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利益永遠是第一位的！
正所謂一物克一物，麵對罪犯堅強如同鋼鐵一般的戈登局長在麵對自己女兒的時候，可以說是低聲下氣。
“爸爸，這是我的工作，你總不能真的讓整天坐在輪椅上，像個廢人一樣吧！”
芭芭拉拿自己的殘疾說事，一下子擊中了老父親脆弱的心，歎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麽了。
“我給您打電話是有正事要談，迪克他們想要和黑幫和談，想借用哥譚警局作為談判場所，您同意嗎？”
芭芭拉覺得這是好事情，自己老爹沒有不同意的理由。
可是戈登沉吟了一陣，反問：“這事真的是迪克請你來問我的？”
芭芭拉一怔：“您怎麽會這麽問？”
“我和蝙蝠家族的人打了多少年的交道，迪克什麽樣子，我還不清楚嗎？那小子就是個愣頭青，和黑幫和談這種念頭甚至都不會在他腦海當中產生。”
電話開著外放，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迪克更是尷尬。
不是戈登說錯了，而是他說得十分正確，他從頭到尾想的就是怎麽幹掉企鵝人他們，和談這種事情，迪克從來就沒有想過！
齊平向芭芭拉招手，接過電話，開口道：“戈登局長，還記得我嗎？不久之前，我們才剛剛見過！”
戈登的語氣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原來你才是今天晚上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就是說嘛，迪克那小子單打獨鬥還行，讓他策劃這麽大規模的行動，他還沒這麽本事！”
“那麽不知名的先生，你搞出這麽大的動靜竟然是為了什麽！”
“和平！”
“你悍然攻擊了哥譚所有大幫會的總部之後，還說你是為了和平？”
“局長先生，你不得不承認，在絕大多數時候，暴力都是維持和平的基礎！”
簡短的對話之間，齊平和戈登彼此明白了對方的態度。
沒有過多猶豫，戈登就同意了借用場地，“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你和對方談判的文件，必須要給警方一個備份！”
“當然！”齊平一口答應了下來：“你們是東道主，應該知道自己地盤上發生了什麽。再說了，談判的文本不是什麽秘密，我本來也沒有打算要隱瞞。”
“再次感謝戈登局長的大力支持，我和黑幫搭上線之後，馬上和您聯係。”
齊平掛斷了和戈登的電話，提姆他們都伸了懶腰：“啊，今晚真是累死了，現在該去休息了吧！”
“今晚辛苦大家了，趕快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忙。”
提姆他們離開了，但是迪克留了下來。
齊平奇怪地看著他說：“你不去休息？”
“你還真記得我沒腦子啊？談判可能嘴一張就完了的事情，想要說服那些人，起碼也得要拿出一份合理的文件！”
迪克推著輪椅到辦公桌旁邊，山姆這個時候也來了。
“費爾，我看這裏還沒有熄燈，就知道你還在工作！有什麽是我能幫忙的，你盡管開口吧。”
齊平看著他們兩個，臉上露出笑容：“好！我來設置談判方案的大致條款，迪克完善具體細節，山姆了解黑幫們的想法，潤色最後語言，方便對方能夠接受！”
“好！”
“沒問題！”
說著，三個人就工作了起來，先是起草了一份方案，然後修改再修改，直到天亮才拿出一個比較滿意的終稿！
“啊！我先休息了！”
山姆打了個哈欠，直接趴在桌上睡了。
齊平握住迪克胳膊，讓他把特魯召喚器先交出來。
“你怎麽突然小氣起來了？”迪克說著，把召喚器還給齊平。
“不是我小氣！”齊平把玩著特魯召喚器說：“而是這幅鎧甲之前受了重創，還沒有修理完畢，你拿了也沒用。”
“這有什麽，你把圖紙給我，我有韋恩集團的資源肯定比你修理的更快！”
稀迪克說完這句話，眉頭一豎，怒氣衝衝道：“你竟然不相信我？”
“我要是不相信你，就不會把港口交給你來保護了。”
齊平一句話哄好了迪克，然後解釋道：“我是不相信韋恩集團其他人。你想用調動資源勢必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在我無孔不入的調查之下，你能保守秘密多久。”
“特魯鎧甲在地球上不說是什麽超時代科技，可也頗具獨特之處，一旦他的圖紙被野心家獲取，你們保證，他們不把這些技術應用到戰爭機器上去嗎？”
迪克沉默了，認識齊平之後，他提升了很多，但同樣也感受到深深的無力感，一種孤身和全世界對抗的無力感。
尤其是在認識到韋恩集團很有可能是自己實現願望的阻力之後，他就感覺更無力了。
“好吧！反正鎧甲是你的東西，怎麽支配也是你的事情！”
迪克突然喪氣起來，回答也是有氣無力。
齊平想了一陣，猶豫著開口：“迪克，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
“有些事情不說還好，說開了我們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迪克搶先開口，堵住了齊平所有的話頭。
“好吧！鎧甲修理完畢之後，我可能還要進行改造，到時候，我還要向你借東西！”
“你倒是不客氣！”迪克無奈地甩了他一個白眼。
“你這個給錢的都不在乎，我這個花錢的客氣什麽！”
齊平笑著結束了兩人之間的對話，然後他們也直接往桌子上一趴睡著了。
……
“該死的，老子竟然栽在一群鄉巴佬手下！”
幾乎每個哥譚老大的辦公室裏都在上演著這一幕，那些叱吒風雲的老大摸到東西就砸，見人就打，利用一切東西來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原因就是昨天齊平發來的郵件，這些老大明白事情原委之後，就發起了脾氣。
一個晚上，他們老巢被襲擊，回來的路上被偷襲，現在還要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家夥威脅。
這些從來都是眼高於頂，一言定別人生死的老大們怎麽可能咽下這口氣。
可是冷靜下來之後，上位者的本能促使他們開始進行冷酷的利益考量，最後竟然壓下了自己心中憤怒。
說白了，哥譚現在還不是一家獨大，他們如果不去，萬一對手去了，和港口的達成了協議，能隨意進貨，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至於主動進攻，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隻要一出兵，其他的老對手一定蜂擁而上，把他的老家給拆了。
衡量一番利弊之後，老大先後作出同一個決定，或威脅或友好地回複了同意赴約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