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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裴姝兒知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婦!

  因為裴姝兒這句話,唐瓚心中竟然有了一絲愉悅。


  他嘴角微微勾起,很快又放下,隻冷淡的“恩”了一聲。


  裴姝兒見唐瓚依舊盯著自己的包裹。


  她眼珠一轉,變戲法似的從包裹裏拿出了一個糖人來。


  “吃吧,這個很甜的。”


  柳絮看到了,忙道:“姝兒,瓚兒從不吃甜食的……”


  唐瓚對甜食十分厭惡,他的屋子裏以及飲食上,甚至連一點糖都不能有,不然他就會生氣。


  她沒想到,唐瓚居然接過了這個糖人。


  她笑笑:“瓚兒,你不喜歡的話,為娘替你拿著吧。”


  唐瓚沒說話,隻是抬頭看看裴姝兒。


  他被裴姝兒像哄小孩似的哄著,心情有些微妙,還有一絲愉悅。


  待看到裴姝兒臉上甜甜的笑時,他愣了一下,而後點頭接過了糖人。


  柳絮和唐清寧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裴姝兒這才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心中想著好險好險,幸好唐瓚沒有硬要拿包裹,自己大概是將唐瓚給糊弄過去了吧。


  見唐瓚有糖人,兩小隻有些羨慕嫉妒了,他們嫂嫂明明之前就隻喜歡他們倆的。


  唐清歡掐著腰,撅著個小嘴,有些委屈。


  “嫂嫂,你為什麽糖人隻給大哥,不給我啊,大哥有我可愛嗎,他就是悶葫蘆一個啊。”


  唐爍也跟著重複:“悶葫蘆,悶葫蘆,我和姐姐,可愛,我們還愛吃糖。”


  裴姝兒被兩小隻的反應逗笑,也從空間裏拿出了糖人,遞給了他們。


  “你們肯定也有的,給你們,這是小仙女的,這是大將軍的。”


  兩個孩子看到了糖人,眼睛立馬亮晶晶的,抱著裴姝兒的腿好一陣撒嬌。


  “嫂嫂,你真好。”


  裴姝兒被兩小隻逗笑,不由地看向唐瓚,發現他輕輕一笑,嘴角微不可見的勾了勾。


  而他的手中,正拿著那個關公的糖人,火光將他整個人都照的暖暖的。


  裴姝兒覺得,此刻的唐瓚好像沒有那麽陰暗了,有那麽一點在京城時的少年模樣了。


  同時,裴姝兒也讓唐清歡送了一個手爐給陸青。


  畢竟是領導,還是該打好關係,一路上還得仰仗他呢,能少挨一點鞭子是一點。


  陸青捧著手爐,有些愣怔,遙遙地朝著裴姝兒望了一眼,淡淡頷首。


  裴姝兒回以一個禮貌的笑。


  陸青愣了一下。


  唐瓚的臉色又一次陰了。


  這兩人大白天的在這裏眉目傳情。


  他可還活著呢。


  裴姝兒到底知不知道,她是個有夫之婦啊!


  天氣越來越冷,大家都瑟縮著擠在一起睡覺。


  裴姝兒躺進被窩之前,心髒忽然猛地抽痛了一下。


  之後身子就開始發冷,嘴唇都開始發紫。


  裹得很厚,可她覺得依舊很冷,而且整個人的身體也開始發虛。


  躺在被子裏很長時間,手腳都是冰涼的,唐清寧奇道:“弟妹,你身子不是一向都很暖和嗎?”


  裴姝兒往被子裏縮了縮,甕聲甕氣道:“我也不知道。”


  這症狀也不是什麽感冒,就是莫名的體虛。


  唐清寧和柳絮朝著裴姝兒移動了一點,用她們的手腳給裴姝兒暖著,好一會,裴姝兒的手腳才被捂熱,這才得以睡了過去。


  本以為睡上一覺就會好了,可是第二天一大早,裴姝兒臉色反倒更差了。


  出了被窩後,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她給自己把了個脈,發現就是內體虛了,吃了一些對症的藥後,症狀勉強壓下了一些。


  不過走出一段路後,她的臉色就蒼白了起來,額頭開始冒虛汗。


  她喝了一口靈泉水,恢複了一些力氣,可是身體的症狀依舊沒有絲毫好轉。


  全靠著一口靈泉水撐著。


  偏偏這個時候,山上還衝下來了五六十號山匪,這些人凶神惡煞的,手中都拿著刀劍,將流犯和官差給圍住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這話,可以說是相當套路了。


  裴姝兒都有些無語,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她現在身體這麽差,還遇到了山匪,這可怎麽打?

  而且,這些山匪選擇這麽冷的地方安營紮寨。


  這裏都不可以耕作的,山匪腦子是不是有洞?

  官差自然不依,和這些人纏鬥了起來,他們訓練有素,手中武器也不差,自然不怕這些山匪。


  可是這些山匪竟也訓練有素,見到官差反擊也不驚慌,井然有序地和官差們搏鬥了起來。


  在這時,也有一些流犯打起了歪主意,腦子不清楚的和官差打了起來,想要趁機逃跑。


  陸青氣急,憤怒道:“你們這些蠢貨,你們跑了,你們的前途可就毀了,現在還讓我們腹背受敵,簡直愚蠢。”


  有人冷笑:“我們的前途,早在坐牢的時候就毀了,你也不必如此忽悠我們。”


  現在這年頭,流放了就不太可能回去了,能軍功高到抵消罪行的人簡直就是鳳毛麟角。


  大多都是在流放地死了的人,真的活到抵消罪行的人幾乎沒有。


  大家之前早就想跑了,隻是時機一直不合適。


  現在隻要搶了官差裝物資的馬車跑了,那麽他們之後的日子也就不用愁了。


  在山匪和官差鬥爭的時候,有些小聰明的流犯,朝著裝著糧草的馬車摸去。


  還沒上馬車,就被陸青一刀給斬了,脖頸處一個碗大的疤,鮮血如泉般噴湧。


  其他流犯見狀,都被鎮住了。


  陸青目眥欲裂:“年輕力壯的犯人在前麵衝鋒,隻有把這些山匪擊退,大家才有活路,不然等著大家的就是一個死字。”


  大部分流犯都是比較聽話的,主要是因為這次山匪事發突然,大家還沒有來得及商量反抗官差的事宜,現在貿然和官差對上,也沒有任何好處。


  到時候就算是勝利了,光是分糧食又有什麽意思?

  畢竟也有一部分人想的比較長遠,不是眼前的糧食就能滿足的。


  大家朝著山匪衝去,可是流犯手中的大多都是樹枝,利一點的是骨刀,或者是木矛。


  和那些拿著刀劍和紅纓槍的山匪們,完全沒有可比性。


  去一個死一個,山匪們像是砍瓜切菜似的解決了流犯,山匪的損失倒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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