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情人節
喬家。
喬立成麵色陰沉地帶著蔣翠鳳坐在了沙發上。
一旁聞聲趕出來的喬夢彤也被這喬立成的臉色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爸,怎麽了?”
蔣翠鳳立刻捂著自己的心口,開始哎喲地叫了起來。
“還不是喬憬那個小賤人!還有跟在她身邊那女的!居然敢當眾給我們難堪!”
喬夢彤十分有眼力見的走上前給蔣翠鳳順氣。
“奶奶,那個小賤人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突然砰的一聲,茶杯應聲而碎!
“喬憬你這個賤丫頭!”
喬立成憤怒地咆哮道。
這一聲把蔣翠鳳也嚇了一大跳,
“喬憬!我怎麽就生了這麽個白眼狼!真以為嫁進戰家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是吧?!現在已經離婚了,還把自己當戰家的少奶奶是嗎?”
喬立成狠狠咒罵道,突然跟發了瘋一樣,把桌上的所有東西全都推翻了。
地上遍布狼藉,茶杯的碎片,茶壺的殘骸,瓷器的碎渣,被砸爛的蘋果。
“媽,你先回房間去。”
喬立成看了一眼蔣翠鳳說道。
蔣翠鳳哪還敢呆下去,再呆下去她恐怕是真的心髒病要發作了,“好那我先走了。”
客廳裏隻留下喬立成和喬夢彤兩人。
“爸……”
目睹了喬立成發瘋的喬夢彤,此刻心裏也有些害怕,生怕東西下一秒就砸到自己身上。
“彤彤,我之前在生意場上認識一個大老板,是娛樂圈的導演,你願不願意去?這是一個好機會。”
喬立成陰沉的目光看向了喬夢彤,詢問道。
不言而喻,這個機會對於喬夢彤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那樣她就能有地位去報複喬憬了。
她心裏鬥爭了好一會兒,最後咬了咬牙,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爸,我去,什麽時候?”
聽見喬夢彤答應了之後,喬立成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苦口婆心地說道。
“我會幫你聯係,彤彤啊,要抓住這次機會。”
“我知道的,爸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喬夢彤心裏已經開始幻想喬憬離婚後的場景。
離了婚的喬憬又沒錢又沒地位的,到時候她豈不是輕輕鬆鬆就能討回公道了。
喬立成看喬夢彤這副懂事的樣子,心裏安慰了不少。“喂?齊導,我是喬立成啊,上次您和我提的事,您定個時間吧。”
“什麽?就今天晚上?好好好,您給我發個地址。”
電話就此掛斷,喬夢彤沒想到這麽快就要過去,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複雜。
過去這一趟要幹什麽她心裏清楚得很,但她現在也隻有這一條路了。
夜晚。
某個富麗堂皇的酒店內。
喬夢彤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準確地找到了房間,心裏不禁有些忐忑,祈禱著千萬不是個大腹便便的男人。
手剛搭上門把手的時候,門便從裏麵打開了。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禿頭男人正坐在床上,身上穿著的白襯衫緊緊勒著他肚子上的贅肉,一看就惡心至極。
齊導的雙眼死盯著麵前站著的喬夢彤,嘴角差點就流出了哈喇子。
“夢彤啊,來坐,今天穿的挺sao的啊,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了?嘿嘿嘿——”
齊導搓著自己的肥手,目光緊緊盯在喬夢彤身上。
今天喬夢彤為了配合齊導,特地穿了一件蕾暴露的蕾絲裙,沒想到他竟然真是大腹便便的模樣!
這讓喬夢彤的臉色蒼白了好幾分,先前那個男人說的話和眼神宛如一根根針一樣,狠狠的紮在了她的心上
齊導見喬夢彤光站在門口邊不懂的模樣臉色也沉了下來。
“夢彤,過來坐啊,站著幹什麽呢。”
“來了來了,不好意思啊!齊導。”
喬夢彤強行壓下了自己心頭的惡心,想要撇開頭不去看齊導那張臉上都是肥肉的臉,以及反光的頭。
“沒事,夢彤啊,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齊導的手立刻就開始不安分了起來,色眯眯的開始在喬夢彤身上胡亂,摸索起來。
最後喬夢彤緊緊咬著牙撇過了頭,任由齊導在自己身上的動作……
但齊導就是個老變態,偏偏要讓喬夢彤看自己,強硬地扭過了她的頭,讓她直視著自己那張油膩的臉。
喬夢彤恨的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裏。
喬憬!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會落到這種地步!
等今天過去,你等著瞧!我以後上位了你看我怎麽報複你!
我一定要把你那張臉給撕爛,那副清高的嘴臉裝給誰看呢?
—
與此不同的是另一邊,此刻的戰祁霈正在忙碌著一件事。
最近情人節快到了,上一次沒能去參加的婚禮,這是他心裏的一個疙瘩,他想要借著這次的機會好好彌補喬憬。
情人節那一天,喬憬肯定會收到很多人的邀請,像戰瑞庭,徐漠謙,路子矜他們。
一想到這,戰祁霈的臉色沉了好幾分,薄唇緊抿成一條沒有弧度的直線。
戰祁霈深知如果是他親自去邀請喬憬的話,她不會來,甚至也有可能赴別人的約。
他控製不住的去腦補了一下,喬憬和別人過情人節的畫麵,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戰祁霈想到了一個能幫上自己的人,立刻開車前往他的目的地。
“叮咚——”門鈴聲響起。
“來了。”
林秀香一打開門,就看到戰祁霈站在門外,和戰祁霈一起的還有唐延。。
“我有事找你。”戰祁霈麵無表情的看著林秀香說道。
“什麽事?和喬喬有關的嗎?”
林秀香在問出後,立刻猜到了戰祁霈來找她,多半是為了喬憬。“嗯,你能幫我個忙嗎?”
“情人節那天,幫我把喬憬帶到遊輪上,我已經給她準備好婚紗了……”
戰祁霈把自己的計劃纖細的跟林秀香說了一遍。
“可是,如果喬喬不願意去的話怎麽辦?”
林秀香有些猶豫,她不知道喬憬願不願意去。
“我想彌補喬憬,結婚那天我沒去,我想給她重新舉辦一次婚禮。”
戰祁霈攏起了長眉,眼底眉梢透著滿是快要藏不住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