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站出來,還能保你一張臉麵。”
聽到這話,風輝為首周圍幾人,麵色陰沉起來。
“你敢教訓我們?”風輝怒喝一聲,冷眸看過去。
“不著急,這筆賬我們算,時間還有一打把。”楚河嘴角一笑。
“你說什麽?”風輝神色冰冷,麵色鐵青。
見到這一幕,被風輝手下壓在地挨上,鼻青臉腫的甲雲哲不敢置信得看著楚河。
他一直對楚河並沒有多少好感,知道這個人上學期間滿口大話,愛耍嘴皮子吹牛,甚至剛才還當年羞辱了他車的事,卻沒想到他竟然吹牛逼的過來救場。
此刻,甲雲哲內心震蕩,他從沒想過被楚河這樣的人救,就在剛才他也知道了輝少是什麽樣的人物,輕易不能得罪。
他尚且如此,楚河貧窮的家境,要是被發現,那將是死路一條。
但也就憑借著楚河的一起,卻能比他的狐盆狗友們好,這讓甲雲哲內心動容。
“哼,這裏你逞什麽能,還不快走!”甲雲哲給楚河使著眼色。
而楚河麵帶著淺淡的微笑,轉過身子,看著風輝道:“輝少一路趕過來,我還沒來得及準備見麵禮。”
風輝一個挑眉,看著楚河簡直是掉價的很,他身邊的女人也沒有什麽好顏色看著楚河,一副鄙夷的樣子。
“輝少,這人竟然跟你說他要送禮,哈哈……怕不是這就害怕了?”
意思被曲解,楚河一個皺眉,臉色沉了幾分,冷傲的看著麵前的二人。
頓時風輝感覺那眼神來者不善。
“我們又不認識你,夜鶯有不是你的地盤,你這個跳梁小醜在這唱什麽大戲。”風輝手下問著。
“可是說來話長啊,你們押的這位,可是我的老同學。”楚河冷笑著。
風輝眼神裏帶著戲謔的眼神,摸著自己的下巴,問著:“哦?我可不知道甲家還有你這種同學?”
楚河嘴角輕笑著,若是以前他可能會隨便找個借口,可是如今他麵對著曾今欺辱自己大學四年的人呢,心裏雖然邁不過去那個坎,但是看著他被人欺負,更加無法容忍。
要生要死,也得有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