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華青山的希望,楚浩元正式參戰
“你帶著他們去吧,我希望,你最後能把他們,都給帶回來。”華青山喃喃的開口,有些不願意去看這些即將要參加武宗大會的武閣弟子。
這些人,都是他從其他地方拉入武閣的,自己雖然沒有答應過,讓他們都過上多麽舒坦的日子,但是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讓他們去死啊。
隻是怪自己,在天瀾宗的地位,還沒有到那種可以一句話,就讓天瀾宗高層改變決定的辦法。
“我知道。”青竹點了點頭,隻是一句我知道,卻並沒有答應下來。
沒有人比他清楚,這一次的武宗大會,到底是有多麽的危險,一個不甚,這些弟子,說不準,能回來的,不超過半數,自己的弟子,說不定也······
不過讓他稍微感到欣慰的是,這些弟子,知道去參加武宗大會之後,倒是沒有一個人退縮。
甚至沒有人想要退縮,從這十人的眼中,他沒有看到自己原先所想的那種恐懼,這或許也就是他現在唯一感到欣慰的事情吧。
“走吧!出發!”青竹喝一聲,帶著這十人,踏上了參加武宗大會的路程。
沒有任何的戰前宣言,沒有任何的鼓勵,有的,就隻是天瀾宗高層下來的一道命令,除了這一道命令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
甚至連一些護衛隊都是沒有。
天瀾宗參加武宗大會的隊伍,不像是其他的武宗,都是大隊人馬護送,宗主親自的出麵鼓動士氣,甚至還有想不到的豐厚的獎勵。
但是這些,天瀾宗武閣的弟子都是沒有,甚至其中的一樣都沒有。
就算是到了那所謂的集合點,天倉城之中,都是隻有青竹一人帶隊。
到了天倉城,已經過了兩日的時間了,距離武宗大會,也馬上就要開始了,作為帶隊的青竹,需要在天倉城等著武宗大會的結束。
等著這些弟子出來,自己將他們帶回天瀾宗,隻是,這些弟子,能活著出來的,又能夠出來多少?
“還挺大的。”
楚浩元看著眼前的巨大的城池,不愧是頂尖武宗的主城,果然是非常的浩大。
“你們在這裏等著,我進去通報一聲。”青竹淡淡的開口,讓楚浩元十人在城外等著。
天瀾宗是第一次參加武宗大會,有些麻煩,這些弟子,沒有通行令是進不去天倉城的,現在天倉城之中,全部都是要參加這一次武宗大會的弟子。
究竟是有多少參加武宗大會的弟子,才能讓天倉宗拿出這樣的一座城來裝人?
青竹轉身走進了城中,楚浩元一行人就在城外等著,其中也見到了不少其他宗門的弟子,不過那些家夥倒是老手,直接就走進了城。
哪裏像他們這樣,還要傻傻的在城外等著。
“呦嗬!這不是天瀾宗嗎?怎麽?天瀾宗也有興趣來參加武宗大會了?”
楚浩元十人正等著,迎麵走來一隊人,不過這一隊人的目標,可不是天倉城,而是直接朝著他們這邊走來的。
看那些人身上穿著華貴的服飾,想來也是一個大宗門來的。
“這是天聖宗,當初和天瀾宗一樣,也是丹宗,隻不過在丹宗大會,每次都被天瀾宗壓製,後來就變成了武宗了。”
隊伍之中的另外一個帶隊的心動境中期的青年湊到了楚浩元的身邊,喃喃的開口說道。
楚浩元點點頭,看那一隊人的樣子,顯然不是來打招呼的,在丹宗大會之上,被天瀾宗狠狠教訓了一番的這些家夥,顯然是想要乘著這個機會來打擊天瀾宗。
楚浩元本不想理他們,隻是他們一行人直接走了上來,一行人打量起江雲情來:“呦嗬,這小妮子好漂亮,若是再武宗大會之上死了,可就不好了啊。”
“喂!小妹妹,不如你加入我們天聖宗如何,哥哥保護你啊!”
聽著這一番十分輕浮的話語,天瀾宗的十人都是氣的向前同時的踏一步,而對麵的那個帶頭的中年人卻隻是笑著看著這一幕。
似乎對於自己帶領的弟子的無理行為沒有看在眼裏。
“天瀾宗的人,參加武宗大會,不知道是個什麽實力,不如,你們誰和我打一架如何?”對麵的其中一個青年輕笑的開口說道。
說話的他,也是心動境中期的實力,而且他的實力,在對麵天聖宗隊伍之中,也不是最強的。
眼見就有人要站出去,楚浩元伸手擋住,看著開口說話的那個年輕人:“我們不會打架。”
“哈哈哈!笑死人了,不會打架,來參加武宗大會的人不會打架,笑死人了!”
“就是就是,什麽垃圾隊伍!”
“天瀾宗還是滾回去參加丹宗大會吧!哈哈!”
一時間,對麵的那些人的難聽的話語全部招呼了過來,這些話聽在天瀾宗弟子的耳中,是那般的刺耳。
但是他們想要動手,卻是被楚浩元給攔了下來。
楚浩元看不透對麵的那個領頭人的修為,至少也是結嬰境中期之上的修士,他沒有把握能夠勝他,還是不要招惹麻煩的好。
來參加武宗大會,天瀾宗的境地,本來就不好,不需要為了這些家夥去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隻是楚浩元越後退,那些家夥就越過來,甚至居然有幾個人走了上來,想要用手去挑逗江雲情的臉。
武宗大會之上的女修士,可以說是鳳毛麟角,這些家夥看到天瀾宗的隊伍之中有一個女修士,又是江雲情這種長得好生好看的女修士。
再加上眼前天瀾宗的這些人一步步的後退,這些家夥還以為天瀾宗是怕了他們了,越發的過分。
楚浩元冷眼的看著,對方如此的過分,他也是怒了,將江雲情護在身後,冷冷的開口:“你們這樣,是不打算守規矩了?”
楚浩元的這一番話,是說給那個帶頭人聽的,原本以為對方聽了會有點分寸,但是那帶頭人反而站了出來,戲謔的笑著:“我們,何時的不守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