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這麽水性楊花,給她幾個士兵
可是那鞭子還沒有抽到唐清寧,鞭子突然朝著斷裂,還彈到了唐清柔的臉,將她那張抹了脂粉的臉打出一道血印子來。
這讓本就氣惱的唐清柔更加憤怒,她又從旁邊拿出了一根鞭子來,重重地要抽向唐清寧,結果鞭子又一次斷了。
這一次,那鞭子打在了她的另一邊臉頰上。
十分對稱。
唐清柔氣惱的要暴跳了,她本就在三房的人麵前丟盡了顏麵,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可以找回場子的機會,又讓這些賤人們看了笑話。
她對著那些士兵道:“把你們的鞭子給我!”
士兵拿出鞭子遞給了唐清柔,這一次也是一樣的,還沒抽到人,又一次斷了,這下子彈在了她的腦門上。
裴姝兒在一旁看的眉眼帶笑,她再看了看一旁冷著臉,彈石子的唐瓚,忽然發現這個男人想要整治起人來,還是十分的陰狠的。
唐清柔現在就隻靠那張臉了,唐瓚倒好,直接連唐清柔的本錢都給毀去了。
那鞭痕,少說也得七天才能徹底將血痕給消了。
唐清寧被這麽接二連三的搞,也有些疑惑了,這鞭子,到底還抽不抽的?
唐清柔的鞭法這麽爛的嗎?
唐清柔氣惱,幹脆拿起了木棍來,她就不信木棍也這麽容易斷。
她朝著唐清寧走去,木棍還沒有打下去,又斷了,砸到了她的腦袋。
她四處張望,一定是有高手在附近!
可是她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高手,最後隻得將目光看向了那些士兵。
士兵也沒有什麽異樣,盡職盡責地守著這些三房的人。
這可是他們統領安排的,錢統領平日裏就負責一些采辦財務上的事情,也不知怎麽的,就和這個女犯人勾搭上了。
唐清柔幹脆不拿武器了,抬起手對這些人指指點點的罵著。
“你們這些人,別以為之前的事情就這麽算了。我告訴你們,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們對我的侮辱,是你們讓我落到了這步田地。”
“我現在還留著你們一條狗命,那是因為我想要看你們痛苦掙紮。”
說到這,一巴掌又抽在了銀杏臉上,一個巴掌印出現。
“裴姝兒,最痛苦的一個人,肯定是你。”
銀杏痛苦的皺了皺眉頭,眼淚在眼眶中,可她知道。
她不能哭,要不然人皮麵具會掉。
裴姝兒心疼三房的人,尤其是銀杏。
可以說,銀杏就是替她受了這無妄之災,一時間,心中也覺得有些暖,一直到了現在,銀杏都沒有將她給供出來。
很好,不愧是她看重的人,看來自己並沒有看走眼。
等到這事情結束,她一定要好好的補償一下銀杏。
唐清柔又重重的打了銀杏好幾巴掌,唐瓚都沒有出手,現在彈石子的話,唐清柔肯定會發現有人在搞鬼。
而且,唐瓚這人對屬下並不像裴姝兒一樣心軟,他更多的是權衡利弊,對於這些手下,他是可以犧牲的。
唐清柔像是累極了一樣的去坐在了椅子上,她斜斜的靠著,是一種慵懶的風情。
她一臉快意的對著銀杏道。
“裴姝兒,過來給我揉揉肩,我給你這個麵子,希望你珍惜。要是揉的好了,我可以考慮對你溫柔一點。”
銀杏咬牙,上前去揉了,可是唐清柔不過就是換著法子的讓“裴姝兒”出糗。
“怎麽,沒有吃飯嗎,這些天給你吃的飯吃到了狗肚子裏了?”
“你是要捏死我是不是!我死了,你們三房所有人都別想活著。”
而後她猛地推了一把銀杏:“裴姝兒,你這個蠢貨,到底會不會伺候人?”
銀杏倒在地上,低眉順眼的。
唐清柔看著她那好看的五官,不由的嘲諷。
“不過嘛,要是妹妹願意像我一樣豁得出去,也不是沒有一條活路的。”
“我給你安排幾個士兵吧,他們守衛邊疆那麽辛苦,要是妹妹伺候好了他們,肯定可以好好的活下去的。說不準啊,活得比我還要滋潤呢。”
說著,抬手撣了撣肩上的狐裘,潔白的沒有一絲雜毛,這也是三房倉庫裏的東西,她嫉妒的心肝都疼了。
銀杏瞪大了眼,眼中都是恐懼。
“不,我不要。”
柳絮連忙道:“輕柔,你別這樣,她可是瓚兒的妻子。”
唐清柔看向了“唐瓚”,眼裏都是嘲諷的笑意。
“怕什麽,唐瓚的綠帽戴的還少嗎,她和三皇子的事情,還用我再說嗎?以裴姝兒這水性楊花的性子,一個士兵哪裏夠。”
說完,唐清柔挑釁地看著一旁陰沉的“唐瓚”,她臉上滿是快意。
“唐瓚,你說是嗎?”
裴姝兒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說.……
唐清柔這一番,無非就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看。
唐瓚不是唐瓚,裴姝兒也不是裴姝兒的。
她說這些,十七哪裏會生氣。
不過,是在配合她演出罷了……
十七冷道:“唐清柔,你這樣做,小心我殺了你。”
唐瓚越是這麽說,唐清柔越是不怕。
不知怎的,她平時特別怕唐瓚的,現在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大概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了。
“行,我和堂弟親戚一場,就讓你看看你娘子和這些士兵纏綿的樣子吧。”
銀杏便被幾個士兵帶進了房子裏,連帶著十七都被帶進去。
她蒼白著一張臉,顫抖著嘴唇,眼淚在眼睛裏打轉。
這個時候,她都忍不住在想,她要是能夠像少夫人那樣厲害就好了。
少夫人要是回來了,那麽一定可以解決眼前的困境。
那些士兵靠近了銀杏,眼裏滿是垂涎。
“這三皇子曾經的女人,我們也想嚐嚐啊。”
“現在,可是落魄世子爺的女人了。”
說到這,大家哈哈一笑,對視了一眼後,嘲諷地看向十七。
十七冷臉道:“不許碰她!”
他也不知道如何演繹啊,唐瓚壓根就沒有喜歡過什麽女人,訓練的時候,也沒有教過這個。
“落魄世子爺也隻能無能狂怒了。”
那些士兵嘲諷一笑,都朝著銀杏靠近了。
銀杏連連往後躲閃,眼裏滿是恐懼與抗拒,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反倒讓這些士兵更加興奮。
“怕什麽,又不是第一次服侍男人了,隻是這幾次多了一點而已,聽說你在京城那邊,可是水性楊花得很呢。”
呲啦!
銀杏的衣服被撕裂,露出了白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