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生日黃了
參與個屁嘛!
這世界乏好男人,唯獨不乏負心漢,這句話還真是戳中了現實的脊梁骨啊。
這時,她又想到林所長跟她說的另外一番話……“如果再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去天台吹吹風。”她的確需要吹吹風,清醒清醒了。
她孤身來到天台,今天雖然熱,但是有風,尤其是高的地方,風既大又涼爽。她坐在天台的邊緣上,俯瞰眼前的世界。
世界那麽大,可是每個人的圈子那麽小,而她就被小小的圈子困住了。她曾逃過一次,結果被愛情困住了,她以為這次會是正確的,到頭來還是一場風花雪月的錯誤。
此時此刻的她忽然好奇,如果她真的突破這個圈子,會進到哪個圈子,又會經曆怎樣的生活。不管是什麽樣的圈子,隻要她還是人,還有心,就同樣會經曆酸甜苦辣,悲歡離合吧。
她上來之前順手將禮物帶上來了,她看一眼禮物……
“餘靜好,霍瑾年都那樣對你了,你還想著給他過生日,你真是太傻了。過什麽過,送什麽禮物,送給他那樣的人,還不如將禮物扔了呢。”
“對,扔了!”
她在心裏默念了幾句,最後那一句像是決定,剛念出來,她就揚起手,禮物一個前拋,嗖的一下就不見蹤影了。
話說,扔東西的感覺還真是蠻爽的,那一瞬,她竟然沒那麽生氣了。可是,心疼又隨即而來了。三千塊錢的錢包就這樣扔了,豈不是等於把三千塊錢扔了,她不是暴發戶,正缺錢呢。
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坐著的位置很危險,條件反射式勾頭往下看,想瞅瞅錢包被扔哪去了。就是這樣一個動作嚇壞了她自己,她一身冷汗溢出,伴隨著肢體的麻木,她麻溜爬起來,奔下天台。
好在這會律所附近沒人,而她又大概記著扔的方向,她彎著腰在牆角格拉附近找了好一會,終於找到了。
“幸好找到了,不然三千塊錢就不翼而飛了。”等明兒有時間了,她把錢包拿到LV專賣店退掉,剛買的,應該給退吧,就算不給退,便宜一點賣給別人套現也好啊。
……
霍瑾年說話算數,說了不來接餘靜好,真沒來。回水榭居的路上,餘靜好跟閑聊一般問於磊,霍瑾年去哪裏了,在忙什麽。於磊說的話密不透風,餘靜好愣是一個線索都沒摳出來。
餘靜好才不相信於磊什麽都不知道呢,她篤定於磊在替霍瑾年打圓場。哼,果然是一夥的,撒謊什麽的,都配合的天衣無縫。
不過,於磊算是搭著霍瑾年的邊徹底被餘靜好恨上了。自從那次閑聊後,餘靜好便終止了和於磊的一切談話,包括於磊主動搭訕,就算於磊問正經問題,餘靜好也是裝作沒聽見,不可避免時,就“嗯”字打發了。
整的於磊很蒙圈,在心裏安慰自己……“我得罪人了嗎?”
其實餘靜好真錯怪於磊了,關於霍瑾年去了哪裏,在忙什麽,於磊是真不知情。而且作為一個兩邊都討好,兩邊都被隱瞞,夾在中間的人,於磊才真真的委屈。
車開進水榭居後,餘靜好一句話都沒說,開了車門下車就走了。
於磊見狀,既委屈著又擔心著。不管怎麽樣,餘靜好作為嫂子,他還是很滿意的。他也麻溜的下車,追上去。隻是,他剛進屋,就看見餘靜好上樓了。
他不好追上去,恰巧看見王姨站在一旁,而且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剛餘靜好好像隻跟王姨說了一句話,就冷著臉上樓了。這麽說,王姨也被冷落了。
算是同是天涯論落人,他走到王姨身邊:“王姨,她怎麽了?”
王姨搖頭,欲言又止。
於磊來勁了,皺眉:“王姨,你說啊。”
王姨這才跟於磊說起事情緣由,其實不算是整件事情的緣由,隻是王姨曾經參與過的一部分。
幾天前,餘靜好主動找到王姨,跟王姨提了要給霍瑾年過生日的事情。王姨知道,這些年霍瑾年都不曾過過生日,遂允諾了餘靜好的提議。二人商量了一下彼此要做的事情,之後餘靜好還叮囑王姨,一定不要讓霍瑾年發現,等到生日當天再給霍瑾年一個驚喜。
驚喜已經就緒,生日蛋糕也準備好了,可是霍瑾年忽然臨時有應酬不回來了,這等同於你做好了笑的準確,卻有人強令你不許笑,你不尷尬,你不生氣才怪。
最重要的是……生日黃了。
於磊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回事。”
王姨歎口氣:“少爺早不應酬晚不應酬,偏偏今天這時候應酬。少奶奶精心準備了那麽多,現在知道生日過不了了,心裏肯定不是滋味。”
於磊跟著數落了霍瑾年幾句,在霍瑾年手下做事好幾年了,於磊還是頭一次公然數落霍瑾年。數落完之後,於磊忽然想到什麽,拿出手機。
“據我所知,老大向來不過生日,許是老大沒想到嫂子會給他過生日,所以才去應酬的。我給老大打電話,我相信隻要老大知道了,肯定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的。”
王姨雖然答應餘靜好不能提前透露關於生日的事情,但是這時候不透露就出事了。於是王姨不僅應了於磊的提議,還催促於磊趕緊打電話。
於磊找到霍瑾年的名片,打過去。剛響一聲,對方給掛了。
於磊看向王姨:“掛了。”
王姨麵露驚色:“掛了?怎麽會呢。”不該啊,少爺那麽在乎少奶奶,怎麽會……
“許是不小心按錯了,你再打一遍。”
“好。”
於磊又打了一遍,結果還是被掛了。
就算王姨不相信,可還是心事重重的接受現實了。
餘靜好聽見王姨和於磊的對話了,聽說霍瑾年掛了電話,氣的不得了。
於她而言,霍瑾年就是一個捉摸不定的存在,她無法抗拒霍瑾年的熱情霸道,也無法擯棄自己的不自信。有過一次受傷,她唯恐再一次受傷,而怕著怕著,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