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風這邊著急的要命,這兩個人能靠譜一點嗎?
他們來救自己,居然在這裏打群架了,他還被綁著呢!
那六個人看到了長風,知道來了一個不好惹的,說:“你這個臭娘們,不是讓我們一起來的嗎?”
“我還讓你們去死!”淩雲說著伸手朝那個說話的攻了過去,長風也快速的朝他們攻了過去。
兩人的動作快如閃電,對方的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們給打倒在地!
長風把他們打倒了隻之後,並沒有饒了他們,繼續對他們拳打腳踢,淩雲說:“留著他們,願意當證人,就留著,不願意再殺了也不遲!”
長風聽到淩雲的話,站了起來,倒是淩雲走了過去,對著腳下那個人又狠狠的踢了一腳。
“剛剛不是想輪我麽?”淩雲的聲音像是地獄來的使者,那人臉色蒼白,渾身是汗,抱著下身哎呦哎呦的叫喚個不停!
另外幾個人見狀,連忙夾緊自己的腿,生怕她上來一腳。
長風見到淩雲踢那人的那一腳,沒有來由的覺得自己下麵都涼颼颼的,她誤會自己跟華姐有什麽瓜葛,沒有廢掉自己,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她?
淩雲廢了那人之後,才走到徐如風的麵前,徐如風見到那人的慘樣,心裏也涼了半截,要是哪天不小心得罪了這個玉羅刹,是不是她也會那麽心狠手辣的對自己?
從這一天開始,徐如風對女人有了一種後天性的敬畏,寧願單身也不願意交女朋友!以至於後來還是有人給他下藥,才成功的將他撲倒。
這邊人質輕而易舉的解救了,白雲舒那邊才剛剛掛了電話,她的另外一部手機現實徐如風已經營救成功了,也沒有必要繼續跟江繼忠扯犢子了。
江繼忠正在跟白雲舒通話,突然電話斷掉了,他還想繼續回撥,一抬頭見有人朝他走了過來。
“瀾公子?”江繼忠見到金驚瀾非常的意外,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原來是你一直幫助她跟我作對?”
“嗬嗬,江四爺不算笨!不過這麽久了才能想到,也不算聰明!”金驚瀾的嘴角上帶著嘲笑。
江繼忠的臉色變了,S市對於金驚瀾的傳說並不少,傳的神乎其神的,難以讓人相信。
但是,他現在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神不知鬼不覺的,又讓他不得不相信。
“瀾公子,我們江家的事跟你無關,希望你不要摻和!白雲舒一向詭計多端,說不定又對你說了什麽謊……”
“你欺負我的女人和孩子,竟然不讓我摻和?”金驚瀾嘲諷的看著他,朝他邁過來的步伐沒有停止。
江繼忠的臉白白,什麽意思?什麽叫他的孩子他的女人?難道白雲舒的孩子竟然是金驚瀾的?
“你、你……”
“江繼忠,我要弄死你,不過是眨眼的事,但是我的女人喜歡看著你一點一點的失去,哈哈哈……”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金驚瀾算著時間,江繼忠卻拿不準他到底要幹什麽,反正他的目的也不過是要拖著白雲舒,並且引出她背後的人,所以也不著急。
金驚瀾站在江繼忠麵前一會兒,心裏想著這個人暫時不想弄死,他還需要利用他!
“既然我女人喜歡貓捉老鼠,我不介意陪著她一起玩!”金驚瀾說著轉身走了。
江繼忠的手握緊,忍住自己沒有掏出槍來,反正他今天的計劃原本也不打算借著綁架達成什麽目的,今天所有的人都被他給騙過去了。
他心裏冷笑著,瀾公子也不過如此!
“嬌嬌,做的怎麽樣了?”江繼忠在金驚瀾走了之後,打了秘書的電話。
“四爺,人家可是很盡力了呢?我找了很多的水軍,你不知道,我都快忙死了……”
“好了好了,回去給你漲工資!”
“四爺,你忘記了,說好的,會娶我的!”
江繼忠額頭跳了挑,說:“娶你娶你!”
他掛了電話,轉回到綁架徐如風的地方,所有的人都已經不見了蹤影,他的臉色鐵青,他弄了一個綁架案,結果連正主都沒有見到,恥辱,簡直就是恥辱。
******
“我怎麽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白雲舒坐在車裏對金驚瀾說道。
“什麽不對勁?”
“我怎麽覺得營救徐如風的時候順利的有些讓人不敢相信?”
“瞧瞧你,想多了是不是?淩雲和長風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就江繼忠那幾個菜鳥,怎麽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你不覺得今天江繼忠好像也故意在拖延著什麽嗎?”
“有嗎?”金驚瀾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太緊張了?”
“不行,我還是要給顧飛打個電話,要不然我心不安!”她拿出手機,翻開電話簿找到了顧飛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金驚瀾開車子,心裏隱隱有些不爽,他在她身邊,她竟然要給顧飛打電話才能安心!
“白總?”
“顧飛,這兩天小心點,我心裏不踏實!”
“好的,我會的,我們還在開會,晚點我再給你打過去!”
“嗯!”
白雲舒掛了電話,靠在靠椅上,金驚瀾看著她,默默的將靠椅往後放了放,把自己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
兩輛車子回到南山,徐如風下了車,驚訝不已,這裏竟然有這麽大的一座別墅,而且別墅裏的人,個個看起來都不像是一般的人。
白雲舒和金驚瀾的車子隨後到。
“徐如風,讓你受驚了!”白雲舒下了車子看到目瞪口呆的的徐如風開口說道。
“白小姐,沒事、沒事,我倒是要謝謝你,肯出手救我!”徐如風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人,他詫異不過是因為他在S市長大,從來都不知道南山上有人居住,而且別墅還這麽大,按道理來說,航拍也能拍到的,為什麽這麽多年,沒有一家報社刊登過南山頂上的風景?
可見這個主人極其的強大!
“你是江天白的人,我當然不會坐視不理,再說了,還是我央求你留下來的。”