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醫院有人,享特權
冷厲和餘靜好待在原地,時不時抬眸互看了幾眼,越看越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最後是一起出了聲。
“你……”
“你……”
冷厲是男人,理應讓著餘靜好,就說:“你先說吧。”
餘靜好沒推辭:“你不是在七樓外科嗎?怎麽會來檢驗科?”
冷厲解釋說:“一病人的檢驗報告出來了,我來看看。”
餘靜好哦了一聲。
該冷厲問餘靜好了,冷厲問道:“你不是在上班嗎?怎麽也來檢驗科了?”
餘靜好還沒來得及回答,冷厲就神色緊張的打量著餘靜好說:“你生病了嗎?”嘴上問著,他垂落在腰際的手似起非起的搖擺著。
餘靜好趕緊搖頭:“沒有。”見冷厲沒那麽緊張了,餘靜好又繼續解釋,跟冷厲說了關於考核轉正的事情。
冷厲看一眼餘靜好手裏的東西,知道應該就是要檢驗的東西,又看一眼長長的隊,眉頭緊皺。
餘靜好不知道冷厲正在心裏醞釀一個想法,隻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說:“你不是還要看檢驗報告嗎?你快去吧。”
冷厲忽然拉住餘靜好的手,說一聲:“跟我走。”然後就拉著餘靜好往前走了。
餘靜好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一邊跟著往前走,一邊往回瞅了瞅,轉過頭來時看著冷厲說:“你帶我去哪裏,我還要排隊呢。”
冷厲說:“你前麵至少還有一百個人,等輪到你的時候,說不準已經下午了。你等得及嗎?”
餘靜好:“等不及也得等啊!”想要讓上訴者撤訴,減輕美容院的損失,從而讓她順利轉正,她必須等。想到這,她有些氣壘,注意看,有歎一口氣。
“誰讓我預約晚了,除了等,我沒有其他辦法。”
她話音剛落,另一聲溫潤玉如的嗓音響起。
“不見得。”
她下意識看向冷厲,冷厲也看向她,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她從冷厲清澈的眸底看到了一抹繞著希望的光亮。那一刻,就算冷厲不說話,她也猜到冷厲說的“不見得”是什麽意思了。
意思是……冷厲會幫她。
冷厲不光是中環醫院外科室的主任,更是中環醫院院長的兒子,這樣的身份足夠讓他在中環醫院享有很多特權。隻要冷厲一句話,她都不用排隊,檢驗科就能第一個檢驗她的東西。
冷厲直接帶她來到檢驗科內部,冷厲剛想往裏再深入幾步,她忽然扯住冷厲的衣袖,在達到目的後,又很快鬆手。
她說:“你真打算這麽做嗎?不太好吧?”外麵還有那麽多人,個個都著急。唯有她能享受特權,總覺得不太好。
誰知冷厲卻說:“有什麽不好的,你醫院裏有人,這種特權不享白不享。”
其實,冷厲說話很直白,內容也沒什麽好笑的。可是落在餘靜好耳朵裏,餘靜好又聯想到冷厲的一貫作風和家世,竟然覺得這句話很搞笑,笑的肚子快抽筋了。
想她也是醫院有人的人……
至於傳說中有人的特權是怎麽樣的?
冷厲還沒往深了走,就有一個同樣穿白大褂的男人從裏麵迎來。男人看見冷厲後,熱情打招呼說:“冷主任,你來了。三床的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你不來,我正想給你送上去呢。”男人將檢驗報告遞給冷厲。
冷厲順手接過來,沒立刻就看,而是介紹她與男人認識。她聽見冷厲喊男人“嚴醫生”,冷厲向嚴醫生說了她此行的目的。
估計嚴醫生很有眼力勁,知道她是冷厲介紹的人,二話沒說,就承諾會率先檢驗。嚴醫生叫了一護士過來,跟護士說了幾句專業術語,護士從她手裏接過美容產品,拿著向一堆檢驗器材走去。
之後,嚴醫生主動和冷厲聊起三床病人的檢驗報告。也是這時候,冷厲才將注意力落在手裏的檢驗報告上。
她不學醫,對於看病和報告的事情不懂,隻是聽了幾句,感覺跟經文一樣,很快,耳朵就嗡嗡作響了。隻是,她自知醫生的專業性,沒有打擾冷厲,而是悄悄往後挪,在靠近門板的地方斜倚著站會。剛站定,關於醫療糾紛的案件詳細又一次鑽進她的大腦,控製她的思緒。
一陣溫暖的風由側麵吹來,起先,她感覺挺好,繼續沉浸在思緒中,後麵……
“想什麽呢?”
她聽見是冷厲的聲音,才知道那陣風是冷厲吹來的。她驚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鞋後跟卡在門沿下邊,沒退動。倒是她向後時觸碰了門板,一陣咣當聲,她跟著門板往牆角滑了一段距離。
好在,冷厲控製住了門板,她才停止糗人的移動。隻是,因此,她和冷厲又一次麵對麵對視上了。
這次,冷厲不等她害羞的垂下眼眸,就率先將她拉起來。而且,冷厲很君子,拉她的時候隻是用手指揪了一點點她的衣服,等她站直了,又立馬鬆開。
冷厲說:“檢驗報告要一個小時後才能出來,去我辦公室等吧。”
她不想打擾冷厲的,可是轉念一想,她總不能剛“用”了冷厲,目的達到了,就把冷厲“甩”了吧。而且,她也沒去過冷厲的辦公室,去那兒歇歇也不錯。
再說了,冷厲是霍瑾年的朋友,她是霍瑾年的老婆,她隻有把霍瑾年的朋友當朋友了,才算是真正接受了霍瑾年老婆的身份。
好吧,說了一大堆,就當作她是為自己能找個可以坐又可以吹空調的地方的借口吧。
七樓,外科
冷厲的辦公室很大,可是吸引她的卻不是大,而是掛在牆上的,不同人送的錦旗。她懂錦旗的意思,代表的是病人以及病人家屬對冷厲醫術醫德的認可。
以前,她沒親眼見過冷厲救死扶傷的畫麵,對冷厲外科主任的稱呼僅僅是稱呼上的認知。但是今天,她親眼目睹了那麽多麵錦旗,她不禁腦補了一下冷厲救死扶傷的畫麵。不是誰都能救苦救難,不知不覺,她對冷厲莫名多了崇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