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借錢,就是自力更生?
葉菲,你能借我五十塊錢嗎?我沒錢付車費……沒錢?
霍瑾年揪著沒錢兩個字,問道:“丫頭,你不是說你老公給你很多錢嗎?你怎麽還問葉菲借錢。”
餘靜好很不喜歡在喜歡的人麵前暴露隱私的感覺,她搶過手機:“我又沒問你借,你操心什麽。”
霍瑾年斂眸:“你不願意花你老公的錢?”除了這個理由,他想不到其他的了。
餘靜好就是不願意花她老公(霍毅)的錢。她害怕這邊花爽了,等離婚的時候攤上財產問題,剪不清理還亂。被洞悉了心中想法,她嘴硬說:“我不是不願意花他的錢,我隻是……相較於依賴他,我更喜歡自力更生。”
“借錢就是你所謂的自力更生?”
“是啊,我這人思想方麵就是奇葩,你要是無法理解,就別理解,我又沒逼著讓你理解。”
還有……
餘靜好怒目瞪了霍瑾年一眼:“我說你這人真是多管閑事,你載我,該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你管我花不花我老公的錢,問不問朋友借錢。”哎呦,氣的她胃疼。
霍瑾年也生氣,他生氣,他明明讓王姨給了餘靜好五千塊錢,讓她當作零花錢,可是她一分錢都不舍得花。錢就在身上,藏著掖著幹嘛?花完了,他再給她就是。很明顯,她不是心疼錢,而是不想花他給的錢。這錢,他出了,她不想花,也得花。
他側身,一副老幹部的嚴肅勁走起,勸說道:“丫頭,我們是朋友,我剛剛那麽聊都是基於關心你。瞧你現在的狀態,是陷入迷途了,我覺得我有必要站在朋友的角度上幫你分析一下情況。其一,你結婚了,你老公的錢就是你的錢。其二,你老公給你錢就是想讓你花,你不花,他會不高興。其三……”
霍瑾年剛說到其三,綠燈亮了,他直接忽視,繼續說。
“其三,老公和朋友肯定是老公親近,與其舍棄親近的家人,向外人借錢,不如心安理得花家人的錢。”
蘭博基尼擋在前麵,沒有要開走的額意思,後麵的車等急了,一個勁的按喇叭。
“嘀嘀嘀……”
霍瑾年總結一下:“從一到三,我隻想跟你說一句話,花你老公給你的錢。”
餘靜好皺眉,眸子裏斂著酸澀:“你就那麽想讓我花他的錢?”目前為止,她這輩子除了家裏人之外,隻花過霍瑾年的錢。她想維持這種現狀不行嗎?霍瑾年為什麽要逼著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隔皮差皮,霍瑾年再了解餘靜好,也不是她,他不知道她心裏是這樣想的。他的理解還逗留在她要離婚的層麵上。
“不是我想讓你花他的錢,他是你老公,你應該花他的錢。就算以後你要離婚,也是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誰說我要離婚了?”
“不離婚嗎?”
“當然不離婚,我過的那麽滋潤,為什麽要離婚。”
“……”
霍瑾年揚唇,隻笑了一下,嘴角僵住了。這會他該怎麽回應,是說離婚好,還是說不離婚好呢?這問題太難了,今兒就不回應了。還是把話題重扯到錢的問題上吧。因為他知道,錢是她的弱點,一掐一個準。
他伸手要錢:“丫頭,以免你到了地方不認賬,現在把車費給我。”就這事最積極。
餘靜好幾乎要瞪出眼淚來了,她摸了摸小挎包,泛著青筋的手探向拉鏈口。五千塊還躺在信封裏,她抽了一張出來,如果花了,就沒有了。可是如果不花,當下這坎……先邁過去再說吧。
餘靜好把紅鈔票遞給霍瑾年。
“找我五十塊錢。”
“丫頭,你真摳門。”
“別廢話,快找零。”
後麵喇叭嘀嘀嘀又響起來了,餘靜好為了五十塊錢和霍瑾年爭執不下,最後還是從霍瑾年的錢包裏搶了五十塊錢揣回兜裏,才算完事。
酒吧
葉菲和餘靜好趴在吧台上喝酒。
酒吧裏太吵,葉菲隻能喊話:“好兒,你說你結婚了,到底怎麽回事?”
餘靜好苦笑:“還能怎麽回事,被算計的唄。我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麽壞事,這輩子接二連三的被算計。先是稀裏糊塗……(省略前麵發生的事情),好不容易契約結束了,現在又被結婚了。可笑的是,我連新郎的麵都沒見過。”
“你不知道他叫什麽?”
“知道啊,叫……霍毅。”霍瑾年的霍,毅力的毅。
葉菲拿出手機,百度人肉。剛跳出來一個頁麵,她打開,靠,不能看。
“好兒,你打算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離婚唄。”
“你還那麽年輕,離婚了,以後怎麽辦?”
“女人離開男人又不是不能活,若是真被嫌棄了,大不了單身一輩子就是。反正,隻要你還在我身邊,我就知足了。”
“傻好兒,我一定會永遠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菲菲,別說這些不高興的了。我雖然結婚了,但是至少是自由的。我還可以上學,還可以工作,最重要的是,還能見到你,真好。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葉菲性情豪爽,不喜歡磨磨嘰嘰。老實說,她也不想讓餘靜好深陷在痛苦中。既然來了酒吧,就要好好享受氣氛。
“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餘靜好和葉菲一杯接著一杯,喝的酣暢淋漓。喝高了,葉菲拉著餘靜好去跳舞,她們在舞池中央盡情舞動。餘靜好跳了一會,想到和霍瑾年一起去跳舞的情形,忽然把葉菲看成了霍瑾年,停下來,怔怔的看著她。
葉菲擰了擰眉:“好兒,你怎麽了?看什麽呢?”
餘靜好回神,揉了揉額頭:“菲菲,我累了,去那邊坐會,你繼續跳。”
葉菲留著帥氣的中短發,穿著打扮雖然中性,但是身材不錯,整體瞧著,不失性感火辣,在舞池裏很吃香。
餘靜好回到吧台那,腦海裏又閃過霍瑾年的樣子。
“餘靜好,你一定是喝的不夠多,才會這樣,你應該多喝點。她又問服務員要了酒,繼續喝。”
燈紅酒綠的酒吧,汙濁曖昧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刺鼻味道。餘靜好半倚在吧台上,長發鬆鬆垮垮散落在雙肩,兩隻大眼睛醉眼迷蒙的觀望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