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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好一個黑白不分,惡人先告狀

  他這話剛說完,士兵就圍著裴姝兒,正一臉凶神惡煞地看著她。


  劉軍醫道:“將這個賤民給我抓起來。”


  裴姝兒靜靜的笑了,她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話,這劉軍醫這樣激動,無非就是借題發揮罷了。


  裴姝兒又怎麽可能會讓他就這麽糊弄過去。


  “劉軍醫,我怎麽就大膽了?你說我耍手段,我說我靠實力。”


  她紅唇微勾,說出的話像是歎息。


  “要說耍手段的人,那是你啊。”


  劉軍醫一愣,冷笑道:“我何時耍手段了?”


  “想貪墨我的功勞,這還不是耍手段嗎?”裴姝兒道。


  劉軍醫臉上極速地閃過一抹羞惱,死不承認。


  “我何時要貪墨你的功勞了?”


  裴姝兒聳聳肩,看著他的眼裏滿是戲謔。


  “大家都是聰明人,就別來這套睜眼說瞎話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劉軍醫冷笑一聲,指了指麵前的這些士兵。


  “簡直可笑,這裏誰看到了?”


  裴姝兒本意也不是揪著這貪墨功勞的事情,她順勢往下說。


  “既然大家不願意指認劉軍醫貪墨功勞的話,那麽這通行令牌,總是有人能證明,這東西是假的了吧?”


  說著,裴姝兒將手中的通行令牌放到了眾士兵眼前,那些士兵臉上神色古怪,但是都沒有人敢說話。


  劉軍醫顯然也知道士兵們不敢說,而這賤民又沒有見過真的通行令牌長什麽樣,說不定這也是這賤民在詐自己。


  他不由地冷笑了一聲。


  “你看,沒有人說這通行令牌是假的,你現在不僅頂撞我,甚至還汙蔑我。”


  “來人呐,將這賤民拖出去杖斃!”


  好一個將黑的說成白的!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


  好一個蓋棺定論!

  裴姝兒臉上是柔和的笑,眼眸卻是冷了下來。


  正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陸遠淡淡開口。


  “這通行令牌倒是不假,隻是這令牌上麵那紅漆,是士兵們見之必殺的意思。”


  “所以,隻要你將這令牌拿出來的刹那,你肯定會被城門口的士兵捅成馬蜂窩的。”


  陸遠的視線轉向劉軍醫,眼眸中帶著不認同。


  “所以劉軍醫,你與其給她這樣的令牌,倒不如給她一個假令牌。這樣千方百計致一個姑娘於死地,實在不是大丈夫所為。”


  但凡這樣說劉軍醫的是個士兵,劉軍醫也能給他安個罪名,將人給拖出去杖斃。


  可偏偏,說這話的人是陸遠。


  陸遠可是先鋒軍的統領,他不過一個軍醫,即便再有背景,又怎麽能和一個統領叫板?

  而裴姝兒也慶幸自己救了陸遠,不然現在她現在肯定連這令牌都搞不到手上了。


  早知這劉軍醫是這樣的角色,她早就讓這人將令牌交出來,到時候贏了,將令牌給收下就是了。


  又何必扯皮這許多。


  不過想到當時的情況,這劉軍醫也不可能將令牌早早的拿出也就是了。


  畢竟當時的她,壓根就沒有展現出自己的實力。


  劉軍醫臉色極其難看,裴姝兒朝著劉軍醫伸出了手,她笑得溫和。


  “劉軍醫,你該給我的令牌呢,這次,可別再耍什麽花樣了。”


  劉軍醫臉色難看至極,瘦高個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絲楠木做的通行令牌,丟到了裴姝兒手上。


  臉上滿是肉疼,這通行令牌真的不是那麽好領取的,一個軍營裏也就隻有那麽幾塊。


  他若是給了,那他就沒了。


  裴姝兒笑著接過,而後笑著敷衍的行了個禮,就要離開。


  恰在此時,矮個男人伸手攔住了裴姝兒和銀杏的去路,他臉上帶著笑,隻是那眼中滿是不懷好意。


  “慢著,咱們一碼事歸一碼事。你的通行令牌我們給了,可是你衝撞我師傅的事情,卻不能這樣就揭過去。”


  而劉軍醫,則是一副高人模樣,隻帶著笑站在一旁,眼中也滿是怨毒。


  裴姝兒笑道:“若是劉軍醫此刻讓我離開,那我還敬劉軍醫是條漢子。”


  裴姝兒這話說得銀杏冷汗涔涔的,就連兩個官差都覺得裴姝兒死定了。


  為什麽這個時刻了,還要激怒這個劉軍醫?


  劉軍醫果然怒了,他用食指點指著裴姝兒,氣到吹胡子瞪眼的。


  “黃口小兒,不過是僥幸治好了一個人,也配和我叫板!”


  裴姝兒笑道:“哦?叫板,我如何叫板了,我說的不過是實話而已。”


  高個男人道:“臭丫頭,你最好搞清楚,你是在跟誰說話。”


  裴姝兒神色冷冷的:“我當然知道。”


  劉軍醫道:“給我將她押下去。”


  裴姝兒輕輕一笑:“那敢問軍醫,把我押下去的理由是什麽?是謀害統領嗎?”


  她好心救人,反倒被架在火上烤,但凡這個人不是她,沒有她現代的那些醫術,那麽一定死定了。


  她平白受了這樣的惡意,她對這個劉軍醫也沒有半點好感了。


  可是,她即便這樣惹怒劉軍醫,可她也是清醒的,沒有被情緒影響,她隻是想達成目的罷了。


  劉軍醫道:“你衝撞軍醫,這在軍營裏是死罪。”


  裴姝兒笑笑:“請問我何處衝撞了軍醫?是說軍醫冒占了功勞?還是說,劉軍醫出爾反爾,給我的並不是真正的通行令牌?”


  “還是說,教軍醫醫術,衝撞了軍醫?”


  裴姝兒每說一條,這劉軍醫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到了後來,已經黑如鍋底。


  而劉軍醫的兩個徒弟,臉色也有些變了。


  瘦高個忍受不住,率先罵道:“我師傅行醫數十載,醫治好的人那麽多,你又有什麽資格教他醫術。”


  裴姝兒笑笑:“古人常說,學無止境,三人行必有我師,劉軍醫不過行醫數十載就自信不用別人教,不過是在閉門造車罷了。”


  “而我,師出名師,我的神醫師傅傳我一手醫術,教導劉軍醫還是綽綽有餘。”


  “劉軍醫若是覺得我是僥幸,那不如再讓我醫治一個病人,劉軍醫便知我有沒有這個資格了。”


  劉軍醫被裴姝兒氣笑了,卻也想狠狠的打裴姝兒的臉,給她找一個要死的人醫治。


  恰在這時,一個士兵走了進來,對著劉軍醫的耳朵耳語幾句,劉軍醫的神色明顯有些震驚,隨後眼眸中精光一閃。


  而後才看向裴姝兒:“行啊,那給你治一個病人,你若是治好了他,那我就承認你有點醫術。”


  那個傷者,就非常合適。


  要死,中毒,難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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