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性感美女看了一下手機上的門牌號,分別停在了巫金和樊忠門前,伸手開始敲門。
白若靈躲在門後邊捂著嘴偷笑。
巫金今天累了一天,匆匆洗個澡就呼呼大睡,剛睡著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心煩意亂的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誰知道敲門聲沒玩沒了,一直響個不停,巫金呼啦一下坐了起來,扭頭向門口看去。
眼中金光一閃,大門就變成了透明,巫金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三位衣著性感的高挑美女。
“什麽情況?”
巫金伸手捏了一下大腿,這也不是做夢啊。
看到三位美女扭頭往旁邊看過去,巫金的目光也順著看了過去,原來樊忠的門口也站了三位美女在敲門。
看到這裏,巫金就猜到肯定是白若靈在搗鬼,把目光看向對麵白若靈的房間,果然看到那丫頭抱著個手機正從貓眼裏偷拍呢。
“跑了一天,你不累麽?”
巫金對白若靈的惡作劇簡直無語了:“你不累也別來禍害我好不好?”
明知道白若靈在偷拍,巫金才不會傻傻開門呢,反而也升起了惡作劇的念頭,看向旁邊樊忠的屋子。
樊忠跟巫金一樣,也是回來洗洗就睡了,現在剛被敲門聲吵醒,氣得嘩啦一下掀開被子,大聲喊道:“誰呀?”
門口三位美女沒有答應,隻是一個勁敲門。
樊忠兩眼噴火,氣呼呼走下去開門。
剛一打開大門,三個美女就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合夥把樊忠抬上了大床。
“你們要幹什麽?快放開我!”
異地他鄉大半夜,樊忠還沒鬧明白怎麽回事呢,就莫名其妙的被幾個美女按到了床上。
就算是豔遇,也沒有這麽離譜吧?
樊忠想要掙紮著起身,問清楚怎麽回事。
幾個美女得到白若靈的交代,以為樊忠故意掙紮,三人合力再次把樊忠按了下去,那名外國小妞非常開放的直接脫光衣服撲到樊忠身上,把他死死壓住。
這一切都被巫金看在眼裏,被驚得目瞪口呆。
他非常好奇白若靈是怎麽做到的,就掏出電話給白若靈打了過去:“白若靈,你大晚上不睡覺胡鬧什麽呢?”
“巫金,你說什麽呢,什麽胡鬧?我正躺在床上呢,哪裏胡鬧了?”
白若靈明明躲在門後邊,卻裝著睡得迷迷糊糊的聲音,跟巫金打著馬虎眼。
“你還裝,別以為我不知道門口的小姐是你叫的。”
巫金直接點破了白若靈:“快跟我說說,你跟她們說什麽了?她們怎麽一進屋就把樊忠按到了開始扒衣服?”
“你怎麽知道她們把樊忠按到扒衣服的?”
白若靈好奇問道。
“呃……”
巫金知道一激動說禿嚕嘴了,趕緊搶救:“不要忘記了我可是修煉者,聽力非同尋常,樊忠叫的那麽大聲,我住在隔壁當然聽到了。”
“原來是這樣。”
白若靈不疑有他,注意力再次轉移到了這群美女身上:“怎麽樣巫金,姐姐我夠意思吧,你們不好意思,我替你們叫了美女暖床,心疼你們吧?明天記得把錢還我!”
“心疼你個大頭鬼,你一下子叫了三個,你想把我和樊忠榨幹啊?”
巫金沒好氣說道:“你趕緊讓她們離開!”
“巫金,你就不要裝正經了,下午你看到她們的時候比樊忠也強不到哪裏去,聽姐的,從了吧。你放心,回去了我保證不會亂說的。”
“你可拉到吧,就你那大嘴巴,我信你才怪。”
巫金倒不是怕白若靈回去亂說,也不是要裝正經,而是心裏覺得別扭。
他可還是童子身,自己寶貴的第一次怎麽能這麽給了幾個風塵女子?
這些女人看看還行,真要說做點什麽,巫金完全沒興趣。
誰知道她們接待過多少客人?
扭頭再看樊忠被按到床上的慘樣,巫金更加堅定了決心,對白若靈說道:“反正我不要,你趕緊讓她們離開。”
“可是錢我已經付過啦。”
“那你讓她們去找樊忠,我聽隔壁的動靜,好像三個美女不大夠,樊忠要掙脫了。”
巫金順勢又給樊忠加了一把火,這小子就是擼到身子虛,去找巫金看病兩人才認識的,幹脆這次就讓他過過癮好了。
“你真不要啊?那就便宜給樊忠咯!”
白若靈知道巫金肯定不會讓小姐進門,也就不再堅持。
“你趕緊的吧,大半夜敲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巫金不耐煩說道。
“你可不要後悔。”
“要是你過來敲我門,說不定我就後悔了,幾個風塵女子,我還不至於。”
巫金調戲白若靈一句。
“巫金,你真看上我了?要不要試試?不過我的身材可沒門口三位美女好哦。”
白若靈可不是秦可嵐那樣害羞的女孩兒,什麽話不敢說?
“我不嫌棄,你過來吧。”
作為男人,巫金自然不懼。
“嘿,你個臭巫金,還真惦記上本小姐啦?小心我回去跟書黎黎打小報告!”
白若靈一直認定書黎黎是巫金的女朋友。
“你要是再磨嘰,樊忠就真掙開了。”
“什麽?樊忠真要掙開了?”
白若靈直接掛了巫金電話,再次撥通名片上的電話。
片刻之後,站在巫金門口的女郎接到電話,轉身也走進樊忠的房間。
別看樊忠這麽胖,那是虛胖,力氣並不大,三個美女就勉強按住他了,何況又來三個?
不是有句話說,既然防抗不了,那就閉眼享受吧。
折騰這麽半天,樊忠實在是沒力氣了,幹脆躺在床上閉起了眼睛。
這些美女可是職業做這行的,不僅有專業技術,還有職業素養,每人至少跟樊忠親近了一次。
如果說剛開始還是享受,到了後來就是遭罪,想要認輸都不行,在這些經驗老道的美女合力挑逗下,樊忠一次次淪陷。
這可是整整六位美女輪番上陣,一直折騰到了天大亮才算結束。
跑了一天,本來就累,等折騰完,樊忠整個人都虛脫了,躺在床上欲哭無淚,他是真心體驗到了被輪的感覺。
巫金同樣跑了一天,也很累,剛開始的時候還饒有興致看著,後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九點多,巫金被白若靈的電話吵醒。
洗刷一下,巫金開門和白若靈準備去餐廳吃早餐。
兩人都沒想去叫樊忠,樊忠的房間門卻從裏麵打開了。
樊忠扶著牆從房間走出來,手腳不停顫抖,頂著浮腫的黑眼圈,用滿是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兩人,聲音嘶啞的問道:“昨晚的主意是你們倆誰出的?”
以他的聰明,一眼看出這是巫金或者白若靈的惡作劇,白若靈的可能性超過九成。
樊忠抬起顫抖的右手,指著白若靈:“白若靈,是不是你幹的?”
別說白若靈,連巫金看到樊忠的樣子都被嚇一跳。
“樊忠,你不用這樣占了便宜還賣乖吧?昨天你不是盯著這群美女咽口水嗎,姐姐我體諒你還不行啊,你至於這麽凶嗎?我還沒找你要錢呢……”
白若靈說話明顯底氣不足。
“你還找我要錢?”
樊忠扶著牆抖得更厲害了。
“好了樊忠,靈兒隻是開玩笑,再說你一個大男人又沒有吃虧,至於這麽激動嗎?”
巫金出來和稀泥。
“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不知道我昨晚遭了多大罪?一對六啊,我還是第一次,換成你試試!”
樊忠流淚滿麵,是真怕了。
“那你說說,你想怎麽著吧?”
“我……”
樊忠被巫金問愣了。
對啊,除了發發脾氣,還能怎麽樣?
他可是知道白若靈是青雲會的二小姐,是白青青唯一的妹妹,自己敢摸白若靈一下,恐怕白青青會天涯海角追殺自己。
“好了樊忠,靈兒知道錯了,她肯定是看你這麽胖,……呃不對……”
巫金知道樊忠正在氣頭上,趕緊改口:“看你這麽壯實,想著六個肯定沒問題的。”
白若靈也知道這次可能玩笑開大了,聽到巫金幫自己找台階,趕緊點頭。
“誰說我有問題了,我隻是第一次罷了。”
隻要是個男人就不會說自己不行的,樊忠一聽巫金的話,立刻不幹了。
“對,你沒問題。咱們樊忠誰都不服,就是扶牆。”
巫金一臉好笑看著強撐的樊忠:“既然起來了,那就一起去吃飯吧。”
“老大,你扶著我點兒,我腿有點兒軟。”
樊忠向巫金伸出手。
“滾,剛才不是還說自己沒問題嘛。自己扶牆去吧。”
巫金一臉嫌棄打開樊忠的手,帶著白若靈先走了。
樊忠隻好晃晃悠悠跟在兩人後邊。
狂吃了好幾盤牛肉,樊忠才感覺體力恢複一些,腿腳終於不再亂抖了,不時幽怨的瞪白若靈一眼。
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若靈做賊心虛,跑前跑後幫巫金和樊忠端好吃的。
吃完這頓飯,這件事也算翻篇了,三人結伴從餐廳走出來。
剛走出餐廳,一名服務員就迎著三人走了上來,彎腰行了一禮:“三位尊敬的客人你們好,我們老板想和幾位認識一下,希望各位能夠賞光。”
“你們老板是誰啊?”
巫金好奇問道。
“我老板是夏家家主夏正文,這間酒店就是老板名下產業。”
說起夏正文,服務員不由自主露出驕傲的神色。
“澳市賭神夏正文!”
樊忠驚訝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